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jK:微妙地沒有動力,是因為五一放假和沒有放一模一樣麼……)
張恒考慮著,現在這個時間點,若說那人是商場職員,來得未免也太早了。而且看他那鬼鬼祟祟的樣子,也絕對不會是什麼正經人。
(是爆破犯吧?可他回到現場又是為了什麼呢?難道說跟書上寫的一樣,那些愈快犯總喜歡回到現場?)
不管如何,擒住他再說!
張恒和安娜對視一眼,他打了個手勢,安娜十分清楚張恒的想法,她立刻從另一邊繞行,準備從相反方向包抄那個人。
張恒盡量放慢自己的呼吸,他悄無聲息地躲藏在櫃台的陰影裏,一步步靠近那個男子。
兩人的距離隻相隔櫃台了,這個距離,張恒隻要一個箭步就能夠衝刺到男子的身後。不過他沒有貿然行動。張恒小心地查看著男子渾身上下,確保了對方不可能攜帶什麼武器之後,他猛然衝了出去。
幾乎是張恒腳下發力的同時,那人猛地轉身,一個錯身,那人躲過了張恒的突襲。
張恒自知自己的近身肉搏技巧和那些職業傭兵比起來當真是雕蟲小技,但是對付一般人還是沒問題的,他可沒有想過一個爆破犯居然還會有這樣靈活的身手。
極近的距離,張恒看清了男子的容貌。
那是一名二十出頭的青年,他眉清目秀,留著中長發,一身時下的潮流裝束讓人不由得覺得他與這裏的環境極其不搭調。
如果說是在人來人往的鬧市區遇見這家夥,或許還有些可能,可……在這裏遇見這樣的人,總覺得有一種說不出的怪異。
“殺手?”青年淡然地看了張恒一眼,接著舉起了雙手,“事先聲明,別看我這樣,我可是很有錢的,與其殺了我,不如轉而接受我的委托哦。”
張恒一愣,他可沒有想到青年會如此反應。原先想象中的追擊以及扭打格鬥都已經沒有必要了。
“你什麼意思?你憑什麼認定我是殺手?”張恒冷冷道。
青年麵不改色,絲毫不為張恒的強硬語氣所動。
“很簡單啊。你的腰間有硬物鼓起,有七分的可能性是手槍,而且剛才你進行突襲的動作和國際傭兵如出一轍。由此考慮,你不是傭兵就是殺手了。然而,傭兵這個行業在這個國家是不吃香的,即使有,也頂多就是充當富人的保鏢。如果說要針對我出手的話,還是雇傭殺手最為合適。”
張恒好奇地上下打量著青年。對方的話有理有條,更為有趣的是,隻是短短一個照麵的功夫,他居然就能夠觀察得那麼細致……
(這家夥……該不會是傳聞中的什麼偵探之類的?不過聽他的口氣,他似乎很有錢。一般而言偵探會很有錢麼?)
這個時候,安娜已經從另一邊趕來,久久沒有伏擊到人,她連忙趕到張恒這邊。當他看見張恒已經製住那名青年之後,不由得對張恒多了些許佩服。
(那名青年的實力並不弱,沒想到張恒這麼簡單就讓他投降了。)
……
“你在這裏做什麼?”張恒直接詢問道。
“找人。”青年冷靜地回答,“話說,殺手先生,你似乎並不是受人委托來殺我的呢。能不能當做沒看見我,我們就此別過?”
“那可不行。你說你是來找人,這個時間段哪裏還有人?”
“嗬嗬……原來如此。”青年沒來由地笑了,“關於這個時間段是否還有人,與其在這裏討論,還是用事實說話更簡單一點吧?”
青年放下手,他似乎並不擔心張恒會攻擊他,就這麼慢悠悠地朝著一個方向走去。
安娜來到張恒身邊,她也十分好奇,為何張恒沒有阻止青年。
張恒小聲對安娜說:“暫時跟著吧。”
不知怎的,張恒總有種這名青年並非爆破犯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