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這裏,六婆又推了推張凡,這就是跟相片裏麵一模一樣的姐妹花。
張凡看看四周,不得不先在口袋裏麵掏出一百塊塞給六婆。
沒錯,這就是相片裏麵的姐妹花,一模一樣,就是這場景,總感覺不對勁,至於哪裏不對勁,就有點說不上的感覺。
張凡目光再次落在這一對姐妹花身上。
她們的坐姿優雅而端莊,雙手輕輕搭在膝蓋上,指尖微微顫抖,顯露出內心的緊張。
盡管她們極力保持鎮定,但那微微蹙起的眉頭和緊抿的嘴唇,還是暴露了她們對周圍環境的厭惡與恐懼。
她們的氣質如同清晨的露珠,純淨而脆弱,仿佛輕輕一碰就會破碎。
然而,正是這種脆弱的美感,更加激起了房間裏那些老頭的貪婪與欲望。
房間裏的老頭們,個個衣著光鮮,顯然都是有錢有勢的人物。
他們穿著考究的西裝,手腕上戴著名貴的手表,手指上戴著閃閃發光的金戒指。
然而,這些外在的奢華並不能掩蓋他們內心的醜陋與邪惡。
他們的目光如同毒蛇一般,在雙胞胎姐妹的身上遊走,肆無忌憚地打量著她們的每一寸肌膚。
有的老頭嘴角掛著猥瑣的笑容,有的則舔著幹裂的嘴唇,眼中閃爍著貪婪的光芒。
他們的眼神中充滿了占有欲,仿佛恨不得通過目光將這對姐妹花生吞活剝。
尤其是那個坐在輪椅上的老頭,他的年紀顯然已經很大了,滿臉皺紋,頭發稀疏,嘴角還掛著口水。
他的眼睛渾濁不堪,但卻死死地盯著雙胞胎姐妹,仿佛她們是他垂涎已久的獵物。
雙手顫抖著,似乎想要抓住什麼,但最終隻能無力地垂在輪椅的扶手上。
聲音沙啞而刺耳,像是從地獄深處傳來的低吼:“我出五萬塊彩禮!”他的話音剛落,房間裏頓時響起了一陣低沉的哄笑,其他老頭們紛紛露出不屑的表情,仿佛五萬塊對他們來說根本不值一提。
張凡的目光從這些老頭身上移開,落在了沙發邊站著的那位婦人身上,這是姐妹花的母親吧。
她穿著一件青色的長袍,袍子的質地厚重,顏色深沉,給人一種冷冰冰的感覺。
她的麵容冷峻,眼神如同寒冰一般,沒有絲毫溫度。
她的雙手抱在胸前,手指修長而蒼白,指甲修剪得整整齊齊,但卻透著一股冰冷的氣息。
她的目光在房間裏掃視了一圈,最後落在了那些老頭身上,眼神中充滿了厭惡與不屑。
她的嘴角微微下垂,仿佛在無聲地嘲諷這些人的醜陋與貪婪。
這位婦人的氣質與雙胞胎姐妹截然不同,她像是一座冰山,冷冽而堅硬,仿佛沒有任何情感能夠打動她。
她的存在讓房間裏的氣氛更加壓抑,仿佛連空氣都凝固了。
她的聲音冰冷而尖銳,像是刀鋒劃過玻璃:“好了,大家都來了,今天小女招婿,現在到了展現你們實力的時候了,誰的彩禮給得多,誰就能娶走我女兒,然後可以直接帶走洞房。我兩個女兒可都是黃花閨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