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次靖義堂與黎霜沐的聯合行動,徹底掃蕩奉天城內搜魂幫所有勢力,以雷霆之勢擊敗大名鼎鼎的神火大木。
率領靖義堂的奕靖居功至偉,黎霜沐次之,而這功勞第三大的人物,便是龍仁!
接下來的幾個月時間,奕靖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清除以及吞並了奉天城內所有底下勢力,將奉天黑道徹底壟斷。控製了所有的娛樂中心,街道的聯合商業集團,以及煙館。
此後,奕靖大量提高黑疙瘩的價格,靖義堂可以說是日進鬥金,逐漸地對四大家族形成一種追趕之勢。
此後的一年,靖義堂瘋狂對外擴張,而諸如廖沛之類的人物,就在奉天城當起了土皇帝。
……
靖義堂,好感覺歌舞廳。
“靖哥那段時間真把我們騙慘了。”王羲之喝的是伶仃大醉:“當時我們還以為靖哥真死了呢!”
我是流氓我怕誰?
“老子當初差點就把龍仁兄弟給宰了。”廖沛接著大放厥詞道:“還有那個小鄙王山河,別雞把讓老子哪天看見他,非得打得他滿地找牙不可。要不是那個叫王山河的小鄙,這次活捉神火大木,就讓龍仁兄弟親手宰了他,消消火氣。這現在把老子搞得很尷尬啊!”
“沛哥,我們現在可是奉天城最大的幫派了。”賈奮青回答道:“可是有一個人,他處處與我們的煙館為難啊!跟咱們煙館為難,那不就是跟靖哥過不去嗎?”
“臥槽!”廖沛站起身來,伸著個脖子發起羊癲瘋問道:“告訴老子,是哪個小鄙,居然敢跟靖哥作對?老子非得****不可!我草踏馬的。”
“就是張大帥啊!”賈奮青說道:“你說他要剿匪就剿匪吧?把我們黑道扯進來幹什麼?”
“還不是我們在他手下賺了不少錢嗎?”丁一棟說道:“又沒給人家好處,也沒有向他表示忠心,他堂堂一個大帥,肯定是不答應了。”
“臥槽!”廖沛脖子伸的跟長頸鹿一樣,齜牙咧嘴的說:“他小鄙張作霖,敢跟靖哥作對,他雞把好大的勇氣!老子哪天得把他抓過來,讓哥幾個好好整整他!”
奕靖擺了擺手說道:“我們現在可不能跟張大帥過不去。畢竟我們的合作夥伴張宗昌已經投靠了張作霖,如果他想收拾我們,簡直易如反掌。他之所以不動手,隻是敲打我們煙館,那是他還不認為我們能對他造成威脅。所以我才讓強子去給他送些好處。”
“靖哥。”廖沛一副吊兒郎當的樣子道:“咱們還怕他小鄙張作霖不成?他要是真敢跟靖哥您為敵,那我第一個宰了他!”
“當然,如果他日後真的成為我的絆腳石。”奕靖嘴角微微上揚:“我也不會輕易放過他!眼下最要緊的事情,就是派人跟張宗昌催貨。我聽說張學良跟郭鬆齡扯了很多土匪的編製,所以張宗昌這段時間不敢有太大的動作。這樣吧,龍仁你跟張狂去一趟,一定要緊緊地盯住他們。把貨盡早給我弄到手!”
……
綏寧鎮守司令部。
龍仁與張狂閑來無事,於是參觀了一下張宗昌的書房。一首張宗昌所做的詩,很快便吸引了兩人的注意力。
大炮開兮轟他娘,
威加海內兮回家鄉。
數英雄兮張宗昌,
安得巨鯨兮吞扶桑。
“這是什麼詩?簡直笑死人了。”張狂不屑地指著張宗昌所做的詩歌。
“張狂大哥,這可是人家的地盤。”龍仁微微皺起眉頭:“咱們不要多生事端。”
張狂可是一個閑不住的人,來回走了好幾圈,便開口說道:“閑著也是閑著,咱們不如去看看他張宗昌練兵的現場。”
龍仁嘴角上揚:“正有此意,我也想看看,能寫得出如此豪放詩句之人,是如何練兵的?”
“豪放個屁!就踏馬會吹牛。”張狂不屑道:“我看這個張宗昌,沒什麼真本事!我就是當看個熱鬧罷了。”
……
可是,一到張宗昌練兵的現場,龍仁跟張狂完全傻了眼。
這哪裏是練兵啊?根本就是玩命!
他們訓練所用的,全部都是真槍實彈!倘若如此方式練兵,雖然練出的士兵所向披靡,但訓練的死亡率會大大提高。況且真槍實彈的花銷也不是常人所能承受的,所以根本沒有人會采用這樣的方式練兵。
龍仁走上前去,正好看到一個熟人。
“張宗昌,你怎麼能用實彈?”張學良一臉質問的看著張宗昌問道:“你這不是要他們的命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