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道他現在到底怎麼樣了?那麼久沒有去見他了,就算他醒了,見到他她又可以說什麼呢?白清言和白清揚已經錯過了,而且這個錯過就是一輩子,永永遠遠的一輩子!
“老公……”
“嗯?”他有些不解的看著她。卻見她微微一笑,“沒什麼,隻是單純的想叫叫你。”
她剛才真的很想說,她想去見一見白清揚。可是,她又擔心他不高興。想了想還是決定改天再說。今天他們遇到的事情已經夠多了,她需要消化一下。
曖昧無邊的氣息,一室的旖旎……
第二天,白清言還沒醒就被門外那陣急促的敲門聲驚醒。她的起床氣一時間又發作了,直接抓起什麼就打。打的累了,疼了。她自己會歇一歇,然後繼續。
而這個時候,申昊均一般就是扮演受氣包的。他就是隨便她打,她發泄。
“好了,寶貝,手都要打疼了。乖……不鬧了,我們繼續睡,繼續睡……”他伸手拍著她的背,輕哄著。
門依舊一陣陣的敲著,白清言最終受不了的一腳把申昊均踹下了床。然後自己繼續悶頭大睡,因為感覺煩,她整個身子在裏麵動來動去。
申昊均無奈的從地上站起身,然後走到門邊,打開了門。隻見吳嬸一臉焦急的等在門外,看見申昊均終於開門了,她趕忙上前一步說道。“少爺,昨晚的那個女人又來了。現在正在不停的摁門鈴呢,怎麼辦啊?”
“隻要別讓她進來,你怎麼辦都行。”申昊均的話音剛落,隻聽一陣玻璃被踢碎的聲音響起。接著,就看到她在地上打了個滾,然後站起來對著申昊均笑道,“那假如我進來了,你又打算拿我怎麼辦?”
本來還鑽在被窩裏的白清言一聽到聲音,不可思議的看著來人。這個不就是昨天來她家的女人麼?為什麼她一大早會出現在她的房間裏。而且,該死的,這玻璃都壞了。她賠錢麼?
她縮了縮身子,把自己縮的更小的鑽在被窩裏。昨晚上和申昊均做完夜班,她此刻是不著寸縷。偏偏他們一個個都待在這裏,害的她想穿衣服都沒得穿。
申昊均先看了眼白清言,覺得那一顆小腦袋露在被窩外麵還蠻有趣的。昨晚上,他又要了她好幾次。也怪不得今天她會發起床氣,誰讓他每次都控製不住,然後時間在不知不覺中就過去了。等他停下的話,都淩晨二三點的時候。讓她哪還來的時間去睡覺?所以她每天的起床氣,他都會笑著接受。因為,這就是他應該付出的代價。
“喂,昊均,你還沒告訴我。我進來了,你準備拿我怎麼辦?”她雙手環抱著放置胸前,一臉壞笑的看著他。
申昊均倪了他一眼,冷冷的嗤笑了一聲。“怎麼辦?嗬……堂堂艾華集團的千金,居然還來問我要東西?jenny,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