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圍的大戰終於散去,一切都歸於平靜。徐才與徐鳳倆兄妹望著趴在地上的鄧文君一陣震憾。
“這位兄台怎麼稱呼”徐才忍著痛背靠著大樹根對著趴在地上的鄧文君說。
“鄧文君”鄧文君扭過頭看了一下嘴角還有淤血的徐才說道。
“鄧大哥真的好厲害,我和哥哥倆人自問對付那黑衣首領自愧不如,卻想不到被鄧大哥所殺”徐鳳也是忍著痛對著場中的鄧文君說話,不由自主的叫了鄧文君為鄧大哥。
“是啊,鄧兄台真是厲害,要不是你,恐怕如今的我們早已斃命了”徐才也是跟隨著自己妹妹的話恭維了一下鄧文君。
鄧文君忍著因為降龍十八掌用過之後無力的的疲勞感,一點一點的爬起盤腿坐好,看了這受傷的兄妹二人,從係統裏花了一百夢想積分兌換了療傷聖藥金瘡藥紿了徐才徐鳳二人。
“你們不用這麼的恭維我,我想你們以後也肯定可以做到,我看你們也不知怎麼的處理傷口,正好我這裏有療傷的藥品,訥,你們拿去用用”說著,一個小瓷瓶從空中拋了過來,扔向了徐才躺著的地方。
徐才用手接過這瓷瓶,放在眼前看了一下,再望向正已閉上眼睛靜修的鄧文君,拔出了藥瓶的藥塞聞了一下,感覺沒什麼問題就對著鄧文君道了一聲謝。畢竟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啊。
因為先前大戰所產生的連爆,沙石是滿天飛舞,而且因為自己早己受到重創的關係,一時防禦不及,總有那麼一倆個漏掉傷到了自己,畢竟對兩人來說,都還沒有到五價護體境的層次,所以二次間接傷害是再所難免的。
把藥粉緩緩擦到受傷的部位,就感覺血也不流了,傷口之處一陣麻癢的感覺傳來,讓受傷的傷口像是抽了大煙似的,痛並快樂著。擦過自身的傷口之後,徐才便是急忙的把金瘡藥拋向徐鳳。
徐鳳接過這藥瓶也是塗擦著流血的傷口,心裏卻在想也不知這傷口會不會留下疤痕,畢竟是女孩子,當然想讓自己美美的。
一番處理之後,兩兄妹也都感覺有了力氣,便是忍著痛把死去的黑衣人給堆起處理幹淨,已免自己留下任何痕跡,也幸好周圍沒有來往的人群,不然還真不知是殺了滅口還是放人一條生路。
當兄妹倆人準備處理黑衣首領‘的時候,兩兄妹真是瞪大了眼珠子,為什麼?因為一個鮮紅的五爪凹陷印上現在了黑衣首領的身上,看著這個,徐鳳開始對著他的哥哥徐才提問了。
“哥,你見過這種掌印嗎”
“沒有,在咱們青州地界,一些門派都沒有這般陽剛狂暴的功法。”
“那哥你說鄧大哥是什麼人啊,怎麼可能這般厲害。”
“誰說不是呢,也不知是哪個怪物教出的弟子。我看他也和我差不多的年齡,沒想到卻是這般曆害之人”說完便是又看了一下還在靜修的鄧文君。
“大哥快看,我的傷口”徐鳳的驚訝聲在徐才的耳邊響起。
徐才疑惑的望向了自已妹妹的傷口,隻見那剛才還鮮紅的傷口一下子結起了疤。再看了看自身自己的傷口,更是不用說一模一樣。徐才自從跟隨著自己師父修練,每次受傷不是要一天兩天泡在藥池才能好的快,如今不過半個時辰的時間,受傷的區域便是完好無損的結起了疤,這已不是聖藥,這是神藥,這姓鄧的真是一個迷。
徐才是這般想著,但是徐鳳這妹紙卻是心頭高興,終於不為結疤去愁了,以後還是可以美美的。
處理了一下屍體,兄妹倆人坐在一起慢慢調息,經過這次事件之後,兩人也對自身的缺陷開始反思,也對師父們講的一山還有一山高的人生哲理理解透徹。
鄧文君在原地調息了差不多二三時辰,感覺著力量又回來了,而且更是精進了一大步,估計降龍十八掌的第二式,飛龍在天會很快的練成。
睜開眼晴看了麵前在一起修練的兄妹倆,倆人身上一片狼籍,估計是被人追殺狠了別到的汙漬,但是比鄧文君剛來到這世上好多了,畢竟那時的自己可是連乞丐也不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