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夏國大國師摯月看到天有異變,就算到了宮裏必定會出大事。他馬不停蹄地朝皇宮趕去,剛走到一半,就被一個紅衣男子給攔住了去路。
男子斜坐在一頭獨角獸的背上,手裏拿著一壺酒,看起來好像已經有了幾分醉意。一副放蕩不羈的樣子。
“摯月,這麼著急是要去哪?”
在大夏國還從未有人敢這樣直呼他的名諱,可眼前這個人卻直呼他的名諱。若是被旁人看到,一定會驚得嘴巴都合不攏。摯月眼裏閃過一抹詫異,一雙燦若繁星的眼眸隻是盯著紅衣男子的臉不說話。
“哎呀!你看看,咱們多久沒見了,本想著來找你喝兩口酒,看來來得很不是時候啊!”
“你不該出現在這,這對你可是一點好處都沒有。”
“摯月,說話不要那麼好不好?你以為我是擎天嗎?我可沒發誓我永遠不離開那裏出來逛逛,這天罰可罰不到我。你看這天,好像是要下雨了,我這來都來了,也不請我到你家去避避雨?”
他像隻螃蟹一樣橫檔在道路中間。摯月看了看天色,根本無心跟他交談。這一路上他也聽到了不少傳言,大家都說皇後肚子裏懷的是妖孽,可是隻有他摯月知道,那孩子絕非妖孽。再不回宮,隻怕皇後肚子裏的孩子是保不住了。
“血衣,這雨又怎能淋到你?你若真心來找我喝酒,我摯月奉陪,你若是來搗亂,那就別怪我不客氣。”
血衣慵懶地抬起頭來,那張生得妖豔無比的臉上忽然露出一抹邪魅的笑:“唉!一點都不好玩,什麼都騙不了你。”
“你究竟想幹什麼?”
“等你。”
“等我?”
“沒錯。”
“我看你不是等,是想阻止我吧!這對你有什麼好處?”
“看到你不開心,我就開心。你說這對我有沒有好處。”
“血衣,當真要如此?”
血衣斜坐在獨角獸上的腿忽然一翹換了個姿勢,騎坐在獨角獸的背上,臉朝摯月湊近了說:“難得看到你如此緊張,若不玩一下,真是太可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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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已是烏雲遮天的第三天的正午,越是臨近皇後要生產的時間,那狼嚎,那翻滾的烏雲就更加凶猛。丫鬟們正手忙腳亂的將燒好的水往皇後娘娘的寢宮裏送。手忙腳亂不是因為別的,是因為整個皇後的寢宮隻有她們三個丫鬟。為了確保孩子順利的生下來,皇後不得不這麼做。要知道,這些年麗妃和景妃盯著她這個皇後的位置已經很久了。如今,這麼大好的機會可以鏟除她,她們又怎會放過?
夏長雲已登上祭台的封劍閣,紫青劍被封印在裏麵已經有好幾百年了,自他的祖先創立大夏國以來,依仗著紫青劍的神威,這幾百年來一直國泰民安。
小六子顫顫驚驚地跟在他的身後,跟了皇上這麼多年,他還是第一次登上祭台,走進封劍閣,雖然隻是遠遠的看著,那強大的神威就讓他的靈魂都感到顫栗。
“皇上,要不再等等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