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果)

接上篇續:

甚至還要用奉承的話語來抬捧她,隻見菊子姑娘微笑著對柳姐說道:“喲!我說柳大姐,這可不象您說的話呀看您的體格壯的像頭牛,讓人覺著就有使不完的勁!也看不出您有吃不消的症狀呀!就即使有的軟蛋癩瓜等那樣的人,那也是您在前麵帶著他們跑啊。”菊子姑娘說完也不看柳姐有什麼反映,她的眼珠微微一轉,抿著嘴兒掃了柳姐一眼臉含笑意的說了聲:“好了,任務我已經傳到了,你們就抓緊準備吧!我就不在這兒打攪您了,我還得到別的屋去通知他們呢!”說完,菊子姑娘就趕緊撤了出來。

柳姐望著菊子姑娘的背影向苦妹努了努嘴兒,“瞧瞧,瞧瞧!多會說話呀,一個賽著一個的精,就拿我柳姐當傻帽啦,我們成什麼啦?我看我們倒像是成了拉套的牲口了,並且還是隻管拉套不管駕轅的那種!任人拿著鞭子抽,杠子趕的…”說道此,柳姐更覺得自己有些太窩囊了,她掃了一眼案板上的那張菜單子,然後猛的抓起來攥成一團向門口拽去,嘴裏還說了聲:“去你的吧!別在這裏給我添煩了!”就在柳姐拽出紙團的同時,苦妹也順著柳姐的聲音和動作放眼望去,就在那紙團快要接近門的時候,那門正好開了,一個人的頭也正好從那門縫裏伸了進來,那紙團不偏不斜正砸在剛申進來的那張大圓臉上,還發出了響亮一個“啪”的聲音,那個大胖頭被砸的下意識的哆嗦一下,然後就向旁邊急著躲閃,那個大胖頭當的一聲又撞到了門框上,大胖頭這時極不蹭的對柳姐說道:“怎麼搞的!這是幹嘛呢你們!”柳姐聽到叫聲抬頭一看是能大廚進來了,她趕緊一縮脖子吐了吐舌頭還有些不好意思的埋怨起能大廚來了:“誰讓你趕的那麼巧呀,我又不是經心砍你,誰讓你進來也不敲敲門再進來的!”柳姐說完她又非常輕描淡寫的說道:“再者說啦,也沒有你這麼邪乎的啊,那不就是個紙團嘛,有什麼可大驚小怪的!一個大男人讓紙團砸一下,至於還跟我們較真嗎!”能大廚一聽柳姐的話當時就要發飆,他馬上低頭尋找那個紙團,其實當他被紙團打中的一刹那他就已經感到那紙團看著眼熟,早就想揀起來看看,這柳姐再這麼輕描淡寫的說出這樣的話,他更得去想看個究竟明白!他彎腰在角落揀起那個紙團才發現裏麵硬硬的,他忙用手慢慢的展開,可在在他展開的同時,有幾塊被切好的土豆塊滑落在地上,能大廚看到了連忙舉給柳姐看並且說道:“看看!看看!這是什麼,是紙團嗎?”柳姐看到落下來的土豆塊她自己心裏還那悶呢,我攥紙團的時候沒有包東西啊,怎麼裏麵加了東西了呢,她閃電般的忽然想起自己在攥之前由於心裏生氣把那菜單子啪的一下拍在案板上,可能是那個時間一起抓起來的,想到此,柳姐趕緊對能大廚賠禮道:“對不起啊能大廚師長,我真不是成心,是不小心夾在裏麵的!真是不是故意要砸您的,這可是怎麼說的啊!”柳姐裝出一副特別心疼的樣子,還要有上來給她吹吹的意思,就仿佛對待一個受了委屈的小孩子似的,能大廚聽了柳姐的話也是沒有好氣的回道:“得得得…得啦!別貓哭耗子假慈悲了,趕快幹你的活吧!”他低著頭等用手打開那個紙團定睛一看,雖然有的地方已經被土豆塊上的水分把紙給浸濕弄破,但還是能看出是今天的定菜單,他立刻豎起他那雙小眼睛看著柳姐說道:“怎麼能這樣對待工作呀!把它給弄沒了,一會兒所用的菜能配的全嗎?”柳姐淡淡的一笑,顯出特別自信似的向苦妹點了點頭,然後有向能大廚努了努嘴兒說道:“妹子!跟你能哥說說,一百份加餐都需要什麼菜係的配料!”苦妹看看柳姐又看看能大廚,不知道是說好還是不說好,就在苦妹一愣神的的工夫,隻聽柳姐又接著說道:“還想考考我們啊,我都切了多少年了,這還用看嗎!甭說我了,就連咱這兒新來的苦妹子不用看單子都能知道配多少菜料了,不信你能大廚就問問苦妹子,讓她給您背誦背誦怎麼樣?”柳姐看著能大廚緊盯著看,能大廚看著苦妹,苦妹看著柳姐跟能大廚對話才發現沒有什麼惡意,揚起頭來就想背給能大廚聽聽,能大廚一擺手攔住苦妹並且有些不自在的說道:“何必呢!誰不知道你們是我們這裏最強的後位主力呀!相信當然相信!”能大廚看著手中這已被土豆塊浸破弄壞的菜單,留著它也沒有多大意思了,就所性抓在一起扔在垃圾筐裏,他又很是無奈的用手指向著柳姐點了點,隨後對她倆說道:“怎麼!剛幹這點活就吃不消啦?還發脾氣扔單子,這是甩的誰呢!”能大廚看柳姐她倆沒有說什麼就認為她是知道自己錯了而不敢回話呢,就又挺起胸脯更加嚴厲道:“幹就老老實實的好好幹!不想幹就…”能大廚說道此忽然停住不說了,這時苦妹就看到柳姐正在用她的那個大牛眼珠子盯著能大廚呢,所以能大廚的聲音才半路停止,而柳姐手中的刀也跟著停了下來,隻見她慢慢慢慢的把刀舉起,不錯眼珠的盯著能大廚,然後她突然把刀轉平啪的一聲拍在案板上,當時把能大廚就嚇的一激靈,後邊的那半句話當時就咽了回去,柳姐臉色陰沉的問道:“你說什麼?你在說一遍!”能大廚趕緊從正顏厲色轉變為笑臉,嘿嘿嘿的對柳姐說道:說什麼呀!好話就說一遍,想聽我還不說了呢!”說完能大廚抬臉看著天花板又翹起一隻腳,用腳尖點著地,那情形好似特別無所謂的樣子,柳姐看看能大廚那改變話題的樣子就想笑,可還是忍著沒有笑出來,心想他可能是心裏發怵了,於是就很得意的對能大廚道:“諒你也不敢,你敢說出來我就敢把你象拍蒜一樣的給拍扁了,你信不信!”能大廚看柳姐繃著臉說話好像真的是生氣了,就趕緊更是滿臉堆笑的解釋道:“這不是開玩笑嘛,我這個人的脾氣您還不知道啊,怎麼今天還大動肝火啦,這是為啥啊?”“啥也不為!”“得!看來我今天是不該來,您想發脾氣您就發吧,那我就先去別的地方轉轉了。”能大廚說完就想早點退出來,沒想到他剛要轉身就聽柳姐說道:“幹嘛去啊?你難道想跑嗎!”“我跑什麼呀!我去別的地方安排…”沒等能大廚說完柳姐就打斷他的話說道:“回來!來了不幹點活就想走啊?再說還有別的事呢。”“別的事?”能大廚不解的看著柳姐好像是在問她啥意思,柳姐不慌不忙的拿起一把菜刀遞給能大廚,能大廚在那種心情下也沒有說什麼就接過了菜刀,柳姐又用手指了指那盆紅蘿卜,然後又向苦妹努了努嘴兒,示意她向旁邊靠靠,給他騰出一點地方來,苦妹心想:“這是幹啥呀,人家可是廚師長啊,怎麼您還要對他發號施令啊!”苦妹的表情可能被柳姐看出來了,她又向苦妹偷偷的擠了眼兒,示意她不要說話,苦妹也是不解其中的奧秘,也就沒敢搭腔,也沒有打亂當時的氣氛。再說,能大廚來這裏也是為了多待會兒,侃侃閑篇兒,隻不過是用來這裏檢查工作為理由,本身他就沒有打算真的離開這裏,碰巧柳姐又給了他這麼一個留下來的機會,你說他怎麼能放過呢,不過在那種被將軍的場合下他也不能抄刀就切啊,因為那樣的話也太失他能大廚師長的麵子啦,而他還要找到個合理的說法為自己留下來為理由,他雖然有些不自然的笑了笑說道:“怎麼!還想讓我給你們表演表演刀功啊?”“難道不可以嗎?再者說了,大廚師長的刀功肯定是咱們這裏的神奇第一刀啊,讓您給我們做個示範也讓我們長長見識嘛!”能大廚眯著小笑眼聽柳姐說完很是傲漫的對苦妹說道:“聽聽,聽聽!你柳姐說的多話多順耳啊,讓你不想幹都不成了,明明是拿你當傻小子使喚但說出話來還能讓你接受,不得不去做!”於是能大廚就堅定的說道:“得!今天我能哥在你們麵前就當一回傻小子,給你們表演表演!”“這就對了嘛!即來之,則安之。再說了這也是給您一次展示您才能的一次好機會,說話別那麼刻薄。”柳姐說完又對苦妹說道:“妹子!一會兒你可得好好的跟能大廚師長學學啊,得用心看著,可不能走神呀!”苦妹趕緊搭言道:“明白!一定好好的學,好好看!看看咱們這兒第一刀的利害!”苦妹還想說點啥可被能大廚給攔住了,隻見能大廚眯著小眼睛對苦妹說道:“妹子!甭聽你柳姐瞎說啊,什麼第一刀啊!不就是切個菜嗎,誰切熟了都會達到這個水平的,熟能生巧這個道理誰都知道的,別聽她們瞎說,啊!沒有那麼邪乎,一般般,一般般,啊!”能大廚雖然這麼輕鬆的跟苦妹解釋著自己,可他的雙手早已很是迅速麻利的拿起胡蘿卜非快的切上了,苦妹偷眼看去,雖然達不到讓她目瞪口呆的程度,但可也能讓她切菜的雙手由快到慢,再由慢到停,讓她能盡情的欣賞能大廚的刀功傑作。本身用刀切胡蘿卜和切黃瓜的感覺是不一樣的,別看都是圓形的,可黃瓜必定有柔紉性,切起來比較容易、比較爽手,而胡蘿卜在吃的菜裏麵相對而言是比較堅硬的東西,切的時候不容易切、容易打滾,手上沒有勁還切不下去,因此這就要看切工的技術了,苦妹想著這些胡蘿卜所能出現的問題,而在能大廚的手中好像都不存在了,看著那切菜刀好像就沒有離開胡蘿卜似的,胡蘿卜除了開頭那幾片被刀切倒下外,其餘的還好像是連在一起沒有斷開,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