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心的伸出手指,南宮王爺小心翼翼的一下子夾起了那副殘圖,開始仔仔細細的觀瞧了起來,那種全神貫注的神態,顯得十分的認真,亦是十分的專注。
淡然的笑了一笑,蕭玉也不肯多話,隻是伸手,取過了那隻被南宮王爺隨手擱置在一邊的小巧的金盒。
自袖間摸出一張柔軟的物事,蕭玉將之拿到自家的嘴邊,十分愛惜的吹了一吹。
如果,自己沒有猜錯的話,這個軟軟的物事,其實,亦是該是一副真實的殘圖吧?
隻不過,是另一幅已經被研究透了而且可能是被複製過了的殘圖罷了。
但是,這金盒裏放著的,究竟是不是原先的那幅,其實又有什麼打緊?
對於蕭玉來說,任是它再怎麼金貴,隻不過是一幅被撕碎了的沒有意義的圖紙殘片罷了。
垂著長長的眼睫,蕭玉將手中的那幅殘圖小心的擱置在金盒的中央,細長的手指靈動的點了那麼幾下之後,那隻小小的盒子,終於是再一次的恢複如初了。
長長的籲出一口氣之後,蕭玉將那隻小巧的金盒,鄭重的再次的塞到自家的懷中。
回過頭,正對上了南宮平那對如同是黑曜石一般的幽深黑眸。
大大方方的嫣然一笑之後,蕭玉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
“這個樣子,咱們倆個,總算是各得其所各自安心,對麼,王爺?”
深深的瞥了蕭玉一眼,南宮王爺一抖手中的那幅殘圖:
“本王其實很早就說過,這幅殘圖,對於我們南宮世家來說,實在是至為重要,乃至,是誌在必得的。如今,得著玉兒幫忙,終能夠得見真跡,本王的心裏,自然是十分的感激的。為著感謝玉兒的意思,本王在這裏鄭重承諾,自當親陪著玉兒,去會一會那位老是在為難玉兒的幕後之人。所以,對於救人的事,玉兒大可以放心,沒必要有過多的擔心的。”
“可是,”猶豫了一下,蕭玉還是很直接的接口說道:
“可是,那張字條上說,隻允許玉兒一人孤身前往的。王爺好意,玉兒自然是深深的感激。可是,玉兒還是深怕……”
“這個麼,玉兒其實大可以放心的。那張字條,本王其實已經細細查看過,在那字條的上麵,本王好像,亦是察覺到了一點熟悉的味道。玉兒這般說,莫不是,怕不按著他們說的照做,那些人會對燦燦姑娘有什麼不利麼?這個,就更不必再愁了。玉兒難道忘了,本王還有那件隱形外衣呢!”
對了,怎麼偏就忘了這個!
笑逐顏開的抬起頭,蕭玉樂嗬嗬的應道:
“是呀,玉兒怎就偏忘了這麼一層了,真真是該打!本來,玉兒預備著自己孤身前往,還有些小擔心小害怕來著,這下,問題可就全解決了!哀哀,王爺,您倒是說說看,稍後,咱們一處去交換人質,那幫家夥,會不會正式的露麵呀?說句實在的,被他們這夥人生生的磨折了這麼久了,玉兒還是真想跟他們好好的幹上一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