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良大刺刺的推開門,差點刮倒了兩個老婆婆,這倆老婆婆看了他一眼,用一種悲天憫人的目光掃了易良一臉,然後沉著臉出去了。
“這是什麼情況?那倆纏著頭巾和腰帶的老太婆是誰啊?”易良疑惑的衝一臉無奈的周木問道,至於小雲,正仔細的看著手中的什麼東西。
周木無奈的說道:“宣傳邪教的,說什麼世界末日來了,信春哥哦不,信XX神就能得永生之類的東西,要不是看她倆年紀大了,我估計就忍不住報警了。”
雲南飛肯定的揚了揚手中的那張紙:傳單,說道:“確實是邪教沒錯。”
易良目瞪口呆的看著她,擺出一副憂鬱的樣子說道:“你還真廢了幾分鍾功夫去看那種傳單啊,唉,你的人生,又多了些許蒼白。”
雲南飛:“。”
易良:“算了,不說這個了,我剛才已經解決了那個問題,你們可以放心了。”
周木驚喜的說道:“真的嗎?他們這麼好說話?還是你打了他們一頓?這樣他們說不定會偷偷去向更厲害的人求救來收拾你呢。”
易良意味深長的笑了笑,說道:“我給了某人一個終身難忘的教訓,他是個聰明人,不會再來煩我們的。”
雲南飛:“希望如此,我的實力比周木強,但我見過,隱部內部每一個人都比我強,不能不防備他們之中的高手,尤其是師傅你的能力很容易來不及發動被殺掉。”
周木豎著耳朵仔細聽雲南飛和易良的對話嗎,希望知道易良更多的秘密。
易良則不以為然的說道:“沒關係,他們不是我的一合之敵,隻要我動動指頭,就能玩他們到死,唉,你師傅我就是這麼厲害,有時候,我都怕我自己。”
“這人一直都是這麼自戀嗎?”周木無語的看著易良在那裏吹牛,心中不自覺的吐槽道。
易良看了看兩人,發現雲南飛仍一臉認真的看著他,而周木,很顯然又在心底說他的壞話了。
“時候也不早了,你們先回學校宿舍吧,剛開學就失蹤可不是好學生應該幹的事啊。”易良說道。
周木忍不住問道:“她剛殺了人就這麼回去真的好嗎?”
易良回應道:“沒有什麼目擊證人,唯一的一個女孩也因為害怕導致沒看清小雲你的的臉,警方那邊我剛才搞定了,不需要擔心這一點,至於死者家屬,學校裏應該不用擔心他們鬧事,反正他們又不知道是害了他們的兒子女兒。”
雲南飛點點頭,率先走了,她現在頭仍然有些昏,需要更多的時間來休息。
周木聳聳肩,被易良說服,也走了。
兩人一走,不大的診所內頓時冷清了下來,留下易良打掃房間,此時他全然沒有剛才的嬉皮笑臉和玩世不恭,隻剩下一雙深邃的眼神,打量著屋內的器物,似是想看穿其本質。
打掃完畢,碗筷和鍋雲南飛已經洗過了,易良簡單的打掃了下塵埃,擦了擦桌子,拉下窗簾,關上燈,躺在床上。開始了屬於他的時間,沉思的時間。
”以記憶為原本構築場景固然很好,對大多數人來說非常有隱蔽性,可容易被像文倉頡那樣時時刻刻都在思考和觀察的天才人物所識破。”
“直接複刻現實世界製作幻境則顯得太死板,不會有什麼生動的變化,而且也很費力。”
“那麼,憑借我對世界的理解去製作嗎?似乎會很不準確,萬一那人是個色盲,那我製作出的幻境不就有了瑕疵嗎?”
“也就是說,我需要更多更多的知識,來適應不同場景,再把上麵兩種方法結合,理論上就可以構築出完美無缺的幻境。”
易良想通了這一點,知道了自己接下來該如何前進,是的,前進,他莫名感到了一股危機感,為了努力保持現在的生活,他想他得好好提升提升自己的能力了,文倉頡能識破他的幻境,固然有他放水的因素,但更多的還是他自己的推理,易良心想,出現第一個文倉頡,就會有第二個,第三個,乃至更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