接上篇續:你還要老婆孩子幹嘛呀!一個人無牽無掛的過日子那該有多清靜啊,也免去了以後你自己出門在外假如要是真的出了什麼事情的話,也不至於讓老婆孩子同時陪著你去遭罪了!
柳姐看到苦妹現在的這種狀況心裏著實的為她不平著,同時埋怨睿哥也是有她自己的原因的,因為柳姐的老公就是這樣的一個人,他是個五大三粗、性格直爽的大帥哥並且還是特別講江湖義氣豪爽的東北漢子,他就是在幾年前因為為了朋友的一件很撓頭難辦的事把人家給打殘了,原因就是朋友在他們最困難的時候曾經伸出熱情之手幫助過他們,所以當他知道此事之後也沒有跟任何人說一句話,背著柳姐和他的那個朋友的麵獨自拿著刀去找到那個曾經屢次找他朋友麻煩的那個不是東西的小子將其砍成重傷然後自己投案自首把罪過全部都攬到自己頭上,說是自己實在是對那個小子的做法看不下去了才出手打他的,隻不過是當時也沒有想什麼後果,由於心裏憎恨他出手時確實有點重了,借此才被警方以故意傷害罪處以七年的大刑並還處以對病人的經濟賠償,然後發配到TJ勞改農場去燒磚、背鹽…
通過這件事柳姐那本來很完美幸福的一個家就這樣被迫走向了衰敗,柳姐為了給老公減輕罪責不得不把自己開的飯店盤出並且又東挪西借的為病人籌措各種款項,盡量達到讓病人滿意使其鬆口不再追究以外的刑事責任,而老公曾幫的那個朋友看到事情鬧大了,怕懷疑到他的頭上再吃到刑事官司就扔給柳姐一萬塊錢趁著天黑半夜裏就攜帶著家人逃之夭夭了,至今也不知其下落…
柳姐看著那一萬塊錢心裏說不出的難受,心想這就是所謂的哥們義氣換來成果,本來看病及賠償的費用不用柳姐她們出,他們的那個朋友一個人承擔也不算什麼,可在這種金錢利益的情況下又有誰甘心去接受這個事實去白白的付出那些本來不是自己意願去花費的費用呢?而這件事從兩頭講都能講的通的,那位朋友出這些費用也可以不出這些費用也可以,而出費用也就算給自己一個良心的平衡,不過也就算惹火上身了,也就為自己攤上了禍事啦,而自己要是裝做不知道並且不理這件事也是講的通的,一方麵不是他雇用的人去幹的這件事,另一方麵對方自己出麵把事情弄成這麼大這麼狼狽也不是出自自己本心的意願,所以再出這些錢去填這個大窟窿也算是白搭,所以幹脆不如來個‘涼鍋貼餅子,蔫遛了’就算啦,你說柳姐她們兩口子碰到這樣的朋友還會有好嗎?通過這件事就已充分的說明了他們所交的那個的朋友是特別有心計的人,從一開始他就看出柳姐的老公是個特別實在的那麼一個人,看出他要是得到誰給他的那麼一點好處,他就可以為你付出他的全部,甚至不惜一切代價,所以他就在柳姐她們正處於困難的時候幫了她們一把,從而感動了柳姐老公的那顆特別實在的心,並下定決心要為這個朋友付出一切,隻是當時沒有什麼機會,急得他是抓耳撓腮,柳姐在一邊還一個勁的勸:“你急什麼啊?青山還在,綠水常流,報恩的時候也不急於一時啊,看把你急的,真成了隔不住接夜的屁了!”老公咧著大嘴憨笑道:“要是老虧欠人家朋友的人情那該多不好啊,在說這心裏也不舒服啊。”“人家沒有需要讓你幫忙的事,那你還盼望人家非得出點什麼事來圓你這個不平靜的心啊?你可真是的,讓我說你什麼好呢!”老公一聽柳姐說這話騰的一下差點蹦起來:“我是那種人嗎,**一個老娘們家家的怎麼這麼說你老公啊!是不是找削呢你!”柳姐一看老公真的要跟她急了就趕緊又說道:“你急什麼啊你!我是打個比方,你也不動動腦子想想,我看你真是擀麵杖吹火,死腦筋一個,跟你這樣的人過日子日後肯定會吃大虧的!”
沒想到這回還真的讓柳姐給說著了,這個實心眼的老公還就真的背著她去舍命幫人家去了,你說幫人家人家要值你那份情還可以,沒想到還受到了人家的埋怨,還認為是你把事情給弄大了,不但人家不值情還撒手不管逃之夭夭了,柳姐越說越氣憤,苦妹聽了也是為柳姐遭遇到這樣的事而難過,她也不能說什麼也隻能勸道:“事情已經出了,您急也沒有什麼用,就想辦法去解決吧!”柳姐打了個唉聲說道:“我的妹子,你說我一個女人能有什麼法子啊,也隻有靠家裏人的幫助和自己硬挺啦,反正我是進了全力啦,家裏該賣的全賣啦,該借的也全都借啦,總算把人家病人家屬的嘴給堵住不在去追究其他刑事責任了,可這幾年大牢他是免不了要去坐了…”“我看這也是算最好的結果了!”苦妹沒等柳姐說完就插接了一句,柳姐接著說道:“可不嘛,誰說不是呢,這人也得想開點,好歹這幾年也挺過來啦!”“柳姐那這幾年可苦了您啦?”“誰說不是呢,本來我開始是身不動膀不搖的在家做太太來著,身材也不這麼彪悍,有啥活記大不了也就是動動嘴就可以啦,從來不用我親自動手去幹,可你看現在我這個五大三粗的樣,誰見了我都害怕,說我象那水滸傳中梁山好漢裏麵的夜叉婆孫二娘,你說我這是招誰惹誰啦,這要是不遇到這件天災禍事,我能變成現在這個樣嗎?”柳姐緩了一口氣又接著說道:“我跟你說啊苦妹子,你說我什麼活沒有幹過啊,從在工地時說起,鋤泥、搬磚、挖槽、倒土、篩沙子,一直到現在掃地切菜抬大筐,你說我一個老娘們和那些大老爺們比著幹是為了什麼?還不就是為了多掙那幾塊錢趕快把借人家的錢還上嗎!要不是碰到這件臭事,鬼才喜歡幹這些受累的苦力活呢!”苦妹聽著柳姐的報怨也不知道說點什麼寬心的話來安慰安慰她,想了半天才說出一句話來:“我看您柳姐就是不簡單,這幾年雖說是吃苦受罪但您不還是挺過來了嗎!那不有那麼一句話嗎:‘大難不死,必有後福呀’…”“快打住吧我的苦妹子,我倒是不圖有什麼後福不後福的,隻要以後別在遇到這種不順心的事你柳姐我就燒高香啦!”“不過我看通過這件事把您倒給煉出來啦,不論是家裏外邊還是自己的身體,我看都是沒的挑啦!”柳姐聽了苦妹的話心裏倒是有些得意,帶著笑容說道:妹子你說這話倒是不假,我還真的不跟你抬這個杠,不過有得也有失啊?”苦妹聽了柳姐的話心裏著實有些奇怪,就問道:“柳姐您這話是從何說起啊?”“嘿!我說妹子你是不是看我煉到現在這種程度就認為我老公他進去這幾年是值得的啊?”苦妹有些很難為情的說道說道:“我看這樣倒是不錯,即教育了他又幫助了你,幫住你改變了以前做太太小姐的那種生活習慣,把您煉成了在外能打拚在內能理家的內外好手啦,最起碼你能獨立支撐這個家了。”“獨立支撐倒是不敢,想必我還有父母兄弟姐妹的幫助啊,要是真的靠我一個人那我可能早就累趴下了,就光是帶個孩子也得把我拖累死,我煉成了管什麼用啊?”“怎麼不管用啊?最起碼倆人能共同操持這個家啦啊!”柳姐聽了苦妹的話苦笑道:“我說妹子難道你還沒有聽出來嗎?你以為我老公進去那幾年是住姥姥家呢?”苦妹聽了柳姐的話有些那悶沒有回答在心裏盤算著什麼,這時又聽到柳姐繼續說道:“那是去當苦力,“苦力”你懂嗎?雖不象電影裏麵所演的RB人抓中國人去給他們做苦力對他們那麼打罵又不給飽吃,最終都死於病床之上,但那我老公他們也是每天幹的都是超體力活啊!”苦妹聽了柳姐的訴說對他老公在裏麵的情況更加的有些好奇,於是她就追問道:“有那麼邪乎嗎,他們到底都幹啥活啊?”“啥活?”柳姐反問了苦妹一句然後又小聲而又神秘的自行的解釋道:“我跟你說啊你可得聽好了!其中一個是燒磚的磚廠,另一個就是曬鹽的鹽廠,你說他們到那裏能幹什麼,那裏本來就是一個一不要技術二不要文憑的工作單位,真正用得著的技術活就是那麼幾位,可那幾位也都是些已經改造好了的並且快要刑滿釋放出去的人啊,也不會輪到你剛剛進來的傻小子去幹啊,這裏需要你的就是你的那把子傻力氣,除了推就是扛,其餘的用不著!”苦妹聽了柳姐的話更加的疑惑不解,於是就不自覺的隨口問出:“什麼除了推就是扛啊?”“嘿!我看你還真是沒有見過燒磚曬鹽的活啊!”柳姐聽到苦妹的問話有些信心實足了,認為姐姐給妹妹可以好好的講一講了,於是就裝模作樣的幹咳兩聲給苦妹講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