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清言,你覺得你可以擁有幸福了嗎?你真的覺得你可以擁有幸福了嗎?”那個清亮的聲音在她耳畔響起,她想去抓住那個聲音的主人,可是手一伸,什麼都沒有。
“清言,你怎麼了?怎麼一直都在發抖。清言,清言?”鍾彥用力的晃了晃已經走神的白清言,麵色擔憂。
原本站在一邊的南宮風也走了過來,十指穿過她的發絲,慢慢的理下。“沒事的!一切,都會過去的……”
白清言猛的回神,然後一臉茫然的看著他們。為什麼大白天的,她好像又做夢似的。那個夢裏的女孩子到底是誰?為什麼這麼問她。難道,她白清言想要幸福就這麼難麼?她受的苦難道還不夠多麼?為什麼這一切還不停止呢?
“沒事了,你一定是累了,好好休息一下,等下午茶到了,我們再叫醒你。”南宮風把她從椅子上抱起,輕輕的將她放在辦公室的沙發上。
白清言不說話,睜著眼睛看天花板。現在就算她睜著眼睛,都會有那種做夢的感覺。如果閉上眼睛,那個夢境更是揮之不去了。好像,好像她被人丟到了一個什麼都抓不住的地方,隨她飄著,浮著,抓不住任何東西,也看不見任何東西,除了白色就還是白色!
“篤篤篤……”一陣敲門聲之後,沈眉從外麵走了進來,看著緩緩從沙發上坐起來的白清言。她正著臉色說道,“會長,t—dream三點的時候還有個訪談節目,請問我可以帶他們下去了嗎?”
白清言揉了揉太陽穴,然後點了點頭。她也倒是希望這三個家夥消失一會兒,現在她的腦袋漲的狠,她必須自己安安靜靜的想一想。
鍾彥他們本來不想走的,可是看著她的表情,他們三個最終還是走出了辦公室。
藍晴晴看著鍾彥他們三個都走了,辦公室裏又隻剩下她和言言。她歎了口氣,走到沙發邊坐下,“言言,你不想要這個孩子嗎?”
白清言搖了搖頭,不是不想要孩子,隻是覺得一時間沒準備好,這事太突然了。更何況,她現在的心思還是放在那個夢裏,她不知道自己為什麼會做那個夢,總感覺那是不詳的預兆,好像不久就會有什麼事情發生。可是,到底又會是什麼事情呢?
白玫瑰,綠草坪,穿著雪紡衫還帶著編製草帽的女孩子。還有……最後的最後,她腳下那一小塊的草坪又是怎麼回事呢?那是意味著,她最終會化險為夷麼?
越想頭越痛,她忍不住拿自己的拳頭敲了幾下。卻很快的被藍晴晴製止,“傻瓜,你疼不疼啊!如果不是孩子的事情困擾著你,你到底又是被什麼困擾了。告訴我,看看我可不可以幫到你。”
“我昨晚做了一個夢,而剛才,我睜著眼睛都能看到那個夢!晴晴,昨晚的那個夢讓我害怕,我感覺,我現在都感覺脊椎骨發涼。”白清言垮著張連,表情痛苦的說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