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天下午。
奕靖的行動向來都是追求快,正所謂天下武功,唯快不破。幫會同樣如此。
現在的靖義堂,手中隻有淩雲賭場與金山武館這兩個場子,根本不足以支撐一個協會,所以他們必須擴張,所選擇的第一個場子,就是彥冰剛剛接手的萬花樓。
“靖哥!”張強說道:“我查過了,彥冰手下主要有三員大將,豐澤華最難對付,蘇訶次之,最後是包黑子。他們人數也就三十來人,還犯不著我們如此興師動眾的。”
奕靖嘴角微微上揚:“蘇訶,包黑子這種小人物到不足為慮,彥冰是個庸才,不過豐澤華到算是一個人物。”
“靖哥,你打算收了他們?”張狂皺起眉頭:“可是我們的經費問題……”
“這個你不必操心。”奕靖打斷他的話:“等我拿下萬花樓之後,自然會有其他的辦法。張狂你帶上青龍堂的人還有龍仁,務必拿下豐澤華。”
說完,隨著奕靖一聲令下,靖義堂大軍浩浩蕩蕩衝入萬花樓,一個瞬間,女人的驚慌喊叫聲,與男人的求饒聲,不滿整個萬花樓。
奕靖,一個人走進彥冰的房間。
“啊!”彥冰不知從哪裏搞的一把砍刀,玩命般的像奕靖劈砍而來。
嘭!
一聲悶響。
奕靖在彥冰胸口上重重地踹了一腳,彥冰的身體直接砸進旁邊的衣櫃裏。久久不得起身。
奕靖慢慢的走向彥冰,如同死神向他靠近一般。
“啊!”彥冰一聲慘叫道:“奕靖!是你!你……你居然還沒死!”
奕靖一把抓起彥冰的頭發,將他的身體拖死,又一拳實實在在地砸在彥冰臉上,隨後一腳重重地踹在彥冰襠部部位。
“啊!熬!”彥冰展展的躺在地上,捂著襠部痛苦不堪的哀嚎。
然而奕靖可絕不會對他同情,想到在醫院躺著的廖沛,又是重重的一膝蓋砸在彥冰胸口上,兩隻普通大錘一般的拳頭就像狂風暴雨一般,快速的朝著彥冰臉上落下。
摧枯拉朽。
彥冰的實力,與奕靖實在相差太遠,太遠了。
他根本沒有任何的還手餘地。
……
與此同時,另一方麵。
張狂一馬當先,一腳踹開豐澤華的房門,卻看到令人吃驚的一幕。
豐澤華手裏拿著大煙袋,剛剛吐出一口煙圈。正沉浸在自己的神仙快活之中。
嘭!
張狂一腳直接踢飛豐澤華手中的煙袋。
“你找死呢?”豐澤華畢竟曾是五中單挑王,實力比彥冰強不知道多少倍,他脾氣自然不小,直接一記擺拳砸向張狂。
可是張狂跟這幫學生可不一樣,他畢竟比這些人早經曆社會很多年,出手更是狠辣。
刷!
張狂躲開豐澤華一拳之後,直接一腳,精準的踢在了豐澤華的頸部。剛剛準備坐起來的豐澤華,又被這一腳踢了一個大跟頭。
“上!”張狂擺了擺手。
刀疤帶著幾個人,一瞬間將豐澤華按到在地。
龍仁無奈的搖了搖頭,現在的豐澤華,早已失去當初五中單挑王的戰鬥力。
刀疤撿起地上的大煙袋,如饑似渴的吸食起來,全然不顧自己的形象,趴在地上,像條狗一樣。
“給……老子……留點……”豐澤華艱難的說道:“留上一點!”
張狂失望的瞟了刀疤一眼,但是也沒多說什麼?因為他知道,再說什麼也沒有意義。
“別打我!你們知道我是誰嗎?”這個房間裏唯一一個沒有吸食大煙的家夥大聲地吼道:“你要見你們老大。問問他是不是吃了熊心豹子膽了?我告訴你們,麻皮虎見了我,也得叫我張少爺!你算什麼東西?知不知道東北是誰家的天下?東北是我們張家的地盤!”
“張學成?”龍仁認出了這家夥的身份,連忙示意刀疤的人放手。
張學成整理了一下衣服:“找死呢你們?把老子衣服都弄亂了!還不給老子搬把椅子來?馬來個巴子的!”
“給張少爺搬把椅子。”張狂示意手下照做。
“磨磨唧唧的幹什麼?”張學成不滿道:“壞了老子生意,你們陪得起嗎?”
正當張學成準備坐下來興師問罪的時候,突然間一個滿臉是血的身影砸在他的身上。他嚇得瞬間一屁股坐在地上。
“啊!”張學成發出一聲驚叫,一腳踹開奄奄一息的彥冰。
一隻大手,重重地壓在張學成的肩膀上:“張家少爺可認的剛剛那人是誰?”
“是……是……是彥冰?”張學成喘著粗氣,緊張的回答道:“你們想幹什麼?你們知道我叔是誰?”
“我當然知道。”奕靖的大手一把便將他一把拎到椅子上,然後麵對麵地坐在張學成麵前道:“我知道學成少爺跟他們不一樣,你是生意人。他們是我仇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