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膽,你敢在夜王得麵前脫褲子,快點住手!”血肆上前一步,製止了蘇米亞。
蘇米亞這才鬆了口氣,迅速地拉上了褲子。
“不是我放肆,是你們不信嗎?”她尷尬地抽了一下鼻子,掩飾著剛剛驚慌的心態。
冷夜殤卻始終一言不發,側目看著蘇米亞,表情戲謔,不知道他心裏想的是什麼,真是個奇怪的男人。
“不管是蚯蚓還是蟒蛇,你都過關了。”冷夜殤淡然地笑了起來。
“過關?”
蘇米亞有點聽不明白了,什麼意思,剛剛快被折磨死了,難道是過夜王所謂的第一關嗎?
蘇米亞係好了腰帶,管關他什麼關不關的,隻要不脫褲子,不被懷疑是女人,她現在什麼都肯做。
如果不是蘇米亞那樣義正言辭地要脫褲子,冷夜殤還真的懷疑這個醜八怪的性別,現在他解除了疑慮,目光的冷峻之中透著欣賞,他萬沒有想到,這個瘦弱的醜小子竟然對女人的吸引做到絲毫不動聲色,坐懷不亂,這是殺手的必備條件之一。
“想做殺手,女人的吸引是最致命的,你合格了……你不再是一個囚犯。”
“不再是一個囚犯?你說剛剛……”蘇米亞有點模糊了。
“是,剛才隻是考驗的第一關,也是絕頂留住你性命的關鍵,你很走運,竟然是個無能的男人。”血肆鄙夷地冷笑著。
“原來……”
蘇米亞真身冷汗啊,如果她是個正常的男人,肯定死在這裏,這種考驗辦法還真是沒有人性,生理欲念乃是人的本能,挑戰本能,確實不易勝利。
“還不謝謝夜王,你自由了,不但不用回到囚籠,還可以和其他人一樣正常走動。”血肆輕蔑地看著蘇米亞,選了這麼多年,竟然被一個瘦弱的醜小子贏了。
“哦……那是不是說,我可以離開這裏?”
蘇米亞要的自由可沒有那麼狹隘,她要的是永遠的離開。
“我想,你誤會了,你不能離開這裏,而是留在我的身邊。”冷夜殤回手抓住了她的手臂,將她拉到了身前,冷冷地說。
這也叫自由,簡直就是囚禁。
“這是什麼自由,都說伴君如伴虎,你是夜王,我是小卒,說不定什麼時候,我得罪了你,也和他們一樣……被殺死了。”
蘇米亞想到了被送到角鬥場的事兒,當時不就是因為辱罵了夜王嗎?如果時時留在他的身邊,說不定哪句話惹了他,這個腦袋就危險了。
“隻要你盡心盡力地訓練,我保證不會殺你……”
冷夜殤冷冷地鬆開了蘇米亞的手,為了達成目的,他不介意有人會死亡,任何的無謂的生命都可以馬上消失,他不會為此感到一點點的不安,他隻需要一個冷血的殺手,完成刺殺狼王的使命,戰爭必須結束,叛軍必須消亡
“讓我盡力訓練?就像剛才……”
蘇米亞看了看那大床上的鮮血,如果都是這種訓練,隨時可能身首異處,實在是心裏沒底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