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跟十年前一樣傲慢。”龍仁冷笑著說道:“謝大當家的,你可不要忘記,就在咱東三省,還有一個你永遠無法戰勝的人!”
“你是在放屁!”謝文翰指著龍仁大聲說道:“我現在要殺你,簡直易如反掌!你不要以為你武功高強又怎麼樣?在這亂世之中,講究的是行軍打仗的兵法!就憑你?今日若非我到此埋伏,你以為你能活著從伊藤原二手上離開?”
龍仁淡淡一笑道:“我說的這個人可不是我!而是那靖義堂的會長,望月閣的閣主,武林中的至尊盟主。你認為憑你現在的能力與他相比如何?”
“他跟你不過半斤對八兩!”謝文翰解釋道:“不過是一介武夫罷了!論行軍打仗,他跟你一樣,無法跟我相提並論!別忘了,我是RB陸軍學院出來的!他算什麼?”
“論行軍打仗?”龍仁冷笑一聲:“他或許未必比得過你,但你別忘了,他有張強!”
“張強?”謝文翰臉上的表情更不屑:“他算什麼東西?你個文縐縐的白麵書生,他跟我能相提並論?”
“謝大當家,你記住了。”龍仁淡淡的說道:“你的傲慢與自負,將來可能會給你帶來滅頂之災!”
謝文翰怒道:“你竟敢這樣跟我說話,我現在就可以給你滅頂之災!”
“兩位英雄。”趙尚誌連忙調解道:“兩位都是咱東北雄赳赳的好漢,千萬不要為一時意氣之爭傷了和氣啊!”
……
另一方麵。
第二次直奉大戰已經落幕,張大帥回歸之後舉辦了一場婚禮。可是婚禮進行的卻並不是一帆風順。
兩輛新婚的轎車麵對麵的站在一起,誰也不肯相讓。
“你雞把叫啥名?來告告老子!”廖沛又發起他的招牌動作,鬼畜版羊癲瘋道:“你可知道轎子裏坐著呢是誰?小鄙給老子讓道!”
“老子趙喜順!你要咋滴!”對方新婚隊的頭領怒道:“你又知道我身後轎子裏坐著的是誰?憑什麼給你讓道。”
“臥槽!”廖沛伸起脖子,齜牙咧嘴地說道:“老子後麵轎子裏坐著的,可是靖義堂的七夫人!你哪裏來的勇氣,敢擋老子的道?”
“豈有此理!”趙喜順大怒:“我們轎子裏可是張大帥的六夫人!靖義堂算什麼?”
“臥槽!”廖沛的脖子伸到不能再伸,他那地包天的下巴幾乎翹到天上:“又是踏馬的小鄙張作霖!敢跟靖哥作對?老子草泥馬的小鄙!趕緊給老子讓道!小鄙張作霖的轎子老子更加不能讓!”
“你好大的膽子!敢罵大帥!”趙喜順怒道:“你是誰?靖義堂的什麼人?有種的給我報上名字!”
“老子!”廖沛吊兒郎當的樣子騎在馬上晃來晃去,一字一頓地道:“靖義堂副會長是也!大家都叫老子沛哥!”
“沛哥?”趙喜順氣的直打哆嗦:“我記住你了,你等著!”
“小鄙,在東三省敢這樣跟老子說話的人沒有幾個了!”廖沛依舊無限囂張道:“你就雞把給老子等著吧!”
“趙參謀長,這大妾讓小妾可是自古以來的規矩。”賈奮青一臉諂笑地道:“您可不要壞了規矩啊!”
趙喜順萬萬沒想到,對方轎子裏做著的居然是七夫人,七比六小,對方可是有讓他不得不讓的理由,可是這個廖沛的言語實在令他氣不過,本來一件小事,卻硬要將張奕兩人的麵子掛上勾。
“讓道!”趙喜順雖然讓道,但是卻依舊是一副怒氣衝天的表情。
廖沛則是發著羊癲瘋,伸著個手指對著趙喜順挆點來挆點去,以示威者。