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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日清晨,死囚牢的犯人學習室裏,一個身材魁梧,麵色黝黑,滿臂紋身的男子,死死的盯著那半掛在牆壁上的電視機。
“下麵播報一則新聞,薛氏上市公司總裁薛平,以及其妻子,於清晨五點三十五分,被發現死於家中,現場沒有打鬥的跡象,警方初步懷疑他殺,案件正在偵破中”。
一條簡短的播報引起了軒然大波,而報道中沒有提到的是,兩人的屍體就放在客廳,被人刻意擺成了跪拜的姿勢,而他們麵前的地上,放著一張照片,照片上是一個三歲的孩子,一對兒馬尾辮,圓圓的臉蛋,兩個酒窩,甜甜的笑著,而這記憶的畫麵,在那滿臂紋身的漢子心中,仿佛永遠停在了那一刻,。
兩行熱淚傾瀉而下,那緊握的雙拳,那咬得咯咯作響的鋼牙,緊閉的雙眼,顫抖的身軀釋放出漢子難以形容的悲滄,天狼沒有食言,他已經幫自己報了仇,夠了。
而此時,在距離福榮市一百多公裏的一處郊區,破舊的老房子,緊挨著大片的田地,略微有些消瘦的天狼,一把拉住雪豹的手臂:“兄弟,你不能去,現在的風頭太緊”。
雪豹一臉不甘的回過頭:“大哥,你替別人報了仇,可你的仇呢?那女人害的你身敗名裂,差點死在牢裏,再說,她的身上也背著我們幾個兄弟的血債,這個仇一定要報”。
天狼狠狠的咬了咬牙,有些消瘦的麵孔上,剛毅而冷靜,眼中充滿了殺意:“兄弟,你說的我都知道,這個仇,我們一定報,可不是現在,如果我們一意孤行,萬一出什麼差錯,就枉費了霍先生的一番辛苦把我救出來”。
想到霍青的處境,雪豹漸漸靜了下來,微微的點了點頭:“大哥說的對,是我太魯莽了,能再次和大哥相聚,霍先生為我們兄弟幹冒大險,我是有點太自私了,唉,希望他能平安度過這次的事情”。
一陣急促的電話鈴聲,把睡夢中的霍青喚了回來,“誰呀?”
電話那頭傳來了豬頭男張磊的笑聲:“哈哈哈,路西法,打擾啦”。
霍青不由得坐起身:“張老板啊,什麼事?”
電話那頭一陣嘈雜,像是有人從豬頭男手中把手機奪了過去,緊接著一個陰陽怪氣的聲音,咬著一口別扭的普通話:“helloLucifer,有沒有興趣和我的手下打一場”。
“沒興趣”現在的霍青,正在受到警方的監察,這時候去打,明擺著沒事找事。
電話那頭,仿佛根本不在意霍青的口氣:“哦,親愛的路西法,你先不要急著拒絕我,這場比賽,贏得一方,可以得到五千萬的酬勞哦,你好好考慮一下”。
緊接著,電話又交到了豬頭男的手中:“路西法,給我個麵子,來打一場,哥哥我可幫過你不少,這點麵子總應該給吧?”
霍青猶豫道:“張老板,不是我不給你麵子,我這段時間正攪在一個案子裏,我……”。
話還沒說完,就聽到豬頭男笑道:“放心,有什麼事,我替你擺平,這點能耐哥哥還是有的。
當張磊聽完霍青的敘述,不由的大笑“這點事情啊,放心吧,等我電話”。
莫名其妙的掛掉電話,霍青不禁奇怪,這家夥會用什麼方法替自己解決這件事,聽對方的口氣,似乎隻是一件舉手之勞的小事。
天色已黑,冬季的夜晚總是來得比較早,坐在客廳的沙發上,一邊吃著劉月做的飯菜,一邊看著電視,一則新聞,引起了霍青的注意。
“特別報道,今天下午五點三十分,警方已經抓獲犯罪嫌疑人兩名,涉嫌計劃實施前幾日的死刑犯逃脫案件,兩麵嫌疑犯正在進一步審訊中”。
霍青不僅一愣:“抓住啦?嗬嗬,好個張老板真是不能小看啊!”
緊接著一陣電話鈴聲響起,霍青微微一笑,拿了起來:“張老板,謝謝了!”
一陣爽快的笑聲:“這麼客氣幹嘛,小事情而已,哥哥說了沒問題,怎麼樣,比賽的事?”
微微一笑,霍青幹脆利索:“什麼時間?”
“今天晚上十二點,我派車去接你”。
“好”霍青沒有拒絕,他知道,那個地方如果沒有像對方這樣的介紹人帶領,自己是絕對進不去的,當然,偷襲暗殺除外。
十點三十分,還是那輛白色的凱迪拉克,停在了別苑小區門口,霍青躬身鑽了進去,緊接著揚長而去。
而就在此時,街邊的一個拐角處,一個身影走了出來,隱隱的路燈下,可以辨認出,正是一身便裝的顧曉妍。
車速很快,一個小時之後,霍青已經身處地下格鬥場的換衣室內。
一胖一瘦,棱角分明,比豬頭男整整高了一頭的外國人,咧著大嘴,饒有興趣的盯著霍青,微微的搖了搖頭:“張老板,你的人恐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