貝拉的眼睛頓時亮了,修瑞緹無語了,而蘭帕托……
他擺了擺手,極為優雅,似乎是謙虛,但那笑容卻寓意深長,仿佛在說:嗬嗬,費雯你實在是……怎麼把實話講出來了,不過你說的還不如我能力的一半,真是個不給哥哥漲臉的妹妹。
再喝一口水,費雯看著貝拉和蘭帕托,現在輪到她笑地勾魂奪魄了,“我們知道,是因為我們一直幫他洗床單,他每晚尿床至少八次,我們每每都會聽到他尖叫。尿頻,尿急,尿不盡,是他最大的特色!”
咳咳咳!
“哈哈哈!”貝拉不行了,費雯這妞兒太有喜感了,“那聞名大陸的希德王子不就是腎虧嗎?我說,希德王子,在和女人深入了解時,會不會暈倒呢?哈哈哈哈!”
蘭帕托被費雯和貝拉氣到變色,再看看那裏唇角帶笑的修瑞緹,他更加內傷了。他不打女人,這是他的原則,但是不代表他不可以找男人出氣。
這個太陽神之子,自從十一年前費雯說他長得比自己好看,他便看不順眼了。再到這次,這家夥根本就是擺了他一刀呀,逼他來結盟。
“格拉裏!”高高的一聲打破那還未消散的笑聲,雖然蘭帕托不算嚴肅,但顯然比剛才的輕鬆要緊張了些!
“嗯?希德王子!”金發的少年微微一笑!
“格拉裏少爺其實不適合我的妹妹!”蘭帕托托著自己下巴,身體歪著,實在沒有坐相。
但貝拉卻覺得這樣的男人比起一味的裝深沉與正經有味道多了。
費雯一聽牽涉到自己的頭上,她不由得緊張起來,其實她的事情不用蘭帕托管。
“那怎麼樣才適合?”這句話脫口而出,好像很不經意,可那金色的眼眸中卻有著極致的堅定。
“在我看來,在成年的半年裏,還是一個沒有經驗的純種處男,這樣的男人要麼是同性戀,要麼是性無能。這樣的男人實在無法讓女人有幸福感,不知道格拉裏少爺是不是呢?”蘭帕托的眼掃視了下。
那邊的貝拉在狂點頭,她也不喜歡沒有經驗的男人,和他們在一起,總是像個沒斷奶的孩子,讓她實在沒有心理上的滿足,更加不要說生理上的滿足,那簡直就是酷刑。
費雯看著蘭帕托,他的意思,自己完全明白,無論修瑞緹承認還是不承認,都會很尷尬。在亞特大陸上,男人沒有經驗是丟臉的,可讓修瑞緹當著費雯的麵承認什麼,實在就是自打耳光。
“嗯,我也不想繼續這樣,但這件事還是要問費雯,她才是最終決定的人!”修瑞緹抓起了費雯麵前的水杯,慢慢地抿了一口。
蘭帕托此時的表情好像是吞了隻死蒼蠅,貝拉也好像是發現了新大陸般。
而費雯愣了兩秒鍾,她忽然就站了起來,衝出了外麵,她不要再見到修瑞緹了,這個人太討厭。
“費雯……”貝拉這時很有姐妹情地追了出去。
會客廳裏的兩個男子此時也放下了偽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