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一亮,鄧文君便起身下了床,身體的腰酸背痛還沒有消失,但是也顧不得這麼多了,因為此房屋偏離主屋隔有一個庭院,所以也沒有驚動任何人,而主人家把這“小乞丐”救下以後,看守了一晚,沒見這“小乞丐”有任何不適與動靜,便方棄了看守,隻是偶爾過來看一下,擦一擦臉換下毛巾與換一點熱水而己,畢竟夫妻倆要過二人世界,更何況救下這“小乞丐”已經仁至義盡了,撐不撐過去也隻能看“小乞丐”自已了。
下了床,簡單的動了動身體,酸痛的身體隨著運動麻了起來,這麻混在酸痛的身體就像起到化學反應,像抽了大煙一樣,痛並快樂著,畢竟不是受傷,沒有傷口,隻是身體疲勞了而已。如今休息了些日子,精神頭都上來了。再說昨晚看了那麼多兌換信息,自己又怎能浪費時間去躺在床上,自己可是要做一個有夢想的有誌者年。
走到房間擺放的的桌子上倒了一杯水潤了潤喉吐出,接著又泯了一口水喝下,打開房門到了庭院。
看著眼前的一切,一切的房屋都是木頭組成的房屋,不像前世都是紅磚綠瓦鋼筋水泥。
在院子裏簡單的活動活動著,天空泛白的早晨提示著人類生物鍾的開啟。主人家的婦人也是起來開始忙碌起早飯與衛生,當婦人打開自己的房門就看見一個穿著破破爛爛的衣服的人在院子裏轉來轉去做著奇怪的動作,估計是不知道早操之類的運動吧。
“早,阿姨”鄧文君聽到周圍的動靜,看到一個年紀稍大的女人,想是主人家女主人,便如此說道。
“早……早……早啊”婦人見院子裏的“小乞丐”向自己問安一下子愣了神,便又跑到屋裏叫起了自己的男人。
“孩子他爸,孩子他爸”婦人到床邊搖起了那大漢。
“什麼事啊,我還想多睡一點呢”
“還睡什麼啊,那人醒了,在院子裏做著一些奇怪動作,也不知在幹啥”
“誰醒了,呃,難道是我們救那人”
“是啊,我說你還不起床,還賴在床上幹嘛,趕快起來,也順便去了解了解人家,我也去拿些舊衣服送給那人穿上,要不然那人衣不遮體向成何像話。”說完便去翻了翻衣服,找些能穿合體的舊衣服。
大漢聽到這話也是,畢竟家裏有陌生人,也不知那人是什麼人,好人還好,要是壞人,叫女人去招呼也不安全,想著便起了床,穿戴了一番,看到自己的女人就要拿著衣服往外走,便叫住了婦人。
“我來吧”說著便遞過婦人手中的衣物。
“那行,你來吧”
拿著衣服,大漢便走出了房門,而婦人也隨後離開,與大漢反方向走去,像是去了廚房,而大漢便奔著庭院中向那個“小乞丐”走去。
“小子怎麼稱呼”大漢
“小子鄧文君,請問大叔貴姓”
“我叫李柱子,剛才你看見的女人是我夫人蘇芸”原來大漢叫李柱子,而婦人便是蘇芸。
“原來是李大叔和蘇阿姨”
“我說小子你哪裏人啊”
“我來自泗縣,不知道此地是何方”
“你來自泗縣,泗縣離我們這裏的路途可是有十幾天的路程,我們這裏叫新河村,你是怎麼過來的啊,況且我們這個區域方園千裏人煙希少,你是怎麼過來的啊。”
好吧,被人敲了黑磚不說,連人都扔在如此偏僻的地方。
“我就是睡了一覺,走了一天的路就到這裏了,當時饑餓交集,看到這裏有村莊便出現在這裏了,這段時間多有打擾真是對不起”
“不礙事不礙事,來,這是你蘇阿姨拿給你穿的衣服,你看看是否合身”李柱子雖然嘴上說不礙事,當時可是要把鄧文君紿扔了的,反正是見人說人話,見鬼說鬼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