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些人就在這下麵活動著呢,還拿著武器”鄧文君一邊說著,一邊跺了一腳。
“小子,你是怎麼知道?還有你怎麼知道他們拿著武器?”錢墨使隨著他的這個動作,望了一下腳下地麵狐疑道。
“我我,我感知能力強,總之,錢大哥,你相信我的話就行了。”鄧文君不可能說自已會透視,所以結巴了一下,找了一個牽強的理由讓錢墨使信服。
錢墨使原本狐疑的神情見這小子那帶有焦急的樣子,一雙眼腈在這黑夜也是這般清澈,不似說謊的樣子。心裏暗道:難道這小子真的異於常人,或者說這九劍大人教了這小子什麼強大感應功法。要知道這地下可不比上麵,因為在這地上麵,你可以感應的老遠,但這地下卻因為密度的關係,可不是誰都能感應到深處的,且人的慣性思維都是感知周圍,往往忽視著腳下的一切。
這錢墨使聽他這麼一說,也感應了一下地下,但是他卻沒有查覺到這一切。看著一旁等他回答都有點心急的鄧文君,錢墨使是相信了鄧文君的話。不管怎麼說,這小子總歸是九劍傳人,不會騙了自己。
“雖然我感知不到,但是你小子的話我信了,那現在我們該怎麼做呢?”錢墨使道。
“錢大哥,此時的我們是時候現身了,把這情況告訴九……我們的師父,讓他們知曉,做好準備”鄧文君道。
“呃……行”錢墨使考慮了一下便是答應了這提議。原本他還想默默的回到青州,順便看看這青州這一天都發生了什麼。但如今聽了這小子可信可疑的話以後,那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畢竟這看也看了,這青州雖有多處遭到破壞,但是巡邏的士兵與暗樁都很好的控製住了一切,這也說明處理這事務的人布置得當。再說,他也不是什麼敵人,是個墨使,有什麼好怕,原先與這眾人鬼鬼祟祟這樣做隻是搞不清楚狀況罷了。
“是誰?”一人在暗處的人的人大聲說道,接著便是幾個身穿鎧甲的士兵出現在房頂的周圍,手中刀劍都是已經出鞘,雙眼緊盯前方巷口的黑暗處,在周遭巡邏的士兵聽到這裏的動靜,都是跑向這裏而來,帶來的還有火把照射出的光亮,讓一眾人長什麼樣都清晰可見。
“是我”錢墨使從暗處走來,一麵令牌放於手中,在一群士兵的眼前停留了一會兒,便是收起揣於懷中。
“原來是墨使大人,小人知罪,小人知罪”剛才那個大喊是誰的暗樁見這一身墨雲錦服,且還有昭顯身份的令牌,那是自然知曉這麵前的人是何種人,所以是急忙上前,趕緊賠罪。
“行了,這也是你的職責所在,有什麼怪罪不怪罪的,況且,你做的很好”錢墨使道。
“謝墨使大人體諒。”這暗樁被這一番誇獎,說話中帶我一種喜悅,心中暗想:看來墨使大人並沒有怪罪自己的意思。
“是誰?”周圍的人正看著這一慕的時候,又聽一人呼喊,抽刀抽劍聲又起,且都作好了戰鬥準備,隻有錢墨使一個人沒有有所動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