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肆拉住了辛奴兒的手,向帳篷外走去,挑起門簾的時候,他不得不鬆開了辛奴兒,提前走了出去,作為軍營總管,他不能讓士兵看到他對一個奴婢如此癡情。
當血肆經過霍雷的身邊時,不由得壓低了聲音說。
“剛才看到的,不要說出去。”
“霍雷不敢。”
霍雷一向敬重血肆,可是今天所見,讓他稍稍有些失望,辛奴兒這種女人,除了長得有幾分姿色,到底有什麼值得血大人這樣冒險要她,真是有點想不通,如果想解決男人的問題,軍營裏不是還有軍妓嗎?
還有一點,霍雷覺得生氣,辛奴兒是蘇米亞的人,血大人的手似乎伸得太長了。
血肆得到了霍雷的承諾,才大步地走了出去。
辛奴兒在霍雷的身邊停住了腳步,嬌媚地看了他一眼,纖細的玉手抬起,在霍雷的手臂輕輕地摸了一把,然後碎步離開了。
什麼意思?霍雷一怔,顯然辛奴兒在勾引他。
辛奴兒確實在勾引霍雷,她必須保證見到剛才場景的人都閉上嘴,不要壞了她的大事,女人對付男人的辦法很多,最常見的一種,就是魅功。
她相信,以自己的美貌,所有的男人都會臣服,霍雷這種普通士兵,自然不在話下,待將來成了大事之後,這些人統統要死,將所有的秘密都帶入墳墓。
霍雷鄙夷地拂了一下自己的衣袖,真是賤女人,怪不得血大人上鉤了,這樣的挑逗,一般男人怎麼受得了,那輕輕一摸,含義豐富,就連他剛才也恍惚了一下,差點中計。
辛奴兒一直低著頭,向夜王的營帳走去,一邊走一邊算計,她要怎麼樣才能讓夜王將她留在身邊,畢竟能見到夜王,和夜王說上一句話的機會還是太少了。
血肆推開了大帳的門,提前走了進去。
夜王看到了血肆,接著看到了隨著血肆進來的辛奴兒。
“夜王,血肆將辛奴兒帶來了,其中可能有些誤會,你還不趕緊向夜王解釋……”血肆目光瞄著辛奴兒,生怕夜王一怒殺了這個女人。
辛奴兒噗通一聲跪在了地上,聲淚俱下。
“奴婢隻是膽小,奴婢真的什麼也沒有做。”
雖然在不斷地垂淚,辛奴兒的目光還是四下打量著,怎麼蘇米亞不在這裏嗎?還是被夜王送回黑房子了?
“辛奴兒,你好大的膽子,蘇米亞救了你,本王才將你賜予她為奴,你竟然給主子下毒?”
夜王五指相握,咯咯直響,辛奴兒嚇得魂飛魄散,唯獨這個男人她不敢使用魅功,更不敢直視,她心裏有的都是畏懼。
“奴婢沒有,奴婢老實交代,黃昏的時候,奴婢看見了一個熟悉的身影進入了蘇大爺的房子……”
“熟悉的身影?”夜王眉頭緊鎖。
“對,是叛軍柳飛絮,奴婢一眼就認出來了,原本要向夜王稟報的,可是柳飛絮威脅奴婢,要是奴婢說出去了,就將奴婢殺了。”
辛奴兒匍匐在地上,心裏暗暗叫苦,就算不治她的罪,想留在蘇米亞的身邊也不可能了,夜王已經不相信她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