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逸凡他們都支開之後,四人踏上了尋找血煞的路程,已經到了不得不把事情解決的程度了,血煞對他們一家的步步緊逼已經讓他們一家忍無可忍了。
終於決定,即使同歸於盡也不想再讓自己身邊的人受到傷害了。四人的背影不知為何此時難麼的淒涼,有那麼的溫馨。
他們為了不讓自己所愛的人受傷害,情願讓他們飽嚐失去他們的痛苦,這就是他們的抉擇。
此事不管是逸凡還是方野,小天,都十分焦急的尋找著這四人的去向,就在他們一籌莫展的時候,一個人帶著最後的一線希望出現在眾人的麵前,那人就是宮書狐。當初,欣兒他們憑借宮書狐的催眠之術,騙的眾人就此離去,但是當這一切都完成的時候,宮書狐卻被子風打暈,放在竹筏之上,讓其隨波逐流而去。當宮書狐醒來隻時,他們已經完全不知去向。
這下子好像所有找到他們的線索都斷了,但是宮書狐卻還帶了了一條讓逸凡不安的線索。
西域的王宮裏有一個血煞的秘密據點,那就是皇後的寢宮。這是她無意間聽欣兒他們提起的,逸凡腦海此時卻閃過一個人的臉——皓月。
此時也不容他多想,趕快帶領大家向西域趕去。
“皓月公主,不對是王子。真是好興致。半夜設了酒席,一人獨自賞月。”欣兒一襲血紅色的衣裙飄然而至。
“夜姑娘興致也不錯啊。半夜三更跑這來,難道知道我一人寂寞來這裏陪我飲酒。”
“哼,那也承蒙王子殿下一路照顧我們。”欣兒不客氣的坐下,皓月為她斟上一杯酒。
“來,說來聽聽,你是何時發現我是男兒身。”皓月的聲音依舊很好聽:“這麼多年,除了我妹妹,連伯訝也未曾發現我是男兒身。”
“感覺而已,還有你身上的氣味。你裝女人的本事還得向我朋友多學學。”
兩人像是熟人一樣聊起了家常,但是,氣氛之中卻依舊蘊藏著殺機。終於酒壺空了,皓月舉起最後一杯酒。
“夜雨欣,我承認,我是輸了,但是我輸的不是計謀上,我輸的是運氣,上天為什麼這麼眷顧你。即使讓你失去了孩子,但是卻讓你擺脫了金絲蠱的控製。但是我還是不服氣。”皓月把酒一飲而盡。
欣兒抿嘴一笑:“沒有一個母親願意用自己孩子的性命,換取自己的自由。你認為隻是運氣,但我覺得隻是上天對我的懲罰。”
“哼,我們聊得夠多了,來了了解吧!”皓月閉上眼睛求一死,但是欣兒遲遲沒有動手。
“哥哥,你這是在幹什麼?”函月大聲的喊道,皓月慢慢的睜開眼睛,眼前的函月已經淚流滿麵了:“你不想給我們的娘報仇了。”
“月兒,我們輸了。”皓月安慰到
“哥哥,已經不想為娘報仇了是吧,連反抗也不願意了嗎?”函月拿出一把匕首:“那就請哥哥為函月報仇吧,不然,函月死也不會瞑目的。”
“不要!”
等到皓月想要阻止已經來不及了,匕首已經刺入函月的胸口,皓月衝過去抱起函月的,已經是泣不成聲。函月用盡最好一點力氣,拔出插在自己胸口的匕首,塞到皓月的手裏,沾滿血的匕首,染紅了皓月本來雪白的衣衫,仇恨的看著欣兒。皓月把函月扶到一旁。
“你要等著,我就殺了她,你要活著,看著她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