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

“趕快走吧!還磨譏啥呢你?是不是非得讓我無法做人你才滿意啊!”瘦猴無奈,拿著他自己的髒衣服垂頭喪氣的離開了這裏...

“那這件事也就這樣不了了知了吧?咳!讓它成了個迷也好,省得讓那些亂嚼舌頭的人沒梗添葉在那裏一嗵的胡連連,再說天黑又沒有人看到,是吧?”苦妹聽了銼老婆的介紹,認為胖大廚把瘦猴老三支走是對的,可柳姐在後麵又著吧了一句:“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為!可沒有不透風的籬笆牆。”矬老婆聽了柳姐的話一拍巴掌興奮的說道:“嘿!還是您柳姐精明,說出話來就那麼帶勁!您想啊?那能沒有人知道嗎?再說啦,她又不是一個人住一個宿舍,就她那樣的跑回去,您說您看到後會怎麼想!要用衣冠不整來形容的話,那是一種文明的說法,那渾身的泥土髒兮兮連內衣的掛鉤都解開了,叫您說,您不讓人往那裏想,行嗎?”矬老婆吳晴說到這裏,她緩了口氣突然又好似想起了什麼接著說道:“也別說,那天我就沒有吃好,還有點拉稀跑肚,她們倆在那裏的情況我是一清二楚的!”“那你聽到她摔倒,你怎麼不出來幫幫她啊?”嘿!看您說的,我看就是您柳姐能抬舉我,這還用得著我來幫忙呀,我還沒有動地方呢,那外麵早就有一個性急的人竄進來啦,當時我不知道他們倆要幹什麼,所以就沒敢吭聲,蹲在那臭茅坑裏忍著。”“你是不是想偷看他們幹什麼啊?”“嘿!看您說的。”矬老婆雖然是很叉的人,但聽了柳姐的話,臉當時也是通紅通紅的了,即使這樣挫老婆還是反駁道:“我能看到什麼啊?就即是我不在那裏蹲著,一會兒也會有人去的!”“那誰沒事去哪裏幹嗎啊?”“沒事!就她那樣光著膀子跑回去,跟她一個宿舍的王娟看到之後,能不幫他去找衣服啊!說來也巧,王娟看她光著膀子哭著回來,問她是怎麼回事,她居然說是自己在廁所不小心摔了一跤,後來又不知道碰到了什麼東西把她的衣服給剮掉了,她一害怕就跑了回來,王娟聽她說的也有點慎的慌,可她必定是個純樸無暇的姑娘,想著在這個法製健全的社會裏,根本就沒有什麼邪門歪道的壞人敢在這光天化日之下去做壞事,於是她就找個手電筒提著水壺大著膽子去幫她打開水,好讓她先洗洗澡去去身上的泥土,她打好了一壺開水後轉身剛要回來,忽然又想起菊子姑娘說過她的衣服是在廁所被什麼東西剮掉的,她就用手電筒照著路來到了廁所門口,她看到廁所的門是虛掩著的,她就探進頭去看了看,可連菊子曾經穿過那件衣服的影子也沒有看到啊,她剛要縮頭回來,忽然從地上看到了一件男士的跨藍背心,她也沒有多想就用一個小手指把它勾了起來,出門之後往回走,在拐角處又看到了菊子姑娘的那件外衣,她心裏還有些疑慮,怎麼會丟在這裏了呢?反過來她又一想,管它呢,先揀回去再說,問問她是怎麼回事就知道了...

“還問什麼問!這還用問嗎?不用說大家也就都明白了,誒!我說,這就是你給我們講的那個你自認為特別新鮮的故事啊,新鮮在哪兒啊?啊...!”“我講的不新鮮嗎?”矬老婆還反問了一句,柳姐也不含糊,當時回道:“新鮮個屁啊!講的什麼啊...亂七八糟的!浪費了我們這麼多的感情啊,還拿你當個寶似的供著你等著聽你的下文呢,你可倒好,原來是一堆臭****,真是一點氣都不提來,挺好的故事讓你給講的亂七八糟的!”矬老婆還有些不服氣,噘著嘴又轉過頭來問苦妹:“是嘛苦妹姐姐!”苦妹也不好意思去駁她的麵子,隻是含含糊糊的說了一句:“你費了好大的勁說了半天了,反正我聽著是有些亂,沒有什麼主題思想,你到底要想說什麼?可你都沒有表達出來,假如要是讓寫書的人按照你剛才講的那些原話寫出來放在空間裏麵,那肯定是看的人越來越少!最後也就很難點激你的空間網頁啦,除非那些不願意得罪你的好友們,也就隻好到你的空間裏麵轉一圈隨便的看看你更新了多少或者有什麼新的動態,那也算不枉費你的勞苦用心吧!”矬老婆聽苦妹說完有些疑惑的又問道:“有那麼邪乎嗎?”苦妹說道:“有沒有你再問問咱們的杜哥啊,他經常喜歡寫點東西什麼的,你問問他聽明白了不!”矬老婆抬頭看了看正在開車的杜哥,想開口問但又沒好意思問,這時杜哥從前風擋玻璃上的倒視鏡裏看到了挫老婆的表情,微笑著說道:“剛才你苦妹姐姐說的很有道理,寫書跟講故事是一個道理,故事如果講不明白,抓不住重點,組織不好語言,你再不加上些形象的描述,聽的人當然就沒有什麼興趣甚至更沒有心思再繼續聽下去啦,如果他們看到你講的興致高,即使不願意去掃你的興,他們也會默不作聲去做他們自己的事情了,你如果願意講,那你就去講你的而他們呢...?”“不用說也就各找個的事去做了吧!”矬老婆接了杜哥的後半句話,杜哥沒有說什麼隻是笑笑,矬老婆認為自己接對了,可能也悟出點什麼就接著說道:“我知道我沒有講好,那我在給你們講一次吧?”“得得得!得啦!你歇歇吧你,我們還不如讓你苦妹姐姐講講她和睿哥的事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