吃過早飯,小七便耐不住性子的拉著月楓要往比試地點趕了,等他們到的時候,已經人山人海了。
四個人修為都不低,周身自然散發著一種與眾不同的飄逸氣質,且男的豐神俊朗,女的美麗大方,頓時成了一道亮麗的風景線,倒比那倚劍閣的比試更有看頭了。
倚劍閣的二當家口幹舌躁的在台上介紹半天,卻發現人們都好像有些無視他們,反而朝著另一個方向湧去,連那些選手們也都紛紛東張西望,心不在嫣。
即墨的俊中還帶著一抹妖異,讓人一碰就抹不開視線,吸引的不單單是未成年的小姑娘,更有許多自稱見識過男人,早已經心底古井無波的小媳婦竟也著迷起來,臉紅心跳,拿著帕子擋著臉,想看又不敢看。
小七是陽光開朗的,活潑跳躍的,麵對著誰都是端著一張溫溫無害的笑臉,露出潔白的牙齒,好像要代替太陽的光芒,倒也頗得了一批粉絲。
皎雲琪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淡漠至極,仿佛周圍的一切都與他無關,那種冷漠頓時將人群炙熱的視線隔離了,許多人隻是偷瞧他一眼便立即挪開視線,實在受不了那種冷,眼神是冷的,麵孔是沒有表情的,就連周身散發出來的氣質也是清冷孤傲的,他立在那裏,周圍的人群不若即墨和小七一般給擁上前看熱鬧,而是自動的讓開一條路,任由著他走過去。
他的手裏牽著一個人,帶著麵紗的含月楓,眾人紛紛都在猜測,這麵紗的後麵究竟隱藏著怎樣一副傾國傾城的姿色,才能佩得上如此清俊的男子?
又有人猜測身後這女子忍功定然不錯,要不然天天和一個冷冰男在一起,不被凍成冰棍才怪,雖然蒙著麵紗,但是月楓露在外麵的眼睛比寶石還要耀眼,比天上的星星還有明亮。
四個人走到哪裏,哪裏便堵的水泄不通,男女老少們你擠我,我推你,都不肯退後,小七得意洋洋的朝著周圍的人群拋著他自認為帥氣的笑容,拋著他自認為迷死萬千少女的無敵媚眼,時而還露上兩手,手指尖拈出一兩朵鮮花來,又順手送給正在身旁暗送秋波的某個少女,頓時引起陣陣尖叫,人群更加瘋狂了。
倚劍閣的二當家江才鬆雖然已經近年五旬,但卻實實在在是一個心胸狹窄的小人,而且脾氣又是極其的火爆,一看這情形心裏就惱火了,扔出飛劍,朝著四人飛了過來,雙手抱拳站在飛劍上麵,鄙視的看著下麵的四個人,“你們是來砸場子的吧?”
小七不屑搭理這種人,猶自玩著他的魔術把戲,逗周圍的小姑娘們開心,時不時的偷瞄一眼月楓,見她正低下頭,嘴角含著淺淺的笑容,頭微側著,似在聽皎雲琪說著什麼,他立即如同癟下去的皮球。
即墨朝著江才鬆微微一笑,抱拳施禮道,“前輩誤會了,我等正是慕名倚劍閣的聲威,今日特來見識一番,好開開眼界。”
江才鬆黑著的一張臉冷哼一聲,“我倚劍閣豈是你們等凡夫俗子可以隨便覬覦的?識相的就快點滾開,不要阻礙爺爺我們辦正經事情。”
即墨仍是一臉溫和,似謙謙君子一般,雙手負手,長身卓然而立,“聽聞倚劍閣人才芸集,我等這才慕名而來,沒想到也不過是一般目光短淺之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