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然他們要去的是鎮外,在鎮外不遠處有個酒攤子。
米酒坊。其實隻是路邊擺的一個酒攤子。酒攤子邊上有棵大榕樹,一麵旗子掛在樹上,寫了米酒坊三個字。榕樹底下擺了七八張桌子。被擦拭的幹幹幹淨。
“老板是個老實人,釀出來的酒從來不摻水是純正的糯米酒。質地金黃,而且喝起來有一股淡淡的糯米的清香。”葉然帶著兩個死黨,左拐右拐的出了小鎮,邊走邊說。
擺在鎮外的酒攤子並不大,可是在這青山鎮也是有著幾分名聲,不像大酒樓那般。一壺酒就要幾兩幾兩銀子,因此許多上不起大酒樓的人就喜歡來這裏喝酒。
葉非與葉然屬於表親關係。天賦不錯,如今已經是練氣期五重天了,在葉家三代子弟來說,除了少數那麼幾個,算得上是最頂尖的那一部分。人長得高高瘦瘦,五官十分普通,但是葉非有個習慣,無論在哪,腰間總會帶著一把配劍,雖然他不是用劍的,可是他喜歡帶著劍。理由隻有一個“帥!”也是一個有趣的人兒。與葉然、葉遊兩人十分合得來。
三人找好座位一一落座。葉然笑熟稔的和老板打著招呼。“福伯,三壺糯米酒。”葉然是這裏的常客,不能修行的時候,總會到這裏喝點小酒(其實是茶)。解解心中的壓抑。隻是那時的小小少年哪裏會喝酒,隻是找了一個喝酒的借口出來排解下心中的煩悶罷了。
老板是個老漢,叫福伯。身邊帶著一個紮著兩馬尾辮的小姑娘,叫月兒。小姑娘小臉紅潤,笑起來有兩個酒窩,十分好看,而且人也懂事。,看到葉然等人,提著茶壺就蹦蹦跳跳的來到了葉然他們的桌前。
“葉然哥哥你來看月兒了。”脆生生的聲音,帶著幾分孩童特有的嗓音。
“月兒乖,哥哥今天是來看月兒的,也是來喝酒的。”葉然笑眯眯的摸著小月兒的腦袋。
“葉然哥哥你每次喝的都是茶,什麼時候喝過酒了?我怎麼不知道呀。”小姑娘昂著頭,故作不解的問道。
葉然忍不住老臉一紅,自己確實是從來沒喝過酒。但是那又有什麼關係呢?自己今天確實是來喝酒的。
“咳咳,月兒不要揭哥哥老底,哥哥今天可是帶著另外兩個哥哥過來的呢。讓他們知道哥哥從來沒喝過酒,多丟人是不是。”葉然忍著笑意,故作嚴肅的說道。
小姑娘低下頭,兩根手指在不停的轉著圈圈,很嚴肅的思考著葉然剛才說的話。隨後抬起頭很認真和葉遊兩人說道:“兩個哥哥,我從來沒說過葉然哥哥沒喝過酒,剛才說的話你們假裝不知道好不好?”
葉遊兩人忍俊不禁,故意逗小姑娘。“好好,月兒怎麼說怎麼是,我們假裝不知道,不會告訴別人的。那我們有什麼好處啊?”偷著笑的葉遊兩人笑眯眯的說道。
“謝謝兩位哥哥。小月兒再去給你們拿一壺茶。酒馬上就好。”小姑娘也是聰明,知道葉遊是在說笑的,笑著就要再去給他們提一壺茶。
“好有趣的小姑娘。”葉遊笑著說道。葉非點頭表示同意。
葉然看著又端著一壺茶跑了過來的小月兒,正準備說點什麼。突然間從外麵走進來幾個步履匆忙的年輕人。
‘嘭’的一聲。
小月兒連人帶茶壺被撞倒在地上,還冒著熱氣的茶水灑了一地,還有一點潵在了小月兒的手上。一會兒,小月兒的左手就被燙腫了。
“小丫頭走路不帶眼睛是吧,連本公子都敢撞。”將小月兒撞倒在地的那個領頭的年輕人冷冷的瞥了一眼小月兒,訓斥道。
小月兒是個十分懂事的孩子,她知道這樣有恃無恐的人肯定有背景。她不能給爺爺添麻煩。她握著自己那被燙紅的左手,忍住眼中想要流出的眼淚,怯生生的對那人說道:“對不起,大哥哥,我不是故意的。”
葉然顧不上和葉遊他們說話,快步走了上去,拉起了還跌坐在地上的小月兒,輕輕問道:“月兒,沒事吧?來,讓哥哥看看你的手。”
“哥哥,我沒事。隻是被燙了一下。用井水洗洗就好了。哥哥不用擔心。”小月兒依然還是那副怯生生的樣子,看的葉然一陣心疼。
“這不是葉家那個廢物嗎?怎麼,連小爺的閑事你都敢管?。”那少年眼見葉然竟然敢去扶跌坐在地上的小月兒,感覺他全然沒給自己麵子。忍不住心中有些惱怒。
此時,葉遊和葉非也圍了上來。大有一言不合就動手的意思。
那青年,看了兩人一眼。冷笑道:“喲,葉非,帶著兩個廢物你就想動手?盡管試試,我徐宇在這青山鎮還沒怕過誰。”說罷,一揮手,從年輕人的背後又走出了三個人。
青山鎮一共有兩大家族勢力,一個是葉家。;另外一個就是徐家了。那年輕人正是徐家三代子弟中的徐宇,如今和葉非一樣,也是練氣期五級。
“一個三級,兩個一級。”葉非低著頭對葉遊說道。
“小月兒,先在這裏休息一下,哥哥去和他們講講道理。”葉然安撫好小月兒,將小月兒抱到較遠的一張凳子上輕輕的拍去了小月兒衣服上的灰塵,微笑著對小月兒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