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躲入水渠後,沒多久,那兩人便追到水稻田邊。
“人呢?”其中一人說。
“不知道啊,剛剛還看到的。”另一人的聲音。
“走,進去看看。”第一個人的聲音。
接著便是兩人往田埂走來的聲音。
等楊建看到二人走過自己躲著的這條田埂之後,楊建嗖地衝到那條田埂上,攔住了那兩人返回的道路,“你們兩個是在找我嗎?”
“你。。。。你。。。你知道?”第一個人的聲音。
“嗬嗬,你說呢?說,你們到底是做什麼的,為什麼要對付龔家。說出來,給你們一個痛快,不說,把你們送到丐幫,做成人棍,每天去要飯。”楊建忽然想,要不要把丐幫重新開起來,專門對付這些人。
“嗬嗬,真不知道你是無知還是無畏,既然都知道是我們在對付龔家,你還敢跟我們作對,剛剛的話還給你,老實說吧,跟龔家什麼關係,說,給你痛快,不說,把你做成人棍。”兩個跟蹤者已經從剛剛的驚慌中恢複過來。
“是嗎?那就是不準備說了,行,我會讓你們說的。”楊建說完,便一個箭步向兩人衝去,兩人沒想到楊建說打就打,更沒想到這個看著還是個學生的年輕人居然速度這麼快,還沒反應過來,就已經看到楊建的兩隻拳頭已經在眼前了。
兩人一驚,連忙一個鐵板橋避過楊建的拳頭,楊建也是一愣,這兩人居然也是練過的。兩人乘楊建愣神之際,相互看一眼,便一個攻上路,一個功下路,朝楊建招呼過來。楊建也不躲閃,直接運氣到手臂和腿,當兩人一拳揮來,一腿掃來的時候,楊建直接用運了氣的手和腿擋住了兩人的進攻,一接觸,楊建直接又把氣勁朝接觸點衝去,直接把兩人的一手一腳給震斷了。
“啊。。。”兩人幾乎同一時間發出痛苦的喊聲,在這空曠的田野裏,在這漆黑的夜晚,顯得那麼突兀,但是有句話說:你喊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就是指這樣的地方。
那個斷腿的直接就坐倒在地,兩手捧著斷腿痛苦的呻吟著。那個斷手的,發現遇到高手了,也不管倒在地上的同伴,撒腿就往稻田深處跑去。
楊建怎麼可能會讓他逃走,兩個箭步就追上他,一個手刀砸在他後脖頸上,直接把他打暈在地。像拖死狗一樣把他拖回到剛剛的地方,那個斷腿的看自己也逃不了,便想咬舌自盡了。
他很明白自己現在的處境,楊建是絕對不會放過他們的,自己要想痛快的死就隻有咬舌自盡了。直接說出自己的組織?且不說自己這種小嘍囉根本不知道多少組織的事情,就算知道也不能說啊,那可不是自己變成人棍這麼簡單,自己一家人甚至親朋好友都會被弄死弄殘的。
咬舌自盡畢竟不是一狠心一用力就能辦到的事情,咬舌自殺哪那麼簡單?要是這麼簡單,哪還有那麼多人選擇跳樓呢?還不是因為咬舌不一定能死得了麼?而且還不一定下得了嘴。
楊建看到他嘴巴在那動,表情很痛苦的樣子,趕緊過去把他下巴關節給卸了下來。然後又是一個手刀打到他的後脖頸,把他打暈。楊建掏出手機,給陳俊打了個電話。
楊建拖著兩條死狗一樣的人,依然箭步如飛,他也不走大路,直接走田間小道,往原丐幫總部那個小院飛奔而去。
楊建避過旁人,進入了那棟五層別墅,陳俊已經在那裏等他。陳俊看到楊建拖著兩個生死不明的人進來,也不說話,轉身就往地下室走去,為楊建一一把門打開。
來到地下室,把兩人分開審問,那個斷腿的,果然依舊嘴硬,都要想著自殺了,怎麼可能會那麼輕易就招了?那個斷手的則是一直沉默不語,也不尋死覓活,對楊建他們的審問也是一概不理睬。
楊建看著這兩人的樣子,似乎短時間內是問不出什麼了,還是交給陳俊他們來吧,這些人想當年可都是心狠手黑的主。楊建交代陳俊,想盡一切辦法,問出幕後組織。
臨走之前,楊建還跟陳俊提議,可以適當找一些機靈的人,以行乞為名,專門盯緊一些重點處所,比如康惠總部,茶葉蛋廠,生態園,龔家,龔家的企業。這些地方隻要一出現可疑人員,就立刻上報。像現在這樣,自己連對方是誰都不知道,力都不知道該往哪裏使的感覺實在太難受了。
陳俊說,現在臨時找乞丐也不好找,而且還要有能力,又忠心的,很難,要不就先讓一些老員工去做,然後再慢慢帶著培養一批。楊建覺得陳俊說的也對,就交代他一定不要本末倒置,做乞丐隻是為了收集信息,不是為了賺錢,千萬不要再回到之前的老路,一定要保證那些行乞員工的利益。陳俊請楊建放心,自己絕對不會那麼糊塗的,行乞那麼多年,哪有現在這樣的生活好?
楊建對陳俊還是很放心的,讓他有任何消息都第一時間通知自己,他太想知道到底是誰在背後搞事了。為了擴大消息的收集麵,楊建還建議陳俊把幾個有康惠分公司的城市的丐幫都掃一邊,收歸己有。楊建相信陳俊這些人有能力辦到的,如果有搞不定的,再通知自己出馬。楊建自己馬上就要去江州上學了,也沒時間一個個城市去做這些事,還是交給他們去做。江州的倒是可以自己去辦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