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柳姐!虧了你還是我們的大姐呢,怎麼能夠這樣說人家小妹妹呢?那以後怎麼讓人家小妹妹作情你呢?”苦妹雖然沒有說話,但柳姐從苦妹捧她臉的手勁中就可以體察到她的用意,因此柳姐就沒有再繼續說下去,她也就隨著苦妹的手勁來回晃動著,嘴裏還唔唔唔的說著什麼,柳姐的嘴為什麼說不清楚話呢?那是因為苦妹捧著柳姐的臉把她嘴都給擠變形了,所以她說話才唔唔唔的聽不出說什麼來,因此,把在場的人都給逗笑了,矬老婆吳晴也不例外,雖然剛才柳姐的話說得她心裏有些不舒服,但是,由於苦妹的摻和,使原本就十分緊張的氣氛弄得很熱鬧起來,矬老婆吳晴也隻當是沒有聽到那些不中聽的話,她也是隨著大家一起笑地前仰後合了…
這時柳姐她已經掙脫了苦妹捧著她臉的手,突然她說了一聲:“誒!我說小晴兒,你剛才說有的司機和杜哥的駕駛技術不一樣?你說說他們怎麼不一樣啦?”“對!就是不一樣,你看杜哥開車他又說又笑又給客人寫詩作詞的,看著他象並沒有把注意力全都放在開車上的意思,可你們看啊,當時我們誰也沒有看到交警在那裏站著,就是杜哥眼尖,跟我們聊著天他都沒誤了看到站在角落裏等候的交警,人們都說開車的時候一心不能二用,我看這句話也隻是對那些平時死心眼或者是心不在焉的人所說的,對於杜哥是不實用的!”柳姐聽矬老婆吳晴說到這裏有些不相信她的話似的問道:“你怎麼就能肯定隻有杜哥才不適應呢?”矬老婆吳晴肯定的說道:“那是!有事實為證啊?”“還有事實?嘿!這我們倒要好好聽聽,那你就別掖著藏著啦,快點給我們顯擺顯擺吧?”柳姐有些如獲至寶似的催促著矬老婆吳晴,矬老婆吳晴脆生生的答道:“我這兒不還沒有說到那兒呢嗎?您別著急啊!我的柳大姐!”柳姐有些很無奈的攤開兩手,四下看了看顯得自己有些很沒麵子的感覺,矬老婆吳晴看了看柳姐怪笑了兩聲說道:“要不說你們怎麼都不知道呢?平時我坐別的司機的車啊,也是到剛才這個三環和京津塘的交界處,那裏也是有交通警察站在那裏截車罰款…”矬老婆吳晴說到這兒她突然挺神秘的問道:“誒!你說也怪了嗨!他們每次把車開到那裏,十次有九次都得讓交警同誌給看出來扣下接受罰款,我就那了悶了,你說他們那些司機的眼睛都長到哪裏去了?難道是長到屁股溝子裏去了嗎?”矬老婆吳晴說到這裏有些感慨!可柳姐她們卻讓矬老婆這句話把她們全給逗樂啦,矬老婆吳晴也沒有理會她們說什麼笑什麼?她還是很認真的繼續說道:“你們知道不?後來我才發現!”柳姐聽了矬老婆吳晴話冷冷的笑道:“你不說我們知道什麼啊?你就別賣關子啦,你就趕快說吧你!要不會出人命的。”矬老婆吳晴清了清嗓子然後微笑著說道:“怎麼會呢?不至於吧?”“唉呦我的姑奶奶!您就快行行好吧?我簡直都要受不了啦!”柳姐咧著顯出很痛苦的樣子跟矬老婆吳晴說著告饒的話,矬老婆吳晴笑了笑說道:“您可別這麼稱呼我啊?再說我又怎麼敢接受呢,說白了您老人家不是在折我的壽命嗎?您還是別…”矬老婆吳晴的話還沒有說完就被苦妹用自己的肩膀冷不丁的撞了一下,苦妹的這一下撞到是不打緊,把沒有一點防備的那個矬老婆吳晴當時就撞的是一側(zhai)歪,把她剛剛沒有說出來的那半句話又給吞了回去,矬老婆吳晴剛想開口問問苦妹是怎麼回事,可苦妹還沒等矬老婆開口她就已經很是風趣的說道:“我說你們倆到底是有事沒事啊?我看你們怎麼跟傻女婿回娘家,見了丈母娘不叫嶽母叫大嫂子!我看還是真有點沒話搭啦話的感覺啊?”還沒等她倆有什麼反映,苦妹又笑著埋怨矬老婆吳晴道:“你也是!你那嘴準的就比那老太太的棉褲腰還笨嗎?就那麼點事,你費了半天的勁就是說不清楚!這不等著讓人拿你當傻丫頭開涮嗎?有什麼事就直接說,不會打埋伏就別賣關子!沒有那金鋼鑽就別攬那磁器活!”苦妹說完了矬老婆吳晴,又一拍坐在前麵的柳姐,打著哈哈的說道:“您也是柳姐!知道她說話不利索還跟她逗著玩,您看著她這樣您的心裏痛快呀?您再看她那認真的勁,一會要是跟你裝瘋埋傻起來不得把您給急死啊?您可真是的!她說的慢就讓她慢慢說去唄,就自當聽故事消磨時間嘛,您看您非得跟她叫什麼真兒啊?”苦妹說完笑了笑問柳姐道:“柳姐您是不是生氣上火啦?”苦妹一邊說著一邊回身從水果筐裏拿出了一個大鴨梨,伸手就要遞給柳姐讓她去去火,可柳姐看到了趕緊搖了搖手說什麼也不要,讓苦妹還是趕緊放回原位並說明那些水果都是按員工的人數定的,都是有數不能隨便食用的!苦妹無奈,看看手中的鴨梨也隻好又放回到水果筐裏,這時杜哥拿起工作台上的一個大蘋果遞給柳姐說道:“吃這個蘋果吧!這個是不在數量之內的,吃了可以消火。”柳姐看著杜哥遞過來的蘋果,有些不好意思的連連搖手,並且連連說道:“不吃!不吃!您別聽她們瞎說,都是鬧著玩的,再說那是人家菊子姑娘送給您的東西,我怎麼好意思給吃了呢?”柳姐推辭著,而杜哥又實心實意的讓著,這時柳姐看到杜哥手中的那個大蘋果忽然想起了什麼,她一把接過杜哥手中送過來的蘋果,她拿到蘋果看了看又轉過身來問矬老婆吳晴:“你是不是又看到她了?”矬老婆吳婆晴一聽就笑了,咧著大嘴並且豎起大母指誇讚柳姐道:“真聰明!不愧是我們的柳大姐,就是眼光敏銳,,看東西真是一針見血,佩服!佩服!”矬老婆吳晴說完又有些不解的問了一句:“誒!我說柳姐您是怎麼想到她的?”“我還怎麼想到她的,那得問你?”“問我?”矬老婆吳晴更是不解,柳姐也是步步緊逼:“那可不嘛,你平時最好關注什麼?最喜歡關注誰,這難道還用我去問嗎?”柳姐當時用心的盯著矬老婆吳晴,那眼神仿佛是在挑戰似的又向矬老婆擠了擠眼睛,然後又說道:“既然我猜中了那你就說說這菊子姑娘跟司機開車挨罰有什麼關係啊?”“當然有啦!她要不是總跟人家司機討賤套近乎的問這問那的,您說人家司機師傅能挨交警同誌的罰嗎?”柳姐一聽趕緊攔住矬老婆吳晴的話說道:“你等等,你等等,你把那句話得說清楚,你說到底是司機師傅的事還是人家菊子姑娘的事啊?你都把我弄糊塗了,怎麼一會兒怨天一會兒又怨地的啊?”柳姐的追問把矬老婆吳晴弄得有些不知所錯啦,矬老婆心裏說:“原來您都聽清楚了,其實您是在跟我在裝傻啊?”可現在柳姐的話也已經都將到這兒啦,自己也得解釋啊,誰讓自己平時愛說來著,因此矬老婆吳晴很是自信的說道:“那可不!本來就是嘛!您想啊?萬事總得有個起因吧!如果要不是她上車就和人家司機師傅套近乎說好話來賣弄她的風騷的話,那人家司機師傅能把注意力都放在她的身上嗎?要不那樣的話也決導致不了人家司機師傅挨交警同誌的處罰…”柳姐沒有等矬老婆把話說完她就插嘴道:“有那麼邪乎嗎?那我們倒要聽聽她是用什麼辦法來迷惑人家司機師傅的!這司機師傅的素質怎麼那麼低啊?”“不是人家的素質低,而是她騷浪的魔力太強了,您剛才您不是也沒有看到她看人的那個眼神,要是在分沒有點定力的男人啊,可以說都會很容易著她的道的,她甚至能夠牽著你的鼻子走。”“別總跟白忽蛋似的在這兒瞎白忽啦!快說正事,用的什麼驚人的方法迷惑人的!”柳姐攔住矬老婆的話還一個勁的催促她快說,矬老婆吳晴嘿嘿嘿的笑著說道:“柳姐!我這樣說不算在背地裏講究人吧?”柳姐苦笑了兩聲,很是尷尬的說道:“不算!不算!別人說了算,從你小晴兒的嘴裏說出就不能算!因為你是有嘴無心的人,也就是說是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從本心就沒有壞心眼,即使說也是對事不對人,是吧?”“您可真是理解我,知我者柳姐也…”“你就別屎克郎上糞堆,在我麵前拽啦!你就快說吧你?”柳姐有些不耐煩的催促著她,矬老婆吳晴嘿嘿笑道:“我說話您總是不信,老說我對她有什麼偏見,讓您看來就跟我們倆是死對頭似的,我說說她的做法讓你們大家給評價評價她的做法是對還是錯!”矬老婆吳晴說完就會聲會色的講開了:“我說她這個人啊確實是開朗型的性格,是最超前的那種,不管在什麼場合她從來沒有怵過陣,也沒有認過生,給沒有見到過她的人總是認為是特別熟悉的朋友似的,總是給一些別有用心的人有一種特別的想法?就拿那幾次出車去城裏送餐來說吧,司機每次都換新的司機師傅,每次新來的司機師傅她不管跟人家熟不熟悉,都是想方設法的和人家套近乎,讓人幫她幹這幹那的,有時還拿一些水果或者是飯菜什麼的去給人家當禮物送,這樣弄得那些司機們都是迷迷糊糊的聽她的調遣…”“是啊這也沒有什麼啊?這都是她接觸生人的一種工作方法呀!應該是沒有錯的啊!”柳接聽了矬老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