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妹好奇的插問:“他兒子是誰啊?”世孤大姐恍然大悟的問郝大嬸:“他兒子就是二賴子吧?”“不是他還能是誰啊!這個敗家的玩意!整天的遊手好閑,不務正業,東家串西家進的,不管啥東西別讓他看見,那真是逮著什麼拿什麼!”世孤大姐又追問道:“他不是前些日子去工地搶活了嗎?”“嗨!就他那叼樣在哪能幹的長啊?上次聽說他在工地是因為什麼什麼和人家打架沒打過人家,後來他也不知從哪裏揀來的醫生曾經用過的一次性的注射器,他就假裝走路不小心腳下一滑往前一搶,他手裏拿的那麼帶著針頭的注射器就不偏不斜的紮在了人家的屁股上!人家隻是激靈靈打個冷戰也沒有發現什麼,他也順勢把注射器趕緊扔掉,還假惺惺上前向人家賠禮道歉,人家回頭一看是曾經被他們打過的那個慫種,就沒有搭理他,隻是惡狠狠的說了一句‘**找死啊你’!就沒有再找二賴子的麻煩,可誰知那小子等到過後,屁股是越來越疼,後來居然腫了起來,這下他可又想起了二賴子啦,肯定是這小子做的手腳,得找丫挺的去!”
苦妹有些擔心的問郝大嬸:“大嬸他們找到二賴子了嗎?”“嘿!傻孩子,二賴子是什麼人啊?別看他吊郎當!他可不傻!再說他幹的啥事他自己不知道啊!還等著人家來找後賬啊?他小子早就腳底板抹油,遛啦!那天的工錢都沒敢去要!後來聽說那小子的屁股是感染啦什麼病毒!給送到小湯山去啦…”在這非常時期那工地是急活,都是在勞務市場找的雜工,幹一天給一天的錢,所以二賴子就揀了個便易沒有被查到地址!否則一定夠他二賴子喝一壺的!”苦妹聽著郝大嬸的訴說看了看世孤大姐有點得意的表情,世孤大姐撇了撇嘴看著窗外!
郝大嬸看著她們倆有些好笑,於是又接著說道:“你說這小子也不長記性,從工地跑回來也她媽不老老實實的在家待幾天,做點好事去給他的父母掙點臉,沒事沒舞的又******出去惹事,難道你們家******缺少那點菜啊!這次弄得又******把小命給差點弄丟了,你說他媽可氣不可氣!”苦妹又好奇的問道:“郝大嬸!您說砍人的那幫人警察能不能給查到啊?”“嘿!看你問的!我的傻孩子,我怎麼知道啊!我看有點懸乎,你看啊…”郝大嬸有些神秘的給苦妹她們又講開啦:“因為我們這裏是城鄉結合部,不象城裏那樣哪裏都安裝了監控設施,出了事到那裏一調就可以提供現場證據,再有城裏的巡邏警察也是晝夜不停的巡視,哪裏出現問題要是打110報警不到幾分鍾警察就可以到位!哪象咱們這個地方啊,正是搞開發的當口,路窄人稀,又沒有路燈,你看那段路讓大車給軋壞了,到現在也沒有人給修複,所以才給二賴子他們這些不務正業的二遛子們找到做壞事的機會!再說砍人的準是那些拉菜的外地人幹的,他們也是摸清了他們在哪裏容易丟東西的地方,後麵開著車跟著,當發現地上有人在揀他們的貨物時,不由分說上來就是一頓亂砍!砍完之後趁著天黑開車就逃之夭夭啦!你說這人到哪裏去找…?”
世孤大姐聽後有些嘲諷的說道:“你這老不死的,說的跟演電影似的,有鼻子有眼的,就跟你親眼看到似的,你就瞎傳吧!留神警察找你了解情況,啊!”“你害什麼怕啊,莫非你也…?”“你老不死的可別瞎猜啊!”世孤大姐趕緊打斷郝大嬸的話茬,有些得意的說道:“我怎麼能跟他們那些二遛子相提並論呢?我是旱鴨子,站在河邊不下水的人,我就是愛玩,就是不喜歡湊熱鬧,我隻要閑著沒事就出去瞎遛噠!前幾天晚上看到地上掉東西我也沒有攤多,揀幾個小袋就走啦,和他們弄大量的比是有時間差別的,所以挨劈挨砍的事跟咱們沒有關係!再者說我能去幹壞事嗎?我這裏有監管呢!”世孤大姐說到這兒用嘴駑了駑苦妹繼續說道:“別說幹壞事不能去,就是揀的東西這不還要問個底掉嗎?這不在你沒有進門之前我們為這件事都在這爭執半天了,我揀東西去的時候沒有告訴她,告訴她了又怕她害怕,所以這不她正跟我致氣要把我揀的菜全都扔到外麵去嗎!你就順著聲音進來啦,”世孤大姐緩了一口氣又對郝大嬸說道:“我可告訴你啊老不死的,你要是到外麵胡說八道,我可饒不了你?啊!”“嘿!我說你這頭倔驢,我什麼時候到外麵糟蹋過你啊?我到這來不是也為你好嗎!看你們吵嘴才才過來幫你們勸架的!不是話趕話才說到這件事上的嗎?你怎麼她媽的‘狗咬呂洞賓,不識好人心’呀!”郝大嬸的話音也是越來越高,苦妹看到怕倆人鬧著玩再鬧急了,就趕緊過來幫著打圓場:“大嬸您別跟她一般見識,她就那樣,刀子嘴豆腐心!典型的有口無心,說出話來傷人,其實心眼比誰都好。”“我能跟她一般見識?那是抬舉她了,你看把她牛的,就跟那三國裏的諸葛亮似的能掐會算,還挨劈挨砍的事跟她沒有關係,不信你再去兩次,看看你還算的準不?”郝大嬸有點挑戰性的看著世孤大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