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霍青伸手扣在自己的手臂上,張遠波和袁天宇心中不解疑惑的望向對方剛想再說什麼,忽然之間就感到一種從沒有過的感覺,一股氣流,或者說是一股莫名的能量正從霍青的手傳入自己的手臂之中,那股氣流很柔和隨著自己的經脈不斷地向著身體各個部位擴散,所過之處稍稍有一絲炙熱的感覺而更多地確實如同滋養一般的舒暢感。
詫異之間張遠波不由的睜大了雙眼看了看霍青,又轉頭看向一旁的袁天宇,而對方此時也同樣驚訝的表情看著自己,張遠波知道對方此刻一定有著和自己一樣的感受,同樣經曆著著如沐春風如同嫩芽新生般的感受。
隻是片刻功夫,二人將目光轉了過去隻見霍青依舊是一臉微笑的看著自己二人,心下的激動之情爆燃而生,反手都不由自主的抓住了霍青的手臂微微顫抖著兩雙老眼中散發著無比炙熱的光芒。
其實霍青為了更方便他們理解自己的意思所以才用真氣向二人的體內傳入了一絲,不過也隻是僅僅的一絲絲而已,倒不是霍青不願,而是二人的經脈已經相當的老化,根本承受不了過多的真氣,不然的話後果可不是幫他們滋養,而是殺人了。
對於剛才的感覺二人都有著無法言喻的激動,他們可以清晰感覺到身體的變化,對染本質上沒有什麼改變,可是這幾天為了滿足自己的好奇心日也不休的纏著霍青,兩個人都已經如此年齡,說實話如果不是還有那一份執著在,早就放棄了。
可此時他們覺得別說三天,就是三十天,三百天也是值得的,這是多麼令人驚奇的事情,幾乎顛覆了張遠波數十年來對醫學的認知。
而就在這時張遠波心中一動,不由的望向一旁袁天宇,從對方的眼神中它可以看出來對方和自己一樣想到了同一件事,見袁天宇微微點了點頭張遠波會意的轉頭對霍青道:“霍先生對於你的事情我和袁老哥用我們的名譽保證絕不會泄露半分,也請你相信我們的誠意,我此刻有個請求還希望霍先生能得到您的幫助!”
見到二人都是一臉正色滿是誠意的表情,霍青一笑:“張老您言重了,你叫我小霍就行,既然我選擇把事情告訴你們,自然相信二位的為人,既然如此您有什麼話就說隻要在我霍青能力範圍內,我決不推辭!”。
聞聽此言二人的臉上不由的顯出一絲激動,張遠波控製了一下自己的情緒開口道:“那怎麼可以,如果霍先生不嫌棄我就和袁老哥一樣,叫你一聲霍兄弟?”看到霍青點頭,張遠波老臉微微一笑接著道“事情是這樣的,我二人有一位老友,在多年前曾是我們的排長,不過因為當年一場戰役受傷退役了,就在半年前檢查出來的了肝癌晚期,如果可以的話我想請霍先生出手”。
從二人的表情中霍青可以看得出來,對於他們所說的那位老友也就是他們曾經的排長一定有著深厚的感情,不然的話也以他在醫學界的地位不會如此輕易地像自己這個年輕人開口,更不至於讓他一知道自己有這種能力便迫不及待的相求。
看著二人期盼的目光霍青點頭道:“我可以答應你,不過我有話在先,能治的話自然什麼都好說,可如果我治不了你們可不要怨我!”
聞聽霍青的話袁天宇連忙接口道:“不敢不敢,隻要霍先生肯出手,無論能不能治我二人決不忘您的恩情!”
“袁老言重了!”霍青微微一笑。
自打霍青將自己的能力暴露給二人,又答應了二人的請求之後,吃過午飯便迫不及待的交代了一番便帶著霍青離開了大院,可見二人心裏對此事的重視,坐在車子裏雖然二老沒有去催促司機快點開,可是霍青依舊能感覺的到二人急切的心情。
而與此同時,在天鳳市中心,一座四十八層的大樓,這裏就是華天珠寶有限公司駐天鳳市分公司,而在頂層豪華的辦公室內一個四五十歲的男子正坐在總經理辦公室的桌前,蹙眉怒目的看著眼前的人厲聲道:“查,就是把富榮市挖地三尺也要給我查出曉童的下落”。
站在其麵前的一個三十多歲的中年男子一臉恭敬的微微躬了躬身:“是,不過海港市的趙先生已經來了,關於上次的您提出的條件他想再和您談一談!”
“哼”侯天雄冷哼一聲:“這件事你不用管,盡快把曉童的下落給我找到,記住,不惜一切代價”。
“是侯總!”
十分鍾後會客廳內,一個身穿西服皮膚有著幾分白淨,圓臉小眼睛看上去四十多歲左右的男子坐在沙發上麵色有些焦急,不時的望向門口,坐在他身旁還有一個二十歲左右的女子,明顯是那種小骨架卻長得十分勻稱的那種美女,柳眉大眼,尖而高挺的鼻梁,一對精致如同雕刻一般薄薄的嘴唇。
女子名叫白如夢,今年二十一歲,一件小款到腰的貂皮,下身一條火紅色的塑身皮褲,腳上同樣是一雙紅色的高跟筒靴,看上去更拉長了她那修長雙腿的美感,一個高辮將長發整齊的紮在腦後讓那下顎流線型的骨感更增添了幾分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