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的事件發生後怨魔的活動還真是收斂了,震驚學校的房屋倒塌事件也在學院領導的強烈壓製下沒有引起太大的轟動,這兩個星期好象一切都很平靜。
我常常到聞源的活動場所去一下,隨便指導一下斐雲。對唐聚姚女朋友的調查如欣她們好象找到點頭緒,不過卻對我守口如瓶。哼!不說就不說了,反正遲早還是會找我的,如欣不用說了,黃驚容對人界的事情一點經驗都沒有,遇到解決不了的問題還是要來問我。
倒是奉我命去找蘇北齊在我們學校檔案的聞源弄到了一點東西,想不到他和我居然是同鄉,隻是記載的東西太過普通,放假後倒是可以去他家那邊看看情況。
已經是12月份的中旬,學校的活動多了起來,秋心荷她們已經決定要聖誕的時候在學校體育館開一次晚會。據說藝術團全體成員都已經同意到場,秋心荷更是自做主張的給我上報了節目,反正不是什麼難事,我也沒有反對。
北方的冬天很是寒冷,雖然我現在對氣溫已經不敏感,可是還是明顯的感覺到氣溫下降的比家那邊快的多。
呼出一口帶著水霧的空氣,講台上老師不徐不急的聲音讓我有想睡的感覺,窗外的那幾棵樹好象已經完全沒有了生氣,伸著光禿的枝椏。我的感知已經完全感覺不到生命在它身上的存在,或許明年的春天它不會發芽了吧。
終於熬到下課,我歎了口氣,這些天我都快用靈覺把學院圖書館的書都看光了,這樣純理論的東西聽起來真是痛苦。我站起身來,準備撤了(因為沒有必要,所以我根本就沒有帶課本來)
“喂!天翼,你的信!”班頭的聲音叫住了我,她最近和聞源的關係越來越好,我都記不清她什麼時候已經不叫我的全名了。
我皺皺眉毛,誰會給我寫信?接過來卻是一封公函樣的東西,下方的公司沒有聽說過,叫幻欣公司,居然還是本市的。
我把信隨手塞在衣兜裏,逗笑道:“怎麼,下午沒課,是不是又要去武術社‘活動’啊?”
班頭瞪了我一眼:“我發現有個人變的越來越討厭了哦。”
“在哪兒啊,我怎麼沒有發現?”我四處張望。
“死去拉,我走了,那個好象是邀請函,你自己好好看看拉,也許是哪個大公司看上你了也說不定哦。”她轉移我的目標,馬上逃難似的跑開。
我又掏出信來看了看,還真是幻欣公司成立大會的邀請函,時間是這周末,再看地點,我的媽呀,這不就是顧雄的公司嗎?
在看看,總裁裏我的名字赫然在列,證明我沒有看錯,他搞什麼啊,組建新公司找我這樣一個外人去參加幹什麼?
我連忙用精神力召集我的四人組在我們常吃飯的小餐館集合。
“我說老大,這麼著急找我們有什麼大事啊,不能晚上說的嗎?”聞源一看我進來就衝了過來。
我橫了一記殺人的目光:“你那麼點小事下午有的是時間風花雪月,倒是我的問題要先解決。”
黃驚容在那邊不亦樂乎的點著吃的,對我找她有什麼事情連一點關心都欠奉,如欣還是滿臉期盼的看我坐下:“到底有什麼事嘛!”
聞源也顧不得剛才被我眼光殘殺,也湊合上來:“是呀是呀!”
我拿出那封邀請函,聞源一把搶了過去:“情書,哈哈!”看了看不對,“幻欣公司?沒聽說過啊……哎……這不是你老爸嗎?如欣?”
黃驚容總算點完了她要享受的東西,也把眼光轉移到我們身上。
如欣也拿過邀請函看了看:“是我爸爸的名字,地點也沒錯,可他的公司不是叫幻欣啊?”
我那事情已經猜了個七七八八,其實顧雄的事情我早就和如欣解釋過了,可是她還是一時間不能接受,所以父女關係還是沒有真正意義上的緩和。顧雄這次大概是把以前商會的人們更緊密的結合在了一起,至於邀請我的目的我還是不太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