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
讓我考慮考慮再說給你們聽!”…
杜哥開著車向前方急弛而去,別看他思考著什麼,他的車速也並沒有減弱,超車讓路那真是運用自如,坐在他的車上可真是一種享受,就像坐在魔術現場觀看一場魔術大師劉謙的傑作相仿,他的車技出奇的仿佛不是用頭腦來支配而是用意識來支配,簡直是神啦!在這個時候柳姐正在小聲的埋怨著矬老婆吳晴剛才說話的語言用詞,而矬老婆吳晴也是壓低她那破鑼似的高音嗓子跟柳姐在據理力爭,她們倆一前一後的在那裏嘰嘰咕咕、嘰嘰咕咕的爭議著,苦妹看著她倆真是有些可笑,可當她倆的聲音越來越大時,苦妹就感覺到她們的爭議可能會影響到杜哥的思路,就趕緊用自己的右手食指放在自己的嘴唇邊然後夾在她們倆的中間作出個“噓…”的吹氣的動作,繼而又小聲說道:“小聲點,別打擾杜哥思考啊?”柳姐聽到苦妹的話有些滿不在乎的說道:“不礙事的,人家杜哥是大才子,咱們這點亂子怎麼能攪得了他的思路呢?”苦妹聽柳姐這樣說話有些不拿人家杜哥當回事,因此她就想反駁她幾句,苦妹剛要開口說話,這時就聽杜哥說道;“好了,你們看這樣寫可以不?”柳姐聽到杜哥說藏頭詩已經都想好了,她就有些自嘲的對苦妹說道:“你看怎樣?我就說嘛,人家杜哥是大才子,不會因為這點兒小亂子而耽誤他思考問題的,沒準我們這麼一吵還能讓他快點找到靈感呢,您說我說的是不是啊杜哥?”杜哥聽到柳姐的問話覺得她在給自己找台階下,於是就笑著點點頭,“是不是啊!杜哥您到倒是說話啊?”柳姐看杜哥隻笑不答因而又一次的追問,矬老婆吳晴有些不耐煩的說道:“說什麼呀說!你沒有看到人家杜哥隻呀不答嗎!還問什麼啊,您就快點讓杜哥說他的藏頭詩吧!”苦妹也在旁邊幫忙搭腔道:“對!杜哥您就快點說吧,別聽她在那裏瞎掰扯了!她這是不相信您?您說出來她就知道啦!”苦妹說完杜哥又淡淡的回道:“無所謂啦,不知者不怪嘛?”“那您還不快說,您說出來她就不問啦!”矬老婆吳催促著,杜哥笑了笑說道:“好!你們都聽著啊,這個藏頭詩就是用‘秋菊你好,生日快樂’這八個字為藏頭,也就是說每行的第一個字用這八個字當中的一個字來打頭兒!詩的名字叫《讚秋菊》內容如下是:
《讚秋菊》
秋月碧潭映彩蓮,
菊豔深秋百花殘,
你灑柔情至誠守,
好媚勁霸楊玉環。
生俊柔美靜思蓮,
日解煩瑣口齒甜,
快醉知友情獨有,
樂善好施居聖賢。
這就是祝她生日快樂的藏頭詩,你們看怎麼樣啊?”還沒等杜哥把話說完她們就早已開始你一言我一語的評論上了,柳姐咂著嘴看著杜哥說道:“咂咂咂!還真沒有看出來,杜哥你還有這麼一手絕活,寫的也真是太絕、太貼切啦,沒想你平時來我們這裏就看她那麼幾眼,就觀察的那麼細致,尤其是再用詩詞寫出來更是覺得活靈活現,形象逼真!用我們老百姓的話說那真是寫的太好了。”柳姐說完仍然用很敬佩的目光看著杜哥點著頭說道:“我算是真的服了你了!”杜哥特別謙虛的說道:“這有什麼啊,你是沒有寫過,你要是經常寫也是可以的!我隻不過是早寫了幾年而已。”柳姐聽了杜哥的回答笑了笑說道:“您可真會說話,我是一沒學曆,二沒有知識的大老粗,就知道劈剁砍切!即使看到那些靚妹也不知道用什麼詞來描繪她們的美啊?大不了就說句,‘你可真漂亮’!哪象您用詞用句用的那麼準啊?…”“就是嘛!”柳姐剛說到這裏矬老婆無晴當的一句把話給搶了過來,柳姐反過來又問矬老婆吳晴道:“你小妮子懂什麼!聽到什麼了,就‘就是嘛’的來一句!”“本來就是嘛,您認為我年齡小,什麼都不懂啊?告訴您說吧,我可也是老江湖啦,雖然說書讀的不多,可電視電影可也看了不少,尤其是還看了好多的古代的白話小說,即使說杜哥寫的詩中的詞不一定都能解釋清楚,但大概的意思也能聽明白!”“嘿!你這個小妮子嘴還挺硬的!你說說看,杜哥剛才念的這首詩寫的是啥意思啊?”矬老婆吳晴看到柳姐還要有考考她的意思,她剛才確實聽到杜哥念叨那首詩的時候,自己覺得他讀起來特別的順嘴好聽外,你要真讓她逐字逐句的把它給解釋出來,那她是小馬拉大車,我看還真是夠嗆!可矬老婆心想,杜哥給人家寫詩賦詞的除了去讚美人家長的漂亮外,要不就是誇讚人家溫柔賢惠,可菊子這個****雖然漂亮可還沒有結婚,所以她還算不上溫柔賢惠的那種家庭主婦的類型,因此杜哥也就是誇她長的漂亮的那類好的詞語了,想到此矬老婆吳晴肯定的說道:“這您還用考我嗎?杜哥的這首詩的大概意思就是誇菊子那個****的相貌漂亮,不過杜哥用詞倒是特別的準確!”杜哥一聽矬老婆吳晴說出這句話,認為她對詩詞還有點研究呢,就笑著問道:“你說說看,我的詩詞那裏用詞準確啊?”柳姐緊插一句說道:“她懂個屁啊!大字不識兩升,連自己的名字都寫不好,還懂得什麼詩詞歌賦啊,你快些歇歇吧!啊?別在那裏豬鼻子插大蔥…裝象啦?”矬老婆吳晴聽柳姐這麼說自己,心裏也真是騰騰的起火,她也正色對柳姐說道:“明白就是明白嘛!杜哥誇她漂亮那是一點都不假,尤其詩中‘好媚勁霸楊玉環’那句,用在這個****身上那簡直是太貼切啦!”矬老婆吳晴說到這裏用一種特別欣賞的目光看著杜哥好像是自言自語但又好像是在跟杜哥說話,隻聽她說道:“我就那悶了,您也不在我們這裏上班,跟她接觸也不多,您就怎麼看的那麼準呢?”杜哥開始當聽到矬老婆吳晴說出這句話時還以為她真的看懂了詩的意思,是在佩服自己有觀察力,並且還有一種碰到知音的感覺,便微微的笑著還有點瞻瞻自喜的滋味呢,可這時矬老婆吳晴她的嘴還是沒有停止說話呢,隻聽她接著在那裏繼續叨咕道:“您怎麼就知道她騷呢?”杜哥聽到她這麼說,臉上的笑容當時就沒有了,心裏說:“這哪裏是懂詩啊?這整個一個文盲加無知!可她既然說出這句話來杜哥還想問個明白,他便問道:“你怎麼能用這樣的詞語來描述她呢?難道你們有什麼過節!”矬老婆聽後有些不服氣的回道:“怎麼能是我這麼理解啊?是您本身也這麼描述的呀!”“我說了嗎?”“怎麼沒有說啊,我還想問您呢?怎樣知道的那麼詳細呢,您怎麼就知道她跟楊貴妃那個****一樣呢?”杜哥聽了矬老婆吳晴的話簡直都要氣瘋了,他心說:“這個矬老婆整個是一個胡批呀,用句粗話說那真是擀麵杖吹火…一殼不通啊!跟這樣的人怎麼能夠談論詩詞歌賦呢?簡直是要辱沫了…”杜哥想到此自己又覺得不把此事弄清楚這心裏非得憋扭不可,因此他還非要問清楚這矬老婆吳晴是怎麼理解這句話的涵義的,他等矬老婆吳晴把話說完就順嘴又問道:“你是怎麼理解那句話的意思呢?”矬老婆吳晴不加思索的回答說:“這還用問嗎?誰不知道啊,跟楊貴妃一樣的人還能有個好嗎?誰不知道她為了爭奪自己的權力和地位是先跟她公公的兒子好,後來又跟她公公好啊?她不就是用她本身的騷勁來贏得男人的寵愛嗎?您這句詩裏隻不過是沒有用那個‘****’倆字,而是用了個‘媚’字!可能你們寫詩的人也是覺得那個‘****’倆字讀著不好聽或者是因為什麼不押韻的原因才改用了一個‘媚’字的吧!”矬老婆吳晴的一通兒歪理沒把杜哥氣瘋反而把杜哥給氣樂啦,他真是無奈,心說:“今天怎麼碰到這麼個玩意兒啊?啥都不懂不說還一通兒的胡批亂侃;滿嘴的髒話連篇不說,還對她自己的看法振振有詞!簡直是太可氣啦,太不可救藥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