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秋這才恨恨的說道:
“這個該死的醜怪東西,本王恨不能一舉全滅了它!敢傷我家玉兒,敢傷我家玉兒!”
再顧不得什麼風度,池秋雙手握劍,不管不顧的亂劈亂砍了好半天,這才一臉怒意的退了回來。
蕭玉拍了拍阿彤的小腦袋:
“阿彤……”
阿彤低頭,默不作聲的自自家納戒內掏了半天,好不容易,這才掏出一粒藥丸:
“王爺,這藥丸有著解毒奇效,王爺還是先請服了,以免染毒……”
池秋巴巴兒瞧了那藥半天,又看了一眼在一側默不作聲的蕭玉,遲疑了片刻,這才服下了那顆藥丸。
阿彤一搖狐尾,低聲的嘀咕道:
“原來,倒是阿彤太過客氣了,客氣得叫人不放心了……”
蕭玉無言的又拍了拍阿彤。
伸了個長長的懶腰,阿彤這才搖搖擺擺的走了過去,舉火燃起了地上遺留著的那隻怪物的殘骸。
火光中,蕭玉含笑問道:
“此物一滅,不知王爺接下來,又預備著如何去處置你家那位準嶽丈大人?”
池秋一咬牙:
“玉兒說得好生奇怪!莫非,昨兒,趁本王歇下時,玉兒又跑去認下了一位城主老爹?可是,想想亦是不通啊,剛認下的老爹,如何肯那般狠心的誅殺自己的剛收的女兒?!”
“啊呸!誰又肯那般下作,立時認下那等的肮髒爹爹!”蕭玉不屑的反駁道。
“既如此,他又哪有機會做上本王的嶽丈大人?!”池秋一臉的振振有詞。
唉,王爺啊,說這話,你就不怕傷了咱們莎莎美女的一顆玻璃心麼?!隻不過,但凡是繞來繞去,都是繞不過他的,這話兒說了幾輪,到底還是又繞到自家身上來了!
蕭玉隻能是立起身來,訕訕的說道:
“諤諤,這等話題,說起來好生的無趣,還是不說罷了。王爺請看,剛剛那堆髒東西,阿彤都已經處理得差不多了,咱們還是,一道去尋尋那位能幹的城主大人罷?”
“玉兒所言極是。隻是,咱們在這裏麵忙了半天,那家夥,不知道又悄悄的躲到哪隻洞子裏去了呢。這家夥,倒是底牌多多呢。阿彤這小東西,到底是警醒了一些的,咱們好歹還是多等等,帶上阿彤一處,要穩妥一些的。”
“這是自然。”蕭玉朝著不遠處的阿彤招了招手:“隻不過,今兒也確實是辛苦這小東西了。”
“不然,咱們那麼多烤雞腿,又豈能是白給的?”池秋極是難得的玩笑了一句。
“從此以後,所有雞腿給你吃,你去幹完這麼多的活計……”坐回到蕭玉的肩上,阿彤忿忿不平的利落應道。
“呀,這小東西,倒也是牙尖嘴利……”笑著搖了搖頭,池秋倒是毫不遲疑的開始動身走,而且,是走在隊伍的最前麵。
池秋輕輕的,一點一點的推開那扇原木木門。
那扇木門上像是裝了什麼機關。待池秋蕭玉進屋之後,又吱呀呀的自行關閉了起來。
門內,好像事先建築時,不知道是出於什麼目的,並沒有考慮到采光的問題,所以,四周都是黑漆漆的,能見度很低。
倒是阿彤,不哼不哈的自納戒內取出了一顆夜明珠,舉在手中,用以照明。
柔和的珠光內,大家隱約可見,這處房間內的總體規模。
小小的一間屋子內,空空蕩蕩的,並無一點多餘裝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