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聲到穀口去接夏言及冬清。
“那謝了兒,你可找到了?”夏言問道。
秋聲隻是搖,說:“阿笑防我防得很緊,我一直沒有探到了兒的蹤跡,不過師兄及師妹能來,也許…”
“呦,不曾想過大師兄和小師姐也會來我媚穀做客啊,真是令我倍感榮幸啊!”春娘像無影人似的走了出來。
“早知道躲不過你的眼稀”夏言冷笑著說,不理會春娘的笑臉,“那被你擄來的女子在哪兒?”
“哎呀,原來大師兄來媚穀是為了那丫頭,,我還以為是嫂子令大師兄不滿意呢,想來在尋新歡呢!”
“你……”
春娘不理夏言的氣急敗壞,又轉而問冬清:“小師姐,你來該不會是為了到我媚穀中醫治病人的吧?”
冬清隻是冷冷地搖。
“看來都是為那個丫頭而來的,我這穀中可全是女孩子啊,我倒要看看你們能不能找到!”春娘俏臉一變,笑意全無,隻是冷漠地掃視著眾人,轉身往穀中賺突然像想起什麼似的,回身嬌笑著說,“各位就慢慢找,明日就是百花爭豔大會了,你們總會見到她的!”
“難道阿笑也將了兒當作百花之一了?”秋聲急急地問。
聞言,春娘隻是頓了頓,將秋聲的急切看在眼中,卻也隻是冷冷一笑,不理會,往穀中走去。
夏言板著臉,說:“她什麼事情做不出來?我們還是快些找吧!”
“大師兄!”冬清攔住夏言,若有所思地說,“我在想,小師妹是不是會將謝仍安排在那個地方啊?”
“牡丹亭?!”夏言反問。
“對呀,那裏可是媚穀中最不容易接近的地方了,我怎麼就沒想到呢?”
“我們還是先去看看吧!”夏言說。
三月、人一同走往湖爆看著湖中央的牡丹亭,並無人在廊台走動,而悠揚的簫聲一直在空中繚繞。
“那是上官公子,可是住在牡丹亭中的一定會是謝了兒嗎?”夏言看到上官植似乎很奇怪,可是更擔心亭子中的人,回身瞄瞄秋聲。
秋聲聞言,隻是注視著亭子。
在牡丹亭中,謝了兒無聊地將幹果推到一爆站在一旁的姣月忙說:“姑娘,不如到外麵走賺好嗎?”
謝了兒搖。
姣月將窗推開,說:“姑娘呀,上官公子吹了一天簫了,你也該出去看看的啊!”
謝了兒還是。
“姑娘啊,明天就是百花爭豔大會了,你如此這樣,又怎麼會……”
謝了兒能讀懂姣月眼中的焦急,不由地笑了,單手拄腮,歪頭問道:“姣月,你在媚穀中呆了多長時間了?”
“嗯--”姣月咬著嘴唇細細地想著,“應該有兩年了吧!”
“兩年了,你也該見過兩屆花魁了吧?”
“嗯!”姣月點點頭,“去年的花魁太害羞了,沒有什麼印象了,倒是前年的花魁引起了很大的轟動哦!”
“是嗎?”謝了兒眼中有了興致,懶懶地說,“那說來聽聽,好打發一下時間啊!”
姣月仍是不明白謝了兒為什麼“正事”不做,卻來打聽這些無聊往事啊,可是既然問起,就想了想,說:“嗯,那個花魁好漂亮的啊!一雙眸子好像包含著細細的流水,嬌小的紅唇總會發出宛如天籟之音的溫柔話語。一出現在百花爭豔大會上,立即引起震動啊!最後還嫁入江南第一家的商莊啊!現在應該是享了少的清福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