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實霍青看得出來對方屬於那種老實人的範疇,不過他也知道也就是這種人最難溝通,而且是性格特別固執的那種,自己和他素不相識說得越多反倒越麻煩,不如交給袁老他們。
一番交涉,武成鋼不在阻擋霍青為孔老治病,不過一雙眼睛還是謹慎的盯著霍青仿佛隻要覺得不對就要立馬出手的意思,看的霍青直搖頭。
醫道講究望、聞、問、切,對於這些專業的東西霍青是一樣不精,不過修煉了天地靈訣又有真氣在身,可以說對於望著一門來說世上幾乎沒人比得過他,看著已經被扶著坐靠在床上的孔老,霍青將體內的真氣彙至雙眼隻見一道精光閃過。
再看向孔老,隻見對方頭頂之處黑白二氣懸於其上,黑濃而白清,黑氣懸於白氣之上濃密湧動如同天空雷雲一般,反觀那股白氣被壓在下麵居然隱隱有被籠罩之勢。
“天君奪位!”霍青心中一驚。
而身在一旁袁天宇和張遠波則是莫名其妙,不知道為什麼霍青隻是看了看就突然表情驟變還說出這樣的話。
袁天宇壓根就不知道,不過張遠波似是略有所聞‘天君奪位’乃是奇門術數中有所記載,設計很廣總體來說算是有些會道術的人利用自己的能力在別人身上施展奪其所有,而另一種則是練了一些陰毒法術的人在他人身上下了法術。
總之結果是一樣的,利用自己的能力和法術奪取被施展者的東西,無論是財運,官運,體運,都是如此,隻是不同之處在於前者隻是消弱或者奪取你的運道,而後者則是侵占,對於被施展者而言有極大的傷害,要麼被奪去生命,要麼被侵占靈智如同行屍走肉或者被對方操控。
而孔老的狀況正是有人想要奪他的命,可讓霍青吃驚的是從現狀可以看出孔老被人施展此術有些年頭了,如今更是九十多歲高領,從這兩點可以看出當年施展此術的人功力並不深厚,第二則是頭頂之處的白氣雖然處於絕對的弱勢不過隱隱之中還能看得出有著幾分蕭然霸道。
霍青心中不禁深感欽佩,可想而知孔老當年該是多麼的驍勇善戰霸氣決然,竟然可以以浴血奮戰的殺氣與自身的浩然正氣和法術相抗衡,而且還是這麼多年,如果換做一般人估計不出三五年就去見閻王了。
也不多問,霍青便將手按在了孔老有些褶皺的手腕上。
看著霍青煞有其事的樣子宛若一副大師的樣子身在一旁的幾人都不敢吭聲,隻是一雙眼睛都盯著霍青的表情,看到其皺眉一顆心便提起,其實所有人都不知道,霍青這哪是號脈啊!純粹是裝樣子,此時他正將一絲真氣緩緩的渡入孔老體內不斷探查著對方體內的情況。
不過不查不知道,一查之下霍青的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簡直太糟了,可以說是糟糕透頂了,全身上下除了腦子還算正常之外幾乎沒有一個地方是好的,兩條腿更是完全癱瘓經脈根本不通。
更然霍青頭疼的事,他是有能力幫孔老消除那被施展的‘天君奪位’之術,不過對方的身體根本承受不了,隻能將他的身體先調理好了才行,可是孔老體內的情況同樣受不了真氣的遊走,他現在的各處經脈已經到了極限,如果自己直接將真氣渡進去遊走的話一多半的可能會直接爆裂。
時間一點一點的過去,將近十幾分鍾霍青的手依舊按在孔老的手腕上,整個屋子裏靜的連眾人的呼吸聲都聽得見,可看著孔老一副閉目養神絲毫不急的樣子袁天宇幾人也隻能眼巴巴看著,不敢多說什麼。
又過了片刻功夫霍青猛然間眼前一亮,轉頭看向一旁張遠波。
見到霍青突然看著自己張遠波不由得一愣不知道對方什麼意思。
隻聽霍青微微一笑道:“張老,針灸之術你應該很擅長吧?”
看到張遠波茫然的點了點頭,霍青接著道:“那就行,對於孔老的症狀還需要你的幫忙,不過在這之前有幾點需要說明,第一,我需要你準備三十六根銀針,第二,要一個絕對安靜的地方,期間不能有任何的幹擾”說著轉向孔老道:“第三,這個過程可能有些危險,而且孔老會很不舒服甚至會很疼,持續的時間也會很長,再有,整個過程隻能有我們幾人在場,而且,治療過程中無論發生什麼旁觀者都不能插手,事後也絕對不能說出去”。
霍青說著用眼角看了看一旁的武成鋼示意孔老的意思,因為他明白也看得出來,如果說自己在聲明了過程危險之後,以這個家夥的性格不可能再把他攆出去,再有就是這家夥性格耿直,如果看到孔老受到傷害突然間出手那可就不堪設想了。
“哈哈哈”孔老咧嘴一笑:“你就放心治,就算把我紮死了也不會有人動你一根毫毛”說著一臉嚴肅的看向武成鋼:“聽見了麼鋼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