另一方麵,奕靖在醫館進行了普通包紮,他的臉傷雖然嚇人,但都是些皮外傷,可禿子就慘了,鼻梁骨被奕靖膝蓋頂斷。要在醫院養幾個月。
“你們這些年輕人,真不知道輕重,打成這樣子就舒服了?”醫生一邊擦藥,一邊說。
“有些事情,我們也不得已。”奕靖若無其事道:“張狂怎麼樣了?”
“他比你傷的中,現在跟木乃伊一樣。”刀疤回答道:“小子,你可真狠,我刀疤服。”
醫生摘下口罩,看了刀疤一眼。
“醫生。”刀疤注視著他:“我咋覺得你這麼眼熟呢?”
“你姓刀?”醫生莫名其妙的問道。
這麼愚蠢的問題,哪裏有人姓刀?明顯是外號而已。可是刀疤的回答,卻令人感到震驚。
“我姓刀。”刀疤死死盯著醫生的臉,似乎想到了什麼事情一樣。
“我也姓刀!”醫生激動萬分的說道。
“哥!”刀疤突然死死抓住醫生的肩膀,大聲咆哮道:“這麼多年了!這麼多年了!我一直以為你死在緬甸了!”
“你長大了,哈哈哈哈哈!”醫生大笑道:“我弟弟長大了!哥教你刀法,讓那些小鬼子們知道,殺我刀郎一個,還有千千萬萬個刀郎!”
可是沒想到,刀疤嘭一聲跪在地上:“哥!弟弟我對不住你啊!”
“怎麼了?!”刀郎扶起刀疤,厲聲問道。
刀疤深吸一口氣:“我當年投靠了二哥,現在我已經廢了,拿不起刀了!”
“你說什麼!”刀郎的聲音非常大:“你也染上那個玩意了?!啊?!”
“對不起!對不起!”刀疤不敢抬頭。
“天絕山!周四坤!我要滅了你們!”刀郎吼著拿起他的刀就準備走。
“哥!”刀疤死死抱著刀郎的腿:“周四坤千年劫了二十門德炮,不比當年了!”
“那又怎樣?!”刀郎吼道:“這當今天下!焉有我刀郎殺不了的人?”
“哥!”刀疤大聲說道:“你的刀法,不能失傳!你跟我們不一樣,你必須活下來,你要把你的刀法傳下來,我這正有個人選,絕對適合。”
聽到刀疤的話,刀郎想了想,坐了下來。
“就是他!”刀疤指著奕靖說道:“他絕對是個曠古朔今的武學奇才!”
“你叫什麼?”刀郎看著奕靖。
“奕靖。”奕靖淡淡的說道。
刀郎直接開口問道:“拜我為師,你可願意。”
不料,奕靖搖了搖頭說道:“你得讓我看到你的真本事。吹牛的話,誰都會說。”
刀郎冷笑一聲:“你,用刀砍我。”
奕靖笑了笑:“人命關天,這種傻事我不會做。”
“哈哈哈哈哈!”刀郎大笑道:“看來你不傻,知道有些事情該做,有些不該做。”
說著,刀郎隨手向窗外扔出了一把飛鏢,將一隻正在飛行的蝴蝶,釘在百米開外的樹上。
奕靖表情嚴肅,在遠處蝴蝶可不比鳥類,一來說蝴蝶身小,不好命中。雖然鳥類的速度比它要快很多,但是蝴蝶身輕,如果飛鏢的速度不夠快,蝴蝶就會站立在飛鏢上,況且是百米開外,刀郎居然能把飛鏢紮進樹裏。如果不是湊巧,那這個刀郎就是神。
“難道,你是異能者?”奕靖對異能者這個稱呼也有所耳聞。
“可以這麼說。”刀郎回答道:“但是異能者我沒有你們想象的那麼懸,無非分為三種,首先是力量型,其次是感知型,最後是功能型。力量型還有感知型異能者,像天賦異稟的普通人是可以修煉成的,但是功能型異能者,都是天生的。這種人是你們所知的異能者,而我們這種,也可以說是武功高強者。”
“我要拜你為師!”奕靖毫不猶豫地說道。
“天上沒有白掉的餡餅,如果要拜我為師。”刀郎說道:“必須要經得起我刀郎的考驗。因為俢習武道是一件既枯燥,又痛苦的事情。”
奕靖沒有猶豫:“我能夠承受。”
刀郎想了想:“這樣吧,我可以給你進行三個月的特訓,如果你能夠堅持下來,那我就正式收你為徒,並將我畢生所學傾囊相授!”
“好!”奕靖並沒有急著拜師,因為他知道,現在他還沒有得到刀郎的肯定。
“另外。”刀郎說道:“還有三件事情,你拜我為師就必須做到!”
“前輩請說。”奕靖皺了皺眉頭,他不知道這刀郎會不會向他要錢?
刀郎表情非常嚴肅:“第一,你要做到克己。決不能染上鴉片的習慣。第二,你要做到重義。我刀郎一生重義,曾欠一個叫鮑三娘的人太多,太多了,你日後一定要將義字牢記於心,尤其不能欠女人的債。第三,也是最重要的一點,東瀛神刀流是我金刀族宿敵,倘若神刀流日後踏入我中國的土地上,你要用自己的能力,將他們驅逐出境。你能做到嗎?”
奕靖想了想:“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