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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達昆明,天已黃昏,車站熙熙攘攘,好不熱鬧。孫禿子很興奮,用他自己的話說就是,終於見大世麵了,你娘,城市原來就是這麼個樣子,到處都是姑娘和汽油味兒。
華燈初上,兩個土包子就在柏油路麵上溜達著,也不知道去哪裏。還是胖人禁不起折騰,孫禿子滿頭都要冒出火了,汗珠子吧唧吧唧地掉,“我說老大,你能不能讓俺歇歇腳,雖然說俺免費給你打工,這勞力不值錢,可你也不能剛開始就這麼往死裏使俺啊”,說著一屁股坐到馬路邊,怎麼就是不起來了。馬路對麵是條很窄小的街道,其實也算不得街道就是個深深的胡同,狹小而陡長,在胡同盡頭有個招牌亮著兩個字“旅館”。
兩個人穿過馬路就奔那巷子而去。這巷子還真深,真是又直又深,兩邊陡是高大的店鋪,在其中行走感覺象身處井中一般,壓抑的慌。“我說隊長,這裏感覺怎麼不大妙”孫禿子咂吧著嘴不住地看著兩邊。“你說對了,這裏就是不大妙”我仍然顧著走路,什麼都不看,“這裏不好,可是便宜”我看了他一眼,意思是說,這裏不行,可是你怕不怕?孫禿子說“怕個卵,俺好歹也是個共產主義戰士,在敵人的炮火裏多少次視死如歸,就算是當了俘虜,俺都沒說過同誌們半句壞話。”
說著話就到了巷子盡頭了,才發現在旁邊也有一家旅館,隻是在巷子一側,很不容易發現。住那個?孫禿子問我。我也不說話,徑直進了旁邊的一家。
旅館裏生意出奇地冷淡,這個位置就應該冷淡,不冷淡就不正常了,因為這裏風大而無水,所以沒有財源也就是沒有顧客。但是今天,生意慘淡到這個地步,並且還有股死氣,那明顯就是受到旁邊在巷子底部的旅館的影響了。那家旅館,位置實在是太糟糕,如果在選址的時候沒有經過人指點,那老板肯定沒腦子,如果有人指點過,那麼那個風水先生不是魚目混珠便是跟老板有極大的仇恨了。
洗了個熱水澡,輕快了不少。禿子躺在那裏,眨巴著眼問“風水先生,為什麼不住旁邊那家?”“你沒腦子啊,頭上這麼光了還不開竅,那家旅館風水位實在太差,我怕影響你的財運啊胖子”我閉著眼睛,腦子裏卻在想明天白天的打算。
“哎講講講講,俺就是不明白了,這兩家挨的這麼緊,怎麼這家就比那家風水好上那麼一點呢?”
“不是跟你說過嗎,那家的位置叫丁字街,風水位實在太差,居主人難免敗盡家財並有血光之災。這種風水位,自己住都不行,更別說做生意了。旅館一定偷盜猖獗,並且照我今天的情況來看,那家旅館一定發生了血案不營業。
“我還不信這個邪了”說著竟然穿衣服踏拖鞋便走了出去。
孫禿子過了一會就回來了,一句不吭躺到床上。禿子每次說“我還不信這個邪了”的後果都是這個樣子,這個樣子就是說“你說對了,還真邪乎!”
禿子忽然說“隊長,想弄點錢不?”
“不想,拉燈,睡覺”。
禿子很快就呼嚕呼嚕地響起來了,娘的,喜歡打呼嚕的永遠都不會失眠,並且總是第一個先睡著~!我滿腦子都在想著事情,再加上禿子的呼嚕就更睡不著覺了。
這些年我去過東北當過伐木工人,也到過山西大同挖過煤,還在家裏跟幾個人倒賣過生豬,但是從來沒有一刻不在想我身上的封印亦或是個詛咒。這個紅色的東西有時清晰,有時模糊,更有時,我感覺到它會跳動,並且會有疼痛和麻木感。
直到我十歲時,有一天那個叫半布道的茅山道士突然出現在我眼前,告訴我身體內潛在的能量,並且用這種能量去尋找和控製這個正在膨脹的邪惡力量,如果運氣好,說不定還可以降伏它,可是我並沒有把握,盡管那個道人教了我很多東西包括風水無行陰陽梭。我盡力在生活裏多積德,我隻有通過這個辦法來延緩封印力量的膨脹。畢竟它不是什麼好東西,邪惡的對立就是善,環境越善,那對它的成長就越為不利。在我無數次的冒險包括用陰陽梭橫穿陰界過程中,我已經感覺到我體內的這種力量很怕我受到傷害,所以我有時候會認為它是不是有時候也在保護著我,因為我畢竟是它生存的載體,在它未成就之前,我必須要完好無損。
我的命運是注定的,我一定要揭開這個困擾張家十代人的秘密。
不知道什麼時候,我在自己的胡思亂想和禿子的震天響的呼嚕裏進入了夢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