姣月抿著嘴呆呆地立在房間門口,看著房中兩人親密地接觸著,雖然不停地暗示著自己那是,可是卻控製不了自己內心的深深痛楚,還有--嫉妒?
姣月被自己的想法驚駭到,難道這就是自己的想法嗎?用力甩甩頭,想要甩幹眼中的淚還有腦中的想法,腦中卻一直浮現著“嫉妒”“嫉妒”的字眼,心中更覺慌亂,手裏的水盆跌落在地,驚擾了房中的人還有房外的人。
上官雲飛和沈越不自然地咳嗽著邁步走入房中,看著上官植詫異地注視著自己,麵上並無驚喜的表情,看到謝了兒心中暗驚,不知道這兩人在房外聽了多久,又聽到了什麼!
上官雲飛心中有著高興,一早就聽到丫鬟來報,說是植兒醒了,急急拉著沈越趕來,卻在房外“不小心”地聽到謝了兒鄭重地答應著植兒什麼,又聽到了兒親切地喚植兒“阿植”,還細心地上著藥,看來好事將近啊,不由讚賞地看著上官植,看來植兒這次箭沒白挨,娶到一個佳媳,怎麼能讓自己不高興啊!
上官植看清上官雲飛眼中的光芒,隻能苦苦一笑。一旁的謝了兒卻心中暗暗慶幸,不知為何,她就是不希望看著上官雲飛失望的表情,再等等吧,等到時機合適!
“了兒昨夜一直待在植兒的房間裏?”上官雲飛真是明知故問。
謝了兒隻是點點頭,“阿植一整夜的情況並不穩定,了兒不放心!”謝了兒邊回答邊轉目尋找姣月的身影,見姣月仍是呆立在門爆卻也不合適出言安慰。
親口聽到謝了兒不避諱地直呼上官植的名字,沈越的心中也是分外開心,可是看到謝了兒仍顯蒼白的嬌容,擔心地對上官雲飛說:“盟主,謝的身子並未完全恢複,是不是應該先讓謝去休息?”
上官雲飛也注意到謝了兒眉目間深深的倦意,點頭說:“了兒,你去休息吧!”
謝了兒地意識到上官雲飛和沈越一定是有什麼事情沒有說,搖說:“了兒不累,上官伯伯,是不是有什麼事情啊?”
“沒什麼,不急的,你還是先去休息吧!”
上官雲飛的寬慰之言卻更加深了謝了兒的懷疑,略微思索一番,試探著問:“難道是……那支箭?”見上官雲飛和沈越並不回答,謝了兒更證實了自己的懷疑,“是什麼?讓了兒知道!”
接觸到謝了兒堅決的眼神,上官雲飛從懷中摸出一張字條,遞給謝了兒,“這是方雲昨日在書房外找到的箭羽上發現的!”
謝了兒連忙將手中的紙條展開,感到的上官植費力地探身,走到床爆挨著上官植坐下,一起看著紙條,隻見上麵寫著:“三日後拜訪!”訝異地抬頭看著上官雲飛問:“什麼意思?”
“今日是第一日!”上官雲飛沉聲道。
“我知道,我問的是……”謝了兒將手中的字條拿起,指著字條上的一處問道,“此處修改是什麼意思?”
“謝也發現這個了?”沈越回首看了上官雲飛一眼,說,“我和盟主也倍感奇怪,原本寫著‘明日拜訪’,為何會塗改成‘三日後拜訪’?”
“可疑之處頗多!”
“哦?”上官雲飛饒有興趣地看著謝了兒,等著謝了兒的分析。
“其一,何人修改!箭落入飛雲莊到我們發現找到,應該有一段時間,那麼此紙條究竟是射箭之人修改,還是另有其人妄意塗抹呢?”謝了兒眼睛晶亮地直視著上官雲飛。
“沈越,立即去查!”
沈越立即明白上官雲飛要自己去查什麼,這也卻是自己疏忽的,轉身離開房間。
“了兒,還有呢?”
“還是稍等一會兒,相信沈先生不多時就會回來,了兒再繼續!”回身注意到上官植幹裂的嘴唇,輕喚道:“姣月,端杯茶來!”
“是!”姣月隻是輕聲應道,半晌才端來一盞新茶。
謝了兒並不接茶,隻是細細地看著姣月,果然哭過了,布滿血絲的雙眸不自然的紅腫著,腮邊的淚痕還來不及擦拭去,心中暗暗歎息,這個丫頭,怎麼就不懂自己的心呢?
謝了兒的這一陣猛盯,看得姣月目光閃躲,看得上官雲飛麵含疑惑,看得上官植心生猜疑,正好沈越邁步走入房中,謝了兒一閃身,吩咐道:“姣月,服侍公子喝茶!”急急迎上沈越,以目光探問。
姣月心中黯然惆悵,半跪著將茶遞給上官植,上官植單手無法,姣月揭開碗蓋,將茶碗湊近上官植的唇爆上官植微啜了口茶,就著急的推開,眸子直指向謝了兒,絲毫不覺茶水已潑灑在姣月袖子上。姣月眸子更加暗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