市醫院五樓,手術室的大門緊閉著,那刺眼的紅燈在亮著。
白一零背靠著牆壁,就連話多的八哥也安靜下來了,看著那盞紅燈。
“老大!老大!你沒事吧!你咋就出車禍了!?”一聲洪亮的聲音在這無人的走廊裏特別高分唄,一個人影跑過來。
“笨小子,你太聲了!你家老大我很好!”白八哥扭著鳥頭看著奔跑過來的人,瞪一眼,說著。
“是!額…老大…你沒事?”青木愣愣的看著白一零,說著。
白八哥飛到青木的肩膀上,直接用嘴啄他那飽滿的額頭,還說著,“真是木頭,真笨!”
“八哥…別啄…我知道我笨,你再叮我就毀容了。”青木連忙用手擋住臉,說著。
“作為一隻單身狗,你長得又對不起路人,已經踏上毀容的門檻裏。”八哥開始毒舌的說著青木。
白一零離開這吵鬧的一人一鳥,走到旁邊的椅子上坐下來。
這時候,手術室的門推開,一個護士急忙的跑出來說道,“誰是病人的家屬?病人失血過多,需要輸血,病人的血型血庫裏沒有。”
“什麼血型?”白一零站起來,看著著急的護士問道,現在聯係不到這個女生的家屬。
“Rh血型。”護士看著白一零說著。
“用我的。”白一零冷淡的說著,跟著護士離開,去抽血。
抽血室裏,護士為白一零抽血,快速的鑒定血型。
“嗯,是同樣血型,請問還有其他家屬麼?病人需要的血液比較多。”護士說著,看著站在旁邊的青木,
“額,我是A型血。”青木說著,看到白一零手臂上抽出來的鮮血,立即感到頭暈目眩,額,開始暈血了,連忙轉身過去,不去看。
“聯係不上她的家屬,直接抽我的,需要多少就抽多少。”白一零冷冷的說著,無法聯係她的家人。
護士看著這個男生,咬咬牙的抽好需要的鮮血,就拿著血袋送過去。
白一零被抽走身體一半的血液,臉色有些蒼白,站起來有些搖晃,視野有些模糊不清,又搖晃的坐在桌上。
“老大?!你沒事吧!?”青木連忙走過來扶著白一零。
“去手術室。”白一零平靜的說著。
青木擔心的看著白一零,聽話的扶著白一零走去手術室。
手術還在進行著,白一零坐在椅子上閉目養神,青木說買點補品給白一零補補,就跑出去了,白八哥直接睡在白一零的頭頂上。
一個小時候,手術室門打開,白一零睜開眼睛,看著推出來的病床,連忙站起來,稍微有些搖晃。
“醫生,怎麼樣了?”白八哥替白一零說出來。
“已經度過危險期,需要再留院觀察。”醫生走過來,說著,也知道白一零抽血的事,扶著他走去病房。
六樓,單間病房裏,玖落落被推進來,安穩的放在病床上,護士弄好點滴,替她蓋好被子。
白一零坐在旁邊的病床上,看著躺在那裏的玖落落。慘白的臉色,猶如褪色的玫瑰,安穩的睡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