海盜,一種架著至少是中型帆船的海上強盜組織,大多數是一百或者八十多人為一艘船的海盜,經常冒充漁民,在接近獵物時會突然掛上黑色的骷髏旗幟,對於被搶船隻大多都是洗劫一空,然後殺掉船員或者招收一些······在近代的一次海洋事件中,突然出現了一隻隻有一百人的中型船隊,他們的人大多穿著白色長袍或者黑色短袍,頭上戴著有些像修道院修士的兜帽,正是這一隻船隊,幾乎讓整片聖靈帝國海域的海盜聞風喪膽,據說當時他們的船長還不到二十歲。
—聖靈帝國海洋編年史海風拍打著船帆,不到一會兒,從船艙裏陸陸續續的,穿著聳拉著長袍短袍的五十個人打著哈欠,揉著眼睛,含著牙刷什麼的。莫宵文站在天鷹號的圍欄上,抓著桅杆伸下來的纜繩,點清了人數,明刺二十五人,男性二十人,女性五人,外加五位女性明刺全部都是身材火辣,但是都穿著束胸衣;暗刺也是二十五個人,男性十八人,女性七人,一幫太平公主!
“我知道各位現在一定很困,然後一定想用你們的匕首插進我的腦袋或者別的地方,比如說*什麼的。”莫宵文拉著桅杆和圍欄見拴著的纜繩,以便自己不被來回晃悠的船隻給搖的頭暈。
“這熊孩子又討抽了!”所有的刺客用靈力刺激了一下自己的神經,很快便從迷迷糊糊,昏昏沉沉的狀態醒了過來。
“既然把靈力輸到神經裏,讓自己清醒清醒,然後,我記得我們這裏麵有專門練習狙擊和遠程刺殺的,派幾個拿著他們的槍和弩給我爬到桅杆上去戒備,剩下的刺客到達漁村後給我去接任務去,吃人家這麼多天的東西,賺點錢回來給人家補充船費,順便給你們錢包補點料,知道麼?現在荷包裏還有一百個金幣的人舉手。”
莫宵文由站轉坐,翹著二郎腿像一個混混頭子一樣的,就差手裏沒有一杆雪茄了。
刺客們立刻翻看自己的錢包,當然也包括他們的空間袋,雖然裏麵除了武器和武器補給以外就沒什麼了,很快,刺客們目睹了自己想餓了兩三個月難民一樣的幹煸時,立刻有幾個明刺和暗刺從自己的空間袋裏取出自己的靈子步槍和靈子弓弩背在背上立刻麻利的朝桅杆上爬。
“果然,罪惡的不是人心,而是金錢!”莫宵文理了理自己的領子,我是不是換上潔癖了?莫宵文心想到。
“我的裝一個上下方便的吊索!”這是愛德華看著往桅杆上攀爬的刺客時心裏想到的。
-----------------------------------------------------------------莫宵文架著舵,看著海天一色的地平線,一種別樣的舒心感湧上心來,以前自己每一天神經都繃得像隨時準備出鞘的彈簧刀一樣,即使是在龍騰界的祭典裏,自己也是帶著一把小刀出門和兄弟們去玩,雖然作為刺客,每一刻的警戒是必須的,你總得小心那些隨時準備趁你病要你命的家夥,又或者隨時留心刺殺對象的家屬或者朋友,往往沒有處理好的話,仇恨是最容易蔓延的瘟疫,尤其是在生死之交或者骨肉這些方麵······“一路走來,我殺了多少人,有罪的,無罪的,還是根本沒有關聯的?”莫宵文抬起頭,看著蔚藍色的天空,龍騰界沒有藍色的天,隻有泛著金黃色的天空和極少時間出現的雲彩,司徒濤告訴莫宵文,雖然有很多人向往這片土地,但真正向往的是自己沒有那雙異色瞳孔。
“文,進來一下,船長室有東西。”如同不知道何時會吹刮來的海風,莫影的聲音響在莫宵文的耳旁,這段時間莫影經常顯現研究莫宵文船長室裏的一些東西,那樣子就像專心研究古籍的玉天成或者給一把魔杖鑲嵌水晶的譚悠牧一樣,眼神是那麼的專注,甚至還有一些癡迷吧。
莫宵文打開船長室的門,就看見莫影神色嚴峻的拿著一張幾乎泛黃而且隨時都容易碎掉的紙條,站在那裏好像教堂裏白銀主教身邊的神官。
“幹嘛一臉別人欠你了百八十萬的樣子,那張紙條是怎麼回事?”莫宵文翻身躺在船長室裏的躺椅上,這把椅子寬大的足以容下一個人在上麵翻滾,莫宵文實在是睡不慣船艙裏的吊床和吊袋,半夜三更摸黑到這裏來,躺在椅子上勉強睡了一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