月亮升起,散發出柔和的暖光,淡淡了,甚至還有些香味,而那感覺,猶如輕紗拂麵,玉帶纏肩,胸前三此仿佛因為距離月光最近而最為溫暖,如柳葉般輕撫臉龐,猶如玉指芊芊,凝華而舒適。流真感覺舒服極了,盡管背後有些涼意,但是躺在地上享受如此溫暖的月光輕撫,楊柳拂麵,本能的流真嗬嗬一笑,忍不住想起一首詩來:清風楊柳玉,怒海波濤降,隻聞疆域斷,不知夫欲嚐,惶惶無終日,妻妾欲斷腸,淡月秋風賞,美女與武將。
“耍流氓”一聲尖叫聲想起,驚醒了流真的美夢,抹了一把哈達子,才發現眼前一美女正欲將自己半蹲的身子甩下地去。“哎呦,你這是…”話音未落,那冰冷地麵首先接觸了同樣冰冷的屁股,幸虧雙手撐地夠快,堪堪撐住了身體,才為整個身子做貼地運動。
略一感應,四肢無力,但靈氣的恢複速度卻是極快,片刻功夫,那冰涼的感覺便是消失了。咦,居然這麼快就連跳兩級,達到了金行師大成。流真感到有些奇怪,立地而起,便飛奔向自己房間,他有不少疑惑想要了解清楚。風一般的回到房間。
原地,鐵手與鐵鳳也是姍姍來遲,隻見彩雲一人站在院中,一手捂著胸口,一手不斷的纏著裙擺心裏想著那首詩,美女與武將,那我就是美女咯。。咯咯,還沒有人這麼誇過我呢!爹都沒有呢,可惜了,那家夥是個流氓,還武將…哼誹謗一陣,便自顧自的走回自己的房間,對身後趕來的鐵手夫婦卻是猶若未聞,很快便邁上台階,幾個轉身消失在夜光中,隻留下鐵手夫婦一臉的茫然。
夜,很靜,靜到鐵鳳躺在床上也能聽見院外不遠處盯梢自己一家的幾人聊天度日,經過如此之久的偷聽,鐵鳳已近知曉這群人的身份,盯梢之人大部分是王寶山的手下,有一些是四流子派的軍探,從這些人的言談舉止來看,都很小心,往往交談極為隱秘,聲音極小,且經常點到即止,不怎麼說出那些秘辛,倒是聊起各自的猜測來,那是頭頭是道,繪聲繪色。不過鐵鳳還是才到了王寶山的目的,卻是看上了自己的銀子,簡單的羨慕嫉妒而已。唯獨偶爾有幾個四流子的探子卻是奇怪,總是談到一個什麼黑袍人,每次談到他,卻是有種發自內心的懼怕,倒是讓鐵鳳有些擔心,怕的便是未知。“這黑袍人,可得弄清楚。”
後半夜很是平靜,所以鐵鳳鐵手起的都很早,吃過早飯便去房間把打坐一夜的流真拉了過來。說是有事要讓他去辦,流真感覺母親第一次要自己做事,頓時起了興致,母親叫兒子做事情,總是一件都能感到幸福的事情。流真就更幸福了,總以為自己什麼也不能為母親做呢!這下總算證明自己的時候來了。心情無比舒暢。
“兒子,今日你帶上一些這個”鐵鳳指著地上擺著的兩口大箱說道。“這些是一萬兩銀子,你帶上去那王寶山家中,將這信交予他,順便帶上彩雲,可能有些幫助,記住能鬧便鬧,最好打起來。我會在後麵跟著你。一旦你失手,我便出手解圍。那今日的任務便完成了。”
流真一邊摸著佩劍,鼓搗著上麵的玉環,細細的聽著,很快便了解母親的意圖。“娘,你這是打算硬搶啊?”他算是明白了,這此就是讓自己去欺負欺負一下王寶山,如果王寶山家有高手,他打不過便罷了,打贏了說不定就直接拆了那走商會,拯救那些部落人,然後全家遠走高飛。這計劃,貌似很大膽…“不過我喜歡…”呆在這彈丸之地,出來酒樓賭場,亂七八糟的鋪子和倉庫,古風鎮簡直就是無聊,搞得自己隻得呆在家裏過著修行練拳,打坐這等枯燥的生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