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悄悄的拉著藍曦,來到後院的牆角下。“雪兒姐,為什麼我們不走大門,要翻牆啊。”顯然藍曦並不願意翻牆。“笨啦。”我賞了栗子給她“這樣比較刺激。”我率先向上跳,呼呼,幸好當初修舞雪吧的時候,牆沒有修太高。我站在牆頭,示意藍曦快一點,縱身一躍,穩穩的落到牆的另一麵。等到藍曦下來後,拉著她向大街上跑去。
走著走著,唉,我歎了一口氣,我還真的很苦,不知道的還真以為我追求刺激,其實我是間接性的被他們關起來了。我歎了口氣,抬起頭來,卻攸地眼睛一眯。那麵攤上坐著的人……他手臂上的記號為何如此眼熟?仿佛在哪裏見過一樣?
我的大腦飛速運轉起來,終於想起那記號在哪裏見過了。當初在雪山遭黑衣人追殺,那群黑衣人手上不正是這種記號麼?看來,這個人一定是他們的同夥,敢情還是一個犯罪組織團夥?
也許此人隻是跟那幫黑衣人在同一個組織中,也許此人就是當初追殺黑衣人其中之一幸存逃走了的。不過,隻要他一見到她,就一定能知道他是不是當初那批黑衣人中的其中一人。
想到此,我快速的朝麵攤跑過去,徑直跑到了那手臂上有著特殊記號的人麵前,興衝衝地叫道:“呀,是你啊?好巧喔!”
藍曦愣了一下,立刻跑到上官雪麵前。藍曦不解上官雪怎麼會認識這樣一個看起來獐頭鼠目的男人,但事已至此也隻好靜觀其變。"這位姑娘,你認錯人了。”說完他便丟了幾文錢在桌上,匆匆往僻靜的巷角走去。
該死,怎麼會這麼快就被發現了?還是三十六計,走為上,他可不能破壞著殺人的計劃。他如今是百姓打扮,想必那女子也認不出他來。
可惜他錯了,我早就認出他跟黑衣人是同一路數之人了,而且經過剛才這番試探,就直接確定了這男人就是當初追殺的黑衣人之一。否則,他怎麼會眼中閃過那絲驚異,還會懼怕我一個姑娘?必定是他嚐過在雪山上我施展仙術的苦頭,所以才會這般退讓躲避,不過他怎麼還會活著,我記得全部都死了的啊,難道…不容我多想。
我拉著藍曦一路無所事事的往前走,眼睛卻盯著那男人的身影沒有絲毫鬆懈。直到看見那男人拐進了一個巷角,才以極快的速度追了上去。
“雪兒姐!”
藍曦叫出了聲,不知她是怎麼了,也不知她為何要追著那名男人不放。但眼下,她隻有跟著她追過去。
“喂,你好像認識我呢!”我蹲在地上,仿佛百無聊賴的跟那男人搭著訕。但說話的同時,從地上撿了顆石子丟了過去——看著是丟,實際上卻是使了一些巧力的。
男人下意識的一躲,卻已經來不及,關鍵是他對上官雪沒起戒心,他認為上官雪一定不會認出她。他當下被石子擊中倒地,隨即破口大罵:“死女人!竟敢暗算老子!”
我慢慢的走過去,看了他一會兒之後,笑道:“其實我早就認出你來了,隻不過你自以為隱藏的很好罷了。你難道忘了你曾經在追殺我的時候,發生的那些事?你該記得我的,你看你要是不裝模作樣,也就不會吃這麼多苦了。”
惡人啊,總是要在受到血淋淋的教訓時,才會幡然醒悟。隻可惜,往往到最後的時候,已經遲了……我心中歎著氣,看著他的慘狀直搖頭。
男人瞬間不裝可憐了,死死的咬著牙,血紅的眼睛盯著冰瑩直瞧。他那被那石頭穿透的胳膊似乎也不痛了,他之前所有的痛叫聲似乎都隻是他人的錯覺。他的表情冷的像冰,卻不難從他眼中看出那種深深的絕望——人之將死時的絕望。
男人頭一歪,斷了氣,嘴角漸漸有黑血溢出。
“怎麼回事?!”我大驚,緊接著就明白過來:糟了,一時大意忘了他是殺手,像那麼嚴密的組織肯定也有他管理的一套方法。原來所謂的落在敵手便服毒自盡的事情是真正存在的,疏忽大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