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駱賓的臉上閃過一絲歉意,“她很好,沒有任何差池,母親對她更是格外滿意……”
“既然如此,你還來找冬清做什麼?冬清就是身份在低微,也不屑與到你們駱家做妾!”聽著駱賓的話,謝了兒心中憤然,甩袖轉身就住
“我怎麼會委屈冬清呢?”
聽著身後傳來的怒吼聲,謝了兒頓住身子,臉色不定,口中卻依然憤然道:“既然家中有妻,你又何必找冬清!那你打算怎麼安排冬清呢?難道駱家要有兩個夫人不成?”
“自然不是了!縱使別人肯,我也不能委屈冬清的!”
淡然的聲音自身後傳來,謝了兒臉色動容,回身望著駱賓,怔怔半晌,輕聲問道:“那你……”
“自成親以來,我不曾進過她的房間,我們不曾有過夫妻之實,她詫異之餘,竟然親自相問,我如實告訴她,她淒然一笑,回房之後,自書休書,離開駱家,回娘家了!”
“自書休書?”謝了兒訝然瞪大了眼眸,她自然知曉在這個社會中,被夫家所休,對於一個女子而言是多麼大的羞辱,有許多女子就是為了那一紙休書而輕易了結了自己的姓名,而這名女子,身為正妻的她,以駱老夫人對她的滿意,她不願,駱家如何能休了她?這樣的女子真是令人心生佩服!“這個女子見識不一般!我喜歡!”
“這般豁達的女子又有誰人不喜呢?”駱賓悵然一歎,“可惜對於她,我隻能是負有深深的愧疚了吧!”
“放心了,這樣的女子定有屬於她自己的佳緣在等她了!你還是想想如何能追到冬清吧!”
“追?什麼追?冬清要去哪裏?”駱賓眸子圓瞪,一把抓過謝了兒的手臂,驚呼道。
謝了兒也跟著驚呼出聲,用力甩開駱賓的手,看著手腕處的紅圈,不由詫異著,自從自己回來,手腕就總是備受虐待,揉著紅腫處,不滿地看著駱賓,喃喃道:“什麼要去哪裏啊?”
“你不是讓我追冬清嗎?”雖然不好意思,但駱賓的語氣中的認真卻令人不容忽視。
“哎呀,‘追’就是我們那裏的一種意思了,就是和‘娶’的意思差不多了!”
聞言,駱賓斜倚著樹幹,在樹蔭的籠罩下,看不清臉上的神色,隻是清亮的眸子閃爍著異樣的光芒,令謝了兒心中一慌,將臉別開。
“雲寒,你真的隻是一個簡單的小丫頭嗎?”
聽著身後駱賓傳來的清冷飄渺的話,謝了兒心一沉,漠然道:“我是誰,你不用知道,隻要記住,我是能幫你娶到冬清的人就好了!”
“隻是這樣?”
謝了兒轉過身,臉上的憂慮不見,取而代之的是一臉輕鬆的笑意,聲音中有著淡淡的俏皮,走到駱賓麵前,仰麵直視著駱賓眼眸,看著自晶亮眼眸中映出來的自己的笑臉,盈盈道:“隻是這樣!”話音落,舉起一隻手。
“這是做什麼?”駱賓怔怔地看著謝了兒,他對謝了兒有著越來越多的好奇和驚異了。
“擊掌為盟!”謝了兒也不管駱賓願意與否,抓起駱賓的一隻手和自己手掌相擊三下,才滿意地笑了,“現在咱們可是盟友了!”
“嗯!”依然沒有回過神來的駱賓愣愣地應道。
“那現在就幫我應付一下你的母親吧!”謝了兒一臉打趣地瞥了一眼不遠處急忙趕來的駱老夫人等人,也不待駱賓答應,自己就閃身走入樹林深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