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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你走快點好嗎?你走這麼慢,我們沒有到後山都天黑了,還怎麼修練啊!”
“哥,你眼睛怎麼這麼紅,你哭了?臉上還滿是淚痕。”走在前麵的天昊,轉過身,看見天宇雙眼通紅,臉上還掛滿著淚痕。
“哭什麼哭,你才哭呢!我一個男子漢大丈夫,好端端的怎麼會哭啊!隻是剛才起風,眼裏不小心進了沙子,眼淚就止不住的流,現在沙子已經出來了,舒服啊!趕緊走吧!”天宇說著加快腳步走到了天昊前麵。
天宇沒有說實話,他的確哭了,但是他不敢讓天昊知道,不想讓天昊擔心,天宇很希望得到別人的關心,他不會主動索取,總喜歡把事情藏在心裏。
從小就沒有母親在生邊的天宇,跟自己父親的感情很深,雖然天建興還在的時候,對天宇很嚴厲,會經常教訓天宇,那都是天宇故意犯錯,讓天建邦教訓的,天宇很享受那種有人在乎的感覺。
天建興也隻是對天宇嚴厲了點,但在很多時候他幾乎將天宇當成了朋友,天宇從十歲起,就成了天建興的一個酒友,天宇知道父親需要一個傾訴的對象,一吐自己對愛人的思念,天宇經常裝醉,靜靜的待在一邊,聽自己父親述說他和母親的故事。
剛才聽呂伯提起了自己的父親,天宇的眼淚就像決堤的洪水根本無法阻攔,天宇壓抑得太實在是久了,他需要一個發泄的機會,他沒有一吐心聲的對象,隻能一個人默默的流著淚。
“嗯!剛才有起風嗎?我怎麼沒有感覺。”天昊抬頭看著頭上那火熱的太陽,抹了一下頭上的熱汗,不知道天宇說的是真是假,起風他是沒有感覺到。
“愣在那幹嘛!你還去不去啊?不去我們就回家。”心情平靜下來的天宇,沒聽見身後天昊有動靜,轉身看向後麵,看見天昊居然還愣在原地。
“哦!去,去,當然去了,有這麼好的機會哥你一起修練,我當然不能錯過。”天昊說著趕緊追了上去。
“哥,你看我自己給自己弄的這個練武場還不錯吧!這個地方雖然不大但環境卻非常好,可隻有我一個人知道這地方。”天昊帶著天宇來到了天雲山半山腰的一個平台。
“就吹吧你!我可看見過你在這練功,你還把那些樹樁都當成我來打,怎麼就你一個人知道了,你不把我當人啊?上次打得是不是很過癮,要不要再打我一次,這次是直接打我,而不是那些不會還手的木樁。”天宇說道。
“啊!哥我真的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跟你打著不是找虐嘛!爺爺都說你已經到武士後期了,我這武徒八層能頂得住你幾下啊!”天昊害怕的說道。
“跟你開個玩笑,看你那樣,一點膽子都沒有。”天宇很失望的說道。
“哥,你開的玩笑一點都不好笑,倒是挺可怕的。”
“你……”
“哥,知道這地方的就隻有我們兩個人知道,以後我們可以經常到這來修練,絕對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這裏。”天昊不讓天宇走發飆的機會,馬上轉移了話題。
“別說了,你說的話根本就不可靠,第三個人比我們還來得早呢!你看人家正在崖邊吹風多悠閑。”天宇指著前麵懸崖邊的一女孩對天昊說道。
“什麼!”天昊隨著天宇所指的方向看去,果然在懸崖邊看見一個女孩的背影。
“還真是的,哥,你確定人家真是在吹風嗎?我怎麼看她好像是在考慮早不要從這跳下去啊,你看看她那表情多糾結。”天昊看著前麵的女孩對天宇說道。
“怎麼可能,人家年紀輕輕的為什麼會這麼想不開啊!”天宇不認同天昊的看法。
“那也未必,有時候,麵對生活,比麵對死亡更可怕。”天昊做出一幅自己很懂的表情。
“也對!我們不能完全相信自己的眼睛,眼睛看到的不一定是真實的,這個世界,什麼事情都有可能發生。”天宇點頭說道。
“哥,我怎麼看那女孩那麼像天玲姐啊!”天昊看著女孩的的側臉說道。
“什麼!我看看!”天宇聽天昊這麼一說仔細看了一下那女孩的臉。
“怎麼樣?我說得沒……”
“姐,你要幹什麼?”天昊話剛說到一半,天宇突然大叫一聲飛快的衝向懸崖邊的女孩,速度居然比天建邦還快,天宇看清楚了那女孩的確是他堂姐天玲。
“姐,你幹什麼,為什麼要想不開?有什麼事不可以解決的。”天宇從天玲身後將她從懸崖邊抱了回來。
“啊!天宇你這混蛋登徒子,把我放開!”天玲聽見一聲姐然後整個人就被人從身後抱了起來,當看見抱著自己的人是她最討厭的天宇,天玲立刻驚叫起來。
“哦!”離開懸崖天宇馬上放開了天玲,天宇很害怕麵對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