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就這麼算了”身後趕上來了兵甲問道,今日這臉麵拳丟光了,被兩個半大的孩子給欺負一頓,這些平日裏囂張跋扈的兵士臉上大感無光。
啪。反手就是一巴掌,這下那兵甲的兩便臉徹底協調了。“怎麼,行師,你想去找他麻煩,去吧,死了老子也不管你。”四流子把火撒在了兵甲身上。
那兵甲捂著臉,疼的哇哇直叫,開玩笑,行師在各國都是超然的存在,普通律法對行師根本毫無作用,隻要不是做出什麼天怒人怨的事,大漢朝是不允許對行師進行抓捕審訊的。這也是留住行師的一個手段之一。
“今日之事誰要是敢走漏出去,我饒不了你們,聽見了嗎?”
“是”周圍的路人也是齊聲應道,開玩笑,人家行師不怕,我們普通老百姓可不敢參合這些事情,有口飯吃,有活幹就知足了。四流子緊握右手快步離去,周圍眾人也紛紛作鳥獸散。片刻變冷清下來,仿佛什麼也不幹沒有發生過。
流真拉著彩雲進了鐵家內院,到了自己的房間,才停下。
“放開我,你這流氓”彩雲被人拉著走了半天,愣是沒有掙脫流真的手,此時終於能夠解脫了,便迫不及待的抽回了雙手,背過身去。一臉的羞紅。自己長這麼大還沒有被別的男人牽過手,而且這人還如此的英俊,實力又如此高超,而且還是個大流氓。彩雲想到這臉就更紅了,想到那天這家夥赤身裸體擋在自己麵前,還恬不知恥的樣子,想起來心就撲通撲通亂跳。
“咦,你這沒臉紅了,生病了?”流真轉到彩雲麵前發現臉色異常,開口問道。
“哼,你這流氓,你和那家夥一樣不是好人。”氣鼓鼓的樣子平添幾分可愛。
“彩雲姑娘,算上今天我可是救你兩回了,你不思報答就算了,怎麼如此誹謗我高貴的人格,我幼小的心靈會受傷的”流真打趣道。他老早便想起來那天的出格,一直覺得不可思議,自己居然真的當了回流氓,曾經多少次嘴上耍耍,一來真的,這感覺那是相當的丟人。不過既然已經發生了,索性一不做二不休,這流氓要做就做到底吧。
“哎呦,誰家寶貝心靈都受傷了,來我來看看,看我能不能治好”門外傳來鐵鳳的聲音。
“娘,你怎麼來了”
“怎麼,怪娘來都不是時候啊,咦,這是哪家的姑娘?兒子,你不是強搶民女吧,這種傷風敗俗的事情咱們鐵家可是不能做的!!”
“沒有沒有”流真鬱悶,母親這話怎麼聽著如此怪異。但也來不及多想,趕忙過去關了門拉著鐵鳳坐下,正要解釋。
“什麼也別說,姑娘來,坐,和我坐一起,他不敢欺負你的,他要敢欺負你,我打斷她的腿。”鐵鳳說完不由分說拉著彩玉和自己坐到了一起。彩雲也沒有反抗.因為她現在不知道去哪。
先前被人認出,險些喪命,如今好不容易有這安全的棲身之地,打定主意先待到夜晚再逃出去,回去晚了,爹又該擔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