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多時,蕭正朗手拎兩壇‘男兒強’,走進房屋。
撕開泥封,頓時,一股濃烈的酒氣,撲鼻而來時,蕭正朗一伸手,遞給羅天一壇。
羅天錯愕,接了過來。
看著羅天臉上的錯愕感,蕭正朗哈哈一笑,單手托起酒壇,狂飲起來。
如此濃烈的酒,羅天以前也曾喝過,可像蕭正朗這般喝法,還真沒有試過。
瞧得蕭正朗喝得起勁,羅天也是一咬牙,撕開泥封,仰首狂飲。
烈酒入喉,辛辣難忍,喝到腹中時,腹中頓時仿佛有一團火在燃燒,陣陣熱浪,以極快的速度,彌漫全身時,腦中嗡鳴一聲,宛如萬馬奔騰,使人忍不住要仰天怒吼。
“好酒!”羅天仰天一聲大吼,再次狂飲。
“好,像個男人。”蕭正朗哈哈大笑聲,更加開懷。
兩壇‘男兒強’下肚時,二人對望一笑,紛紛摔倒在地,醉醺醺的睡著了。
有時,男人之間,不必有女子那般矯情,一壇烈酒,什麼隔閡,一醉之間,蕩然無存。
當羅天再次醒來時,已是翌日上午了。
他起身拍了拍,疼痛的腦袋,目光掃視到木桌上時,身體一震,怔怔的看著,木桌上的飯菜,心中暖意升騰。
他沒有浪費絲毫,飯菜盡數入肚,拍拍肚腩,臉上露出笑意。
他沒有看到蕭正朗的身影,想來是出去了吧。
不過,蕭正朗全然沒有了之前的頹廢、敗落,這使羅天極為欣慰。
“蕭家看似表麵平靜無波,其實已然氣象萬變,實存危機,既然我重生於此,那麼不為別的,就為我記住的人,對我好的人,我就不會讓蕭家破敗。”羅田沉思。
“現在緊要關頭還是將實力恢複,再一洗前恥,從新站足於蕭家高位,以便查出是誰欲加害我父子二人。”
心中大定的羅天,走出屋舍,盤膝而坐。
天地間,微微的光芒,縈繞羅天,慢慢的鑽進其體內,修複著崩碎的經脈。
羅天本不能汲取天地元力的,然而他的宮海裏,有著震驚天武大陸的不世奇書,《天武道書》的吞噬篇,再加上,羅家的《吞元經》,有汲取元力數倍之效,從而使得他在裏應外合的情況下,可以汲取元力。
時間一息一息的過去,羅天體內的壞死的經脈,也漸漸的有了生機。
就在羅天打坐入定的同時,蕭家中,一處略偏的院子中,一老一少二人,正在竊竊私語。
其中的一少,正是被羅天記住了於勇辰。
“你沒有看錯?”老者平淡的說道。
“沒看錯,他的眼神中,沒有了之前的渾噩、呆滯,取而代之的是睿智、冷靜之色。”於勇辰老實回答道。
“哦,果真?”老者眉毛一挑。
“爺爺,孫兒沒有看錯。”於勇辰神色篤定。
“沒有淬體七重以上的實力,服用‘暴血散’,體內血液狂暴,直接摧毀經脈,影響神智,這蕭鳴已經癡傻了三年,怎麼會突然好了呢,這其中必有蹊蹺。”老者思忖道。
“爺爺,此事要不要告知蕭大叔?”於勇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