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續:薛大夫隻要是哢哢幾下,撅吧撅吧或者擰吧擰吧,然後你在看那病人,當時臉上的痛苦馬上就會慢慢消失,他就會自由自在從他的診室裏自己穩穩的走出去,不瞞你們大家說啊,薛大夫的醫術就是這麼靈!
你再看看薛大夫這個人,當你進入診室的門首先看到的是滿屋的錦旗,其次看到的是坐滿屋的病人,隻不過不管你什麼時候進屋,你都會聽到一句溫和的問候聲:“來啦!你們先找個地方坐坐,我一會兒就過來…”
可那次我把車開到了薛大夫的診室門口病人說什麼也不下車,就是一個勁的哭,誰勸都不行,他弟弟勸也是不頂用,後來她弟弟就嚇唬她,說不去看醫生就怎麼怎麼著,可說了半天還是不頂事,後來看實在是沒有輒啦他的弟弟就進門叫薛大夫去了,我們車上的人也都還是接著勸,勸了半天可終究也是白廢口舌,大家因此都垂頭喪氣的等著看薛大夫怎麼讓她下車吧…
大家正在焦急等待的時候突然看到她的弟弟從門裏走了出來,而在她弟弟的背後跟著一個中等身材的中年男子,看上去有四十多歲,身體壯實,標準的國字臉,濃眉大眼,鼻直口闊,看麵相老實厚道,說話略微帶點HB口音,薛大夫手裏還還拿了兩根半尺多長的銀針,大夥都不解的望著薛大夫,隻見他走出大門來到我的小麵包車麵前開口說道:“是誰那麼委屈啊,快下來讓我看看!跟我說說有什麼可委屈的!”車上的幾個人聽到薛大夫的話就趕緊起身要把她摻下車來,可涕哭的病人看到大夥要摻扶她下車,她就晃著膀子左推右攘的不肯下車,就是在那裏嗚嗚嗚的哭個不停,並且哭的越來越傷心,薛大夫看到如此情景就走到已經打開的麵包車的中門前,往裏探頭看了看對大夥說道:“你們大家都不用管她,讓她自己下來!”大家看了看說話如此簡單的薛大夫,又看了看一直在哭泣的她,說來也怪,病人聽了薛大大夫的話當時沒有說什麼,隻是翻了翻眼睛看著薛大夫,可當她看到薛大夫那帶有殺氣的眼神時她便停止了哭泣,自動的低下了頭,薛大夫看此情景又特意的舉了舉手中的那兩根加長的銀針在她的眼前晃了晃,並且嘴裏還說道:“請你你還不下來啊?啊!”薛大夫說話的聲音並不大並且還帶有和她商量的口紊,可病人確卻異常的起身要站起來下車,大夥看此也要過去幫她,可薛大夫搖了搖頭意思是不用幫她,讓她自己下來,這時病人也並非要讓大夥摻扶她,她把他們伸過來的手都一一推開,自己一挺身從車的後座站起,弓著腰慢慢挪到車門邊,然後扶著車門的框邊慢慢的溜到地上,有人還要想上前去扶她可薛大夫的話卻說到了前麵:“走啊!慢慢的走到那邊屋裏去?不要讓別人幫你啊…”
你們說這件事怪不怪,剛才大夥在車上就那麼勸她她都聽不進一句怎麼也不肯下車,可薛大夫隻是拿著那加長的銀針在她麵前晃了晃,她怎麼就那麼乖乖的聽話呢?並且還自己走下了車,這還真是一個迷啊,真是不可思議?
“聽你這麼說難道薛大夫身上真的有什麼滲人的東西能夠降夭除魔,要不就有什麼特異功能?”能大廚突然問了一句,“看把你急的!你接著聽我往下說啊?”“那後來病人進屋怎樣啊?”能大廚又追問了一句,“等她走進屋裏薛大夫讓她坐在椅子上,她就乖乖的坐在椅子上,薛大夫就開始給她紮上了針灸,並且一邊下針還一邊問她為什麼那麼傷心委屈,說來也怪,她還就真的一五一十的把自己的心裏話全都向薛大夫倒了出來,倒完之後薛大夫又在她的人中穴上下了一針,你們再看她,她一會兒就呼呼的睡著了,”“怎麼這回她要是睡醒了還哭不哭啊?”能大廚又追問了一句,“你看你問的!她睡醒了要是再哭的話那薛大夫還是神醫嗎?”“嘿!聽你杜哥的意思她醒來一定是沒有事啦?”“那是!杜哥能帶你們去看庸醫嗎?你是不是看我把薛大夫說的太神啦,所以才…”“那能這麼說呢杜哥,怎麼能不相信你呢,知道你是實在人!”“知道就好!一會到了薛大夫那裏你們就知道我說的是真的了!”“誒!杜哥!還有什麼新鮮的關於薛大夫看疑難雜症的故事,你再給我們講講啊?有沒有更神的啊!啊!”能大廚聽了剛才杜哥介紹薛大夫的醫道好像是不過隱,所以又催促的問了一句。“幹嘛還想聽啊?想聽什麼樣的啊!”“那當然是有些神道的故事啊?”“真的啊?我可告訴你啊我要是講了你們可別說我嚇唬你們啊!小姑娘你怕促怕啊?”“是嗎?我就愛聽這樣的,快說說!快說說啊杜哥!”能大廚特別興奮的催促道,可小王娟也好奇說道:“治病有什麼可嚇人的,您說吧!我也沒有事!”“那就好了,隻要你小姑娘不怕那我就放心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