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
柳姐聽了矬老婆吳晴的話不但沒有生氣,相反倒讓她給逗樂啦,於是她就笑著答道:“對!當然對啦,我也沒有說你錯啊,你要不信你去問問你的苦妹姐姐,我什麼時候沒有拿你當回事來著?你說什麼我們不是都在細心地聽著呢嗎。”柳姐一邊說著一邊用她那寬大的肩膀拱著身邊的矬老婆,嘴裏還緊跟著問道:“是不是啊,啊!”柳姐她這樣一來,弄得矬老婆還真有點不好意思的了,她也是晃著她那小肩膀跟柳姐來回的撞著,苦妹回頭看了看她倆,笑了笑說道:“你們倆還小啊?一點正經都沒有,怎麼說著說著又鬥起來了!”矬老婆借此趕緊向苦妹求救:“苦妹姐姐您看看柳姐,我也沒有說她呀,她還總是老這麼不依不饒的。”苦妹又轉過身來看著前方裝作漠不關心的樣子說道:“沒法管你們倆的事,整天有事沒事總是嘻嘻哈哈的爭來爭去,誰知道你們是真是假啊。”苦妹說完眼看前方再也不說話了,矬老婆吳晴看到苦妹這樣,認為是她剛才說話不小心惹苦妹姐姐生氣了呢,於是她就趕緊的說道:“苦妹姐姐,我剛才可不是故意的拿你的經曆說事兒啊?我是聽杜哥講那詩句的意思仿佛就是跟您的經曆差不多,所以我才不知不覺的說溜嘴了,您可別生氣啊?”“看你說的,我生什麼氣啊,你也隻不過認為那裏事,有跟我的身世相仿的地方的意思,但還有好多不相仿的地方呢,我怎麼能去隨便的撿別人講究人的壞話呢!這不是給自己找煩嗎,再說杜哥講的也不隻是你們所理解的那點意思啊,你們不信的話,你們問問杜哥是不是還有別的意思?”苦妹說完看著杜哥,杜哥也隨後說道:“苦妹說的對,這首詩的涵義不是真對謀一個人,它是對事不對人,如果一個人的經曆跟它正好吻合,那也是一種巧合,並不是故意的用含沙射影來的方法來攻擊謀一個人,這一點苦妹子就做得很好,沒有往自己身上攬壞話,或者說是扣屎盆子…”“哈哈哈哈…!”杜哥說完這句話把幾個人都給逗樂啦…
杜哥等大家笑過之後又接著說道:“你們笑啥啊,難道我說的不對嗎?”杜哥看著大家笑的全都前仰後合的,自己也有些滯疑,他好像也在思索著什麼…?這時矬老婆吳晴笑得噗嗤一下差點嗆了出來,她趕緊用手捂了一下自己的嘴,然後連連搖手比劃著說道:“有那麼傻的人嗎,用屎盆子當帽子戴啊?”說完她還是接著哈哈哈的笑她的,杜哥聽到她的話才有所感悟,然後才又接著解釋道:“就是嘛,不可能跟謀個人完全相符,因為它所描述的道理是麵對大家的,有些人存在著這些而有些人又存在著那些,因而當有些人看到其中有表明的現象跟自己差不多,所以就認為是在說自己,不過,話反過來說這樣倒也不錯,如果能認為是自己的錯誤,那自己以後多加注意就可以了,能夠做到‘有則改之,無則加勉!’的話那就更好了!而這首詩明麵所展現的意思是不可救藥的意思,而內涵的意思是講解如何去注意和改變自己,讓自己能夠認識問題出在的根源,而不是把錯誤強硬的去安到誰的頭上,讓人認為他就是一個不可救藥的人,如果要是那樣的話那它就不是一個人人所能接受或認可的一個真理啦。”“誒…!您要是這麼說那我們就明白多啦,就不會認為是在抨擊或者是在抵毀某一個人啦,甚至還能接受詩中所點出的錯誤了。”柳姐聽了杜哥的解釋當時就搶著表明了自己的看法,苦妹也是深有感觸的說道:“不錯!我的經曆是跟大家不同,我之所以能到這個地步也是受外界的影響和幹擾所造成的,雖然沒有達到象詩中所表明的不可救藥的地步,但也是受害不淺的一個苦命人啊?”苦妹說到此情緒十分的低落,仿佛自己所遭受的遭遇又一幕幕的在自己的眼前閃過,使她剛剛露出的笑容又一次消失的無影無蹤,苦妹坐在那裏輕輕的咬著嘴唇一句話也不說,仿佛是在思索著什麼?
這時杜哥也有所察覺,也似乎看出苦妹的心思,於是他就用溫和的口紊問苦妹道:“怎麼了妹子?是心裏不舒服還是我的話讓你不開心啦?”“不是的!這跟您是沒有關係的,您所講的道理很對,已經說到我的心裏去了,就是我自己不爭氣…”苦妹說到此臉上更加的愁雲密布,仿佛自己很是懊悔!“怎麼啦妹子!怎麼說著說著又傷起心來啦?”柳姐看到苦妹那愁眉不展的樣子有些疑惑的問了一句,“沒事,您甭管!”“什麼啊,就我不甭管,我們看著你這樣我們心裏能好受嗎?”“就是嘛,苦妹姐姐!什麼事都想開點,沒有過不去的火焰山,有什麼需要幫忙的您就說話,我們大家幫你想辦法。”“謝謝你們大家,我知道你們大家都對我好,可有些事情大家是幫不了的!”“那也應該跟我們大夥說說啊,要是碰巧了能幫助呢,或許是幫助出出好主意也是好的啊?”柳姐有些著急的催促著苦妹,矬老婆吳晴在一邊也跟著搭腔幫襯,可她們再怎麼勸,苦妹仍然是閉口不言,抿著嘴看著前方…“你倒是說話啊?到底為了什麼!怎麼一會兒晴天一會兒又陰天的,你可急死我了!”柳姐在一邊急的是抓耳撓腮,苦妹就跟沒有聽到什麼似的隻顧她自己思索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