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樣悄然三天已過,李傲冬清早從床上爬起,振臂一揮,嘴角帶上一抹一興奮,“我靠!真是沒傷一身輕啊!”頓時感覺體內氣血順暢,骨骼有力的李傲冬興奮得發出了聲。
恢複了神采的李傲冬從床上躍起,匆忙的洗漱了一番之後,便去找猿猴了。做人還需要講點信用,傷勢居然已經痊愈,他想去完成對錢索的承諾。
半響之後,找來了猿猴,來到了醫館。
“錢醫者,你的順氣丹真靈,果真今天我的傷勢痊愈了,當然我也會遵守我的承諾,請吩咐!我可是什麼粗活重活都可以做。”李傲冬拎著從外麵剛回來的錢索就講。
隻見錢索的手中握著一個羊皮紙,左右上下端詳,以李傲冬和猿猴為參照物,觀察了一會兒,突然口中不敢置信的驚訝道:“我還是那句話,算我倒黴好了!”此話聽得李傲冬那是一陣糊塗,丈二和尚摸不著頭腦。
“自己看吧!”有些憤怒而灰頭灰臉的錢索,低歎道,旋即把手中的羊皮紙惡狠狠的遞了過去。
李傲冬接過羊皮紙,疑惑的雙眼就往上麵一陣急掃,隻見,困惑的臉龐突兀的就隻一個轉變,看似稚嫩的臉上爬滿了憤怒之色。
“現在整個雨天城都貼滿了這樣羊皮紙,想不到你還值那麼多錢,十萬羅布啦!”錢索剛從街上回來,對外麵的情況算是看了個清楚。
羊皮紙上寫著鬥大的幾個字,字的附近還有人頭肖像說明。
“此人李傲冬,原望韻山莊李浩天之子,屬於魄初級別,其身旁有一黑色猿猴,略有點能耐。凡天下之人,能提供他們去向的消息者,膩紅山莊賞二萬羅布,能殺之,取來頭顱者,賞十萬羅布。”
看到此處,慢慢緊握的雙手已經把掌心的羊皮紙捏成了一團,嚴以掩飾的怒氣在體內暴漲,重重的拳頭捶在了眼前的木桌之上,“砰”的一聲暗響,咬牙不放鬆的李傲冬旋即噴出了一句粗口:“****的,他們居然還想斬草除根?”
“小子,我雖然不知道你和膩紅山莊之間有什麼恩怨,但是這次你真的惹上大麻煩了!”錢索暗暗而道,這次雨天城中,誰人又不知膩紅山莊目前的勢力啊?如今要想殺死一個魄初,就如踩死一隻腳下的螞蟻。
憤怒的神色難以掩蓋,膩紅山莊的勢力更不可忽視,稍稍冷靜下來的李傲冬嘴角微微一扯,苦笑道:“頭可斷,血可流,懼怕的心理不能留!”揚了揚手中的羊皮紙,炯炯有神的黑色眸子隨即透露著氣憤摻雜不羈的神情,嘴角談談一笑的道:“下次讓我見到那丁秋智,我一定要告訴他,他把老子的肖像也畫得太醜了!”
“初出牛犢不怕虎!”在一旁聞言的錢索,心中悶響道。
幾句不減氣勢的發泄之後,難免遇事需要的是冷靜,思索了半刻之後,李傲冬的臉上顯得有些慚愧,以商量的口吻對著錢索低聲道:“錢醫者,你先允許我離開,先保留一下這‘項上人頭’,大恩來日再報,如何?”
“嗬嗬!來日再報?難道你還有來日?”不由自主的一個苦笑從錢索的嘴裏蹦了出來,對這所謂的報答有些嗤之以鼻。
李傲冬並沒有理會錢索的打擊,一個人最大的失敗就是對事情的絕望,對此話隻是禮貌性的微微一笑,便拉著猿猴的手,準備離開。
走出醫館不到十米的距離,便聽到身後一句指引性的呐喊:“李兄弟,白天在街上行走太過危險,要不你晚上再走吧!”
聞聲,李傲冬往後轉了轉,露出了一張仍對生活充滿期待的英俊側臉,看到錢索在醫館前做出了這番關心,內心有些感動,在原地愣了一會兒。
錢索隻見自己叫停了眼前的黑衣少年,然後若有所思的補充道:“你們隻管放心,我是不會通風報信的,我此生不做缺良心之事,更不賺那不義之財。”
聽聞這一段肺腑之言,看了看身旁的猿猴母親,思索了片刻之後,便采取了錢索的建議。
就這樣,李傲冬和猿猴在醫館的角落裏,從上午一直躲藏到了晚上。
不知何方傳來了一聲雞鳴之後,此時正直大半夜。
寒風獵獵,吹在身上讓人不由得就是一個寒戰,在這深秋的夜晚還是比較寒冷的。李傲冬抬了抬頭,看了一眼這靜美的夜色,也不知道今晚將歸何處,何處才是安全的港灣?但是他知道自己必須要離開,越早離開越好,萬一被那丁秋智知道了,或許還會連累到錢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