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楚南的態度,吳登.輝自然是十分不爽,他看不慣楚南,想要好好的收拾楚南一番,因為他才是村裏的皇帝,這楚南算老幾?敢這樣輕蔑的和自己說話?!
“小楚啊,你應該知道,村裏的生計全靠趙家兄弟,你這一頓打是完全不顧村裏人的死活啊?”吳登.輝一口氣,繼續說道:“你知道村裏窮,如果沒有趙家兄弟,我們村可就沒法活下去了,不如這樣,你先去趙家道個歉,真真誠誠的道個歉,我出麵說句情,這事就過去了,我保證趙家不會記仇,還可以帶著你一起致富嘛”。
楚南冷哼道:“這個富啊還不知道是給誰致的呢?”說著的時候,楚南直直的瞪著吳脖子登.輝的項鏈。吸了一口煙,楚南繼續說道:“沒有趙家,我一樣可以帶村裏人致富,不過,你得先把路給我修上”。
“修路得要國家撥款,可是我們這裏太差,沒產業,沒資源,就算是修好了路也不一定能致富,上麵啊都不願意到這裏投資,現在村裏就靠著趙家的這些核桃樹呢,今天你必須去給我道歉去”,吳堅決登.輝說道。
“嗬嗬,靠著核桃樹?就靠著一塊錢一斤,五毛錢一斤的核桃?我的村長大人,我看你是脖子粗,腦袋小吧,有些事情心照不宣,想要自己的前程的話,你最好把這條路給我修了,要不然看看你脖子上的金項鏈吧,村長!”
拍!
吳登.輝而起,臉氣的通紅,大聲的說道:“你還敢威脅我?我吳登.輝嚇大的,就憑你?嗬嗬。今天,你是去也得去,不去也得去,哪怕是跪著,也要去給趙家道歉”。
“話已至此,多說無益,我楚南啊,最不怕的就是這種陣勢,也罷,我楚南用不著你出麵,我自己想辦法把這條路修好了,不過,你要是膽敢從中作梗的話,我扒了你的皮“,最後一句話透著巨大的威懾力,楚南的眼睛死死的看著吳登.輝。
吳登.輝一個哆嗦,被楚南的氣勢鎮住,一下坐在了椅子上。
旁邊的張若依有些害怕的看著楚南,這個楚南和剛才的可完全不一樣。
將煙頭丟在地上,楚南出了門。
楚南離開一會兒了,吳登.輝才回了神,拳頭緊緊的捏住,暗暗發誓:嗬嗬,我倒要看看你小子是何方神聖,敢和我吳登.輝過不去?我讓你吃不了兜著走!
出了門,楚南沿著涪江河走著,他現在不想和吳登.輝去計較,等想辦法把路修通了,他會慢慢去收拾吳登.輝,這個吸人血的蛀蟲,一定要將他剃掉。
涪江村是一個有著較長曆史的村落,流過村裏的涪江緩緩流淌,從容不迫,顯得大氣而不失穩重,在涪江對岸是清風崖,兩座陡直險峻的山峰相互對立,中間常年吹著大風,嗡嗡作響而得名清風崖。從山澗之間一條寬闊的河流順著山坡落下,在山峰之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瀑布,而順流直下的河穀蜿蜒陡峭,水流湍急,氣勢宏大,彙進了涪江河。
看到此等壯麗的景色,楚南心裏一陣讚歎,突然,心裏一動,有辦法了!
楚南趕緊回家,在屋子裏麵東一番西一番,終於在床上找到了那張名片——蕭雪下。楚南微微一笑,撥通了名片上麵的電話。
“喂,您好?”電話那邊傳來甜美的聲音。
“請問是蕭雪下,蕭小姐嗎?”楚南問道。
“恩,我就是蕭雪下,請問你是?”
“我是楚南,你還記得我嗎?”
“楚南?”蕭雪下一陣疑惑,楚南是誰?我有見過這人嗎?我有聽過這人嗎?“不好意思,我不記得了,你是不是打錯電話了”
“你忘了嗎?你把我撞了,還把我送回家了,你再好好想想”
噗,
電話對麵的蕭雪下正在喝水,聽見楚南這樣一說,一口水噴了出來,她怎麼不記得這人,這人可是他見過的最流氓的一個人了,就算是化成灰她也認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