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建一見這牌子就吃了一驚,因為這牌子他就有一塊,但是龔爺爺手裏的這塊跟他那塊有點不一樣,龔爺爺的這塊是完好無損的。
這塊牌子一麵用陰文刻著“預”字,另一麵是浮雕,雕的是一條很醜的魚,跟雕在上麵的其他東西的精美形成了很顯著的差異,但是又讓人覺得這魚跟這雕刻裏麵的其它東西都很融洽。
“這。。這牌子我也有一塊,但是我那塊這一麵是被磨掉了,隻有這個字的一麵。”楊建驚奇地跟龔爺爺說。
“我知道,本來這個我也不會給你看的,我是聽健民說你也有一塊,才會急著找你的。楊建,你跟我說實話,那塊牌子到底是從哪裏得到的?”龔爺爺皺著眉頭緊緊盯著楊建的眼睛說。
“我跟李校長說過了啊,就是在臥龍山那邊一個大溪裏麵,那裏還有快大匾呢,不信的話,明天我帶你們去看。”
“那你知道我這塊哪裏來的嗎?”龔爺爺也不接楊建的話,自顧自問著楊建。
楊建搖搖頭,我哪能知道你這東西哪裏來的?我要知道我不成算命先生了?
“一個算命先生給我的,他說,隻要找到另一塊,嬌嬌的傷就有治了。他還跟說,另一塊在江州。所以我就到江州來找建民幫我看看,能不能找到什麼線索。”龔爺爺回憶著當時那個神秘莫測的老頭對自己說的話。
我去!還真是算命先生,不過不是說的楊建,而是那個給龔爺爺牌子的人。
“其實,這種牌子我們家也都有,但是上麵的字和圖都不一樣,我家的是個‘俠’字,背麵就是你在我辦公室看到那副蝦的畫。而龔家的是個‘市’字,背麵的是你在龔家看到那副獅子的畫。還有一家的我們也不知道是什麼字,但是我們知道他們背麵應該就是一副老鷹圖。而且,那一家到底姓什麼,失去聯係那麼多年,我們也都不知道了。要不是解放後楊家跟我們家還有來往,我們都不會知道還有楊家的存在。而我們家和龔家卻是世交,所以對方的底細互相都比較清楚。”李建民為楊建說起這幾家關係來,並告訴他為什麼當初認識這塊牌子和知道楊家的事情。
“等等。。。你說你們家是‘俠’對應的是‘蝦’,龔家是‘市’對應的是‘獅子’,楊家是‘預’對應的是‘魚’,那另一家的圖案是‘老鷹’那應該對應的就是‘隱’,俠隱於市!原來你們四家就是‘俠隱於市’!”楊建驚得目瞪口呆,嘴巴長得大大的,“我早該想到了,你們兩家幾乎控製著隻整個南直省最有錢的地區的經濟命脈,就等於是控製住了整個南直省。”
“俠隱於市?”李建民皺著眉頭看了一眼龔爺爺。龔爺爺也看了一眼李建民,兩人都是用莫名其妙的眼神看著對方?
“龔爺爺,我實話跟你說吧,我師傅,叫楊三爺,他教我武術和一點點醫術,我還沒怎麼學,他卻為了救我被車撞傷了,而且跟嬌嬌一樣,也是癱了。但是他跟我說過,這個是可以治好的,隻要找到一本書。”楊建真的希望自己說出來之後,眼前兩人能把困擾自己多年的密語給解開,然後找到那個寶藏,找到那本《武醫秘錄》,這樣就可以治好嬌嬌的傷了。
“你。。。你說真的?真的能治好嬌嬌?看來這個算命的真沒有騙我。。。。”龔爺爺一聽楊建真的有辦法治好嬌嬌,真的是太激動,太高興了。
“但是。。。現在的問題是,我也不知道那本書在哪裏啊。”楊建無奈道。
“你也不知道?這。。。那這本書叫什麼名字?你師傅有沒有說在哪裏可以找到?”龔爺爺聽楊建說他也不知道那本書在哪裏,不由有點失望起來。
“他說,隻有問你們才知道。”
“問我們?我們哪裏知道什麼《武醫秘錄》啊?要是知道的話,早就拿出來把嬌嬌治好了。”
“但是他跟我說,隻要找到你們就可以知道太平天國的寶藏,那本書很可能就在那些寶藏裏麵。”
“太平天國?怎麼又跟太平天國扯上關係了。我們跟太平天國可沒有關係。”
“那‘俠隱於市’說的不是你們四家嗎?”
“按你說的那個說法,那還真有可能說的是我們四家,但是,我們自己都不知道有這麼個說法,是吧,建民?”龔爺爺不由看向李建民,希望他能給自己一個正確的答案,他是真的希望自己是這什麼“俠隱於市”可以知道那什麼太平天國的寶藏,可以從那寶藏裏麵找到那麼書用來救自己的寶貝孫女。
“我也是第一次聽說。而且,按你上次跟我說的,在清末的時候,楊家是太平天國的重要成員的話,那我們就應該都要聽楊家的,但是楊家其實跟我們一樣,也都是聽那一個神秘組織的。如果說是關於太平天國寶藏的事情的話,那也隻有楊家會知道,我們肯定是不會知道的。”李建民皺著眉頭,思索著說出自己的看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