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為什麼?你那麼恨他嗎?”恨到可以摧毀一個貪婪利益的人。
嗬!貪婪?她又何嚐不是一個貪婪的人呢?
“對他的恨,永遠不會有消失的一天,你也不例外。”嗜血的鷹眸危險地眯起,捏住唐樂心下巴的手指一鬆,將她推倒在床上,繼續著剛才未完成的一切掠奪。
唐樂心除了順從外,並沒有任何的反抗,現在的她就好像一個傀儡娃娃般,任風烈在她身上予取予求。
不哭不鬧也不吵,雙手隻是緊緊地握成拳,承受著風烈一次又一次強烈的掠奪。
在兩人未結婚前,唐樂心告誡著自己:不許哭,不許反抗,更不許交心……
正在掠奪的他,不是人,是個地獄來的撒旦,他不會看到你的儒弱,更不會同情你。
不準哭,聽到沒有?
不管唐樂心怎麼告誡著自己,淚水源源不絕的在眼眶中打轉,風烈每一次的掠奪,唐樂心就緊咬著嬌唇,十隻手指則緊緊地抓住被子不放,也不叫出求饒的聲音。
隻有發泄完,她就得到解脫……
鷹眸閃著殘佞的光茫,一次又一次的掠奪著身下的人兒,直到將所有的怨恨都發泄在她身上後,風烈毫不留戀的離開,走進浴室梳洗。
虛脫般的唐樂心趴在床上,兩行清水早已沿著蒼白的容顏劃下。
為什麼?
為什麼要這樣對她?
棋子?所謂的棋子就是被當成發泄工具嗎?如果是這樣,那麼會不會有厭倦的一天?
厭倦了後,他們的婚姻會不會結束?
往後的婚姻原來是那麼虛無飄渺,一縱即逝。
既然是這樣,她貪婪他的金錢,就貪得理所當然。兩人的婚姻不會長久,也有結束的時候。
她是他擊倒瀟雄的棋子,那麼貪婪他的錢,也是人之常情的事,她貪得心安理德。
他要發泄的工具,她給;但她絕不會做著虧本的生意。
她要利用自己的本錢,換取著自己渴望已久的榮華富貴,就算婚姻是短暫的,她也要坐上風氏跨國企業集團的總裁夫人的位置。
想通後的唐樂心扯開一抹媚惑人心的笑容,等待著梳洗的風烈出來。
浴室的流水聲嘎然而止,門也同時被打開,赤著上半身走出來的風烈,俊帥的外表本來就是極為誘惑眾多少女,剛沐浴完出來的他更顯得性感而狂野。
唐樂心披著被子,赤著雙腳來到風烈麵前,蒼白的容顏恢複了紅潤,雪白的纖手撫上風烈那張迷死人不嚐命的俊顏。
“我們來做個交易好不好?”
微濕的頭發還滴著水珠,俊顏既迷人又性感。
半眯著鷹眸的風烈,似要將她看穿般,緊抓住那隻不規距的小手,大掌微微施力,冰冷的俊顏如寒冰般,可以凍結周遭的氣息。
“你憑什麼跟我談交易?”
唐樂心也不喊疼,也不反抗,被風烈吻腫的嬌唇微微扯出一抹嫵媚的笑痕。
“憑我是你的棋子。”她不是棋子嗎?既然她是一顆有利用的棋子,她何不為自己爭取所想要的金錢利益呢?!
“什麼交易?”認清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他就不用擔心她會逃了。
“憑你風大總裁,應該有聽說過‘有其父必有其女’這句話吧?我要的不多,就要風總裁夫人的位置,以及每個女人所渴望的金錢。”這個就是憑自己的本錢換取回來的。
與瀟家的一切沒關!
“答應嗎?”
唐樂心仰起頭,睜著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望著風烈那陰冷的鷹眸,期待他的答案……
“答應嗎?”
唐樂心仰起頭,睜著一雙骨碌碌的大眼睛,望著風烈那陰冷的鷹眸,期待他的答案……
“你憑什麼我會答應你的交易?”風烈勾起一道殘佞的笑痕,修長的手指托住她小巧的下巴。“你以為一顆棋子能跟主人討價還價嗎?”
極有把握的唐樂心微微一笑,踮起腳尖,湊上自己的嬌唇吻上那雙毫無溫度的薄唇。
“棋子當然沒資格討價還價,但我有的是本錢……”說著,雪白的手臂一勾,將那副結實的體魄往身上貼去。
被動的風烈任由唐樂心在他身上為所欲為,充滿****的鷹眸危險地眯起,厚實的大掌環上那曼妙的雪白背部,手指如帶著電流般,每遊移一個地方,就好像有火種在燃燒一樣。
大掌一翻,將跪在床上的唐樂心推倒在床上,充滿媚態的黑瞳頻頻對著欺身上來的男人,使盡她誘惑之能事,讓他臣服於她的嫵媚之下。
“想了嗎?”
不規距的小手來到風烈的身下,慢慢地探望灼熱之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