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如東方智慧——天下沒有不散的宴席,今日我們在的黎波裏相聚而後告別,但明日,我們必將在帝國的輝煌之中再次歡聚,讓我們舉杯慶祝勝利吧,為隆美爾將軍的反擊所取得的成功而幹杯、為所有人的臨危不亂而幹杯、為緊密團結在帝國與……”我舉著酒杯在大家的注視下致完了辭,剛從前線回來的曼施坦因向我笑了笑,在其他人的掌聲中舉起了他的酒杯,向我示意。
他頭上綁著的白色繃帶讓我立刻注意到了人群中的他,我剛想說受傷似乎不能喝酒,但曼施坦因已經將杯子裏的紅酒一飲而盡。
北非的戰事似乎真正地告一段落了,被潛艇偷襲遭受重創的黎塞留勉強支撐著返回了馬耳他,維係法國特派的工程師將會在一周後出具受傷具體分析,到時候拖回去或者就地維修,亦或是直接作為永久炮塔留在那裏,這都取決於黎塞留具體的受傷程度了。
不過對於法國人的補償似乎是無法搪塞過去了,在當時的情況下,我們隻能做出那樣的選擇,低估了坎寧安的勇氣是我們的錯誤,反倒讓他們僅存的由潛艇構成的地中海艦隊打出了向他們陸軍一樣的奇襲。
從我們與英國潛艇爆發的戰鬥來看,他們的潛艇已經進行了迭代,在下潛深度、操作控製、進攻魚雷以及戰術上等方麵都有了不小的進步。
根據裏賓特洛甫的情報分析部門緊急搜集的情報顯示,他們在戰爭中學習我們,設計投產了他們的V級潛艇,具體的參數沒有獲取到,但可以肯定,已經接近了我們的VIIC型潛艇,並且還有一種保密程度更高的威爾曼微型潛艇,類似意大利人的“豬玀”單人潛艇。
我一邊想著英國人的進步,一邊走下舞台,和那一行人打過招呼後,走到了曼施坦因身邊:“受傷的感覺怎麼樣?”
曼施坦因看了我一眼,又抿了一口紅酒道:“還行,就是醫生盯著不讓喝酒有點難受,讓我不得不來你這兒。”
“隆美爾呢,還在前線嗎?”我從侍者盤子裏端起一小盤蛋糕問道。
“還在,他已經被士兵們給他起的‘隆不在’外號嚇到了,畢竟這是真的靈驗,上一次在北非攻勢剛要發動時,他就因為不在而錯過,這一次依舊是敵人趁著他不在的時候對尼羅河防線發動了突襲……”
我隻能笑了笑,安慰道:“沒事,這不過是我們都大意了,誰知道英國人還有這樣的勇氣。”
“俘虜已經交代了,這次他們的指揮官換成了丘胖子力薦的一名叫做蒙哥馬利(Montgomery)的中將,而敵人之前的撤退實則是在積蓄力量,現在他們已經在埃及集中了200,000人和1,000輛坦克合並作第八集團軍,擔任了這次襲擊的主力。”曼施坦因將杯子裏的酒一飲而盡,似乎在和之前的失敗較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